&ep;&ep;“尔等不过是跳梁小丑,为何与朝廷为敌?”

&ep;&ep;吕布一声沉喝,令所有叛军胆寒。

&ep;&ep;呜呜――

&ep;&ep;韩浩在帅旗下,紧紧咬着牙,攥紧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ep;&ep;“泰山兵乃天下精锐……一定能顶住……”

&ep;&ep;吕布一骑冲向泰山兵,铁蹄刨动地面,发出轰鸣。

&ep;&ep;如同战神一般!

&ep;&ep;死在他手上的叛军,超过了两百人,其中不乏泰山兵!

&ep;&ep;不少人浑身颤抖,似乎受不了这样无边无际的压力,呲牙咧嘴,发出阵阵吼声。

&ep;&ep;“他只有一个人!”

&ep;&ep;“我等泰山人,无所畏惧!”

&ep;&ep;四分五裂的阵型中,依然发出呐喊。

&ep;&ep;“驾!”

&ep;&ep;随着一声呼喊,马蹄骤然逼近,在能看见马鬃的瞬间,视线变得猩红与黑暗。

&ep;&ep;吕布撕裂一个又一个缺口,并州狼骑冲过来,跟着收割着泰山兵。

&ep;&ep;韩浩看到这一幕,眦睚欲裂。

&ep;&ep;这些人都是从泰山郡就开始追随王匡,如今死伤如此惨重,如何向太守交代?

&ep;&ep;韩浩刹那间心神失守。

&ep;&ep;然而,正是泰山兵的牺牲,给韩浩军争取了时间。

&ep;&ep;王匡率军杀到!

&ep;&ep;“贼人休要逞凶!”一将飞出。

&ep;&ep;吕布冷眸一扫,不屑道:“何人?某的方天画戟一出,恐怕你会变成无名小卒。”

&ep;&ep;在吕布看来,此将和普通士卒没有差别。

&ep;&ep;“河内方悦在此!”

&ep;&ep;韩浩闻言,松了一口气,方悦乃是河内名将,武艺超群,深得王匡信赖。

&ep;&ep;有他在,吕布总算有人抗衡了。

&ep;&ep;然而,理想是美好的,吕布策马而出,一击。

&ep;&ep;打断方悦的长枪。

&ep;&ep;第二击,拍死方悦的战马。

&ep;&ep;等到第三击即将落下的时候,有破空传来,吕布被迫收戟,将暗箭击飞。

&ep;&ep;方悦逃跑退到人群中。

&ep;&ep;“哪里逃!”

&ep;&ep;吕布怒吼一声,拍马赶上,一戟横扫,十几名泰山兵被震开,吐血而死。

&ep;&ep;若是没有吕布这等悍将在场,泰山兵结阵后,可挡五千人。

&ep;&ep;可惜之悍勇,古今无双。

&ep;&ep;一骑左冲右突,顷刻间破了泰山兵的阵型。

&ep;&ep;麾下并州狼骑也是精锐中的精锐,一番厮杀后,逐渐掌控了形势。

&ep;&ep;一排排骑兵汹涌地冲锋,撞碎木盾。

&ep;&ep;吕布画戟一抬,掀上天空的尸体陡然落下来,压倒敌人的长枪。

&ep;&ep;并州狼骑的战马嘶吼着,无数铁蹄贯入了密集的人群,挺直的长枪开始串烧。

&ep;&ep;叛军的尸体被挂在了上面,露出不甘而狰狞的面容。

&ep;&ep;长枪疯狂的抽刺,带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ep;&ep;“王匡何在?!”

&ep;&ep;吕布咆哮一声,整个战场为之震动。

&ep;&ep;韩浩和方悦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ep;&ep;“如此下去,我军定要覆没,何不保留一定的火种?”

&ep;&ep;“不错,我军已然失利,再战不过是徒增伤亡。”

&ep;&ep;抱着这样的想法,二将开始率军撤退。

&ep;&ep;吕布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ep;&ep;一路上穷追不舍。

&ep;&ep;他所过之处,犹如金属牛犁,在人肉中翻出一道血红。

&ep;&ep;“杀!”

&ep;&ep;吕布率领千骑,高速冲锋。

&ep;&ep;狂奔疾驰的战马将逃跑的叛军身影,撞成了肉泥,马蹄踩踏过去,有鲜血溢出来。

&ep;&ep;骑兵的杀戮,更加高效,并且不断蔓延出去。

&ep;&ep;王匡立于山坡之上,看到这一幕,便知道事不可为。

&ep;&ep;明明手中有一万五千兵马,为什么会被吕布的五千人击败?

&ep;&ep;王匡百思不得其解。

&ep;&ep;“废物!都是废物啊!”

&ep;&ep;除了这样表达自己的愤怒,王匡无可奈何。

&ep;&ep;妹夫胡母班对自己不屑,更被自己的好友蔡邕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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