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忽然,长枪带着一道尖锐的劲风,扑向吕布的咽喉,冷幽幽的寒光乍现,慑人心魄。

&ep;&ep;长枪快逾闪电,可杀人于瞬间,这种可怕的力量与速度,与之对决的吕布,都感到胆战心惊!

&ep;&ep;若是铠甲非精钢所锻,恐怕铁板都会刺穿。即便是精钢铠甲,内府也会遭到重创。

&ep;&ep;这一枪,仿佛力量与速度的化身。

&ep;&ep;铛!

&ep;&ep;画戟狠狠一荡,轰在枪杆上,强行改变了长枪轨迹。

&ep;&ep;转瞬,尖锐的呼啸声再次传来。

&ep;&ep;吕布策马倒退,避其锋芒,一路退到城壁边缘。

&ep;&ep;枪尖没入一块城墙基石中,直接穿进,铿锵作响。

&ep;&ep;吕布沿着城壁策马,刘辩紧追不舍。

&ep;&ep;二人所过之处,大军避让,唯恐避之不及!

&ep;&ep;铛!铛!铛!

&ep;&ep;二人交击数十下,金属碰撞,摩擦出一串串火星,甚是恐怖。

&ep;&ep;这么强大的力道,这样的重枪重戟,何人敢撄锋?

&ep;&ep;莫不是一个透心凉的下场!

&ep;&ep;一百个回合后,双方已打得天花乱坠,气息仍源源不绝。

&ep;&ep;“此地太窄,我等出城一战!”吕布嗡声道。

&ep;&ep;刘辩收枪,没有趁机进攻,而是拨马跟上。

&ep;&ep;曹操等人连忙带着甲士一拥而出,场面凌乱而壮观。

&ep;&ep;城墙上,无数人马探出脑袋,望着下方的巅峰对决。

&ep;&ep;“看箭!”

&ep;&ep;吕布一声爆啸,卷动声浪,手中大弓张开,接连开箭。

&ep;&ep;他天赋异禀,神力惊人,铁箭划破长空,震荡空气,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金属冷光。

&ep;&ep;刘辩长枪旋转一拨,打落三五支箭。

&ep;&ep;箭支余力嗡嗡炸响,深插入泥土之中,只留一片翎羽。

&ep;&ep;所有人都震惊了!

&ep;&ep;吕布本就威武不凡,能有如此表现,将士们稍微能够接受。

&ep;&ep;可是刘辩就真的是惊世骇俗了!

&ep;&ep;小小的身躯里,到底隐藏了怎么样的力量?

&ep;&ep;吕布疯狂连射数十箭,那铁箭疾如同暴雨般,成片地倾泻过来

&ep;&ep;长枪铛铛作响,将很多铁箭震飞。

&ep;&ep;刘辩一横枪,吕布双手紧握方天画戟斩杀而至。

&ep;&ep;画戟狠狠一砸,仿佛千斤巨石坠落!

&ep;&ep;铛!

&ep;&ep;枪戟碰撞,发出阵阵金属颤音。

&ep;&ep;刘辩脚下大地,轰然塌陷,气浪滚滚,将一片枯草卷起。

&ep;&ep;不多时,地面就空荡荡地露出半米深坑。

&ep;&ep;“哼!”

&ep;&ep;刘辩一声冷哼,冰冷的铁枪化作一道,两道,四道,数十道残影。

&ep;&ep;吕布眼花缭乱之际,枪尖已经擦过他的脖子,有血花洒下!

&ep;&ep;脖颈陡然被划破一块,只差一点就洞穿喉咙。

&ep;&ep;“咤!”

&ep;&ep;吕布不甘地怒吼一声,二人又斗了数百回合。

&ep;&ep;牛辅攻城部队退却时,天色就已经暗淡,如今已然暮色苍茫。

&ep;&ep;刘辩与吕布错开的刹那,朗声道:“今日到此为止,平手如何?”

&ep;&ep;他还年轻,又有系统在手,所以根本不畏惧吕布。

&ep;&ep;等成长个三五年,吕布拍马都赶不上。

&ep;&ep;更何况,此时刘辩已经起了爱才之心!

&ep;&ep;像吕布这种超凡的武将,必须收入囊中,绝对不能为他人所用!

&ep;&ep;吕布也觉得继续打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便同意了。

&ep;&ep;只不过,刘辩依然器宇轩昂地立于马背上。

&ep;&ep;吕布诧异。

&ep;&ep;“朕,不值得你一跪吗?!”

&ep;&ep;吕布当即下马,跪拜道:“臣五原吕布,参见陛下!”

&ep;&ep;“哈哈!”

&ep;&ep;刘辩大笑着,下马将吕布扶起。

&ep;&ep;“奉先,朕问你,你想继续为主簿,还是朕麾下将军?”

&ep;&ep;主簿一职,只有心腹手下才能担任。

&ep;&ep;可是以吕布之勇,为何担任主簿一职?

&ep;&ep;因为丁原在畏惧,他害怕吕布有了兵权,对他不敬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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