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个月后,聂问基本康复,西南之行也在稀松平常的日子里提上了日程。

&ep;&ep;“妈!蓉城第一军区总司令发来密函,说我下周一就可以去西南报到!”

&ep;&ep;聂问拿着一个文件袋,兴高采烈地来到客厅,此时,叶嘉正在目不转睛地发着呆,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ep;&ep;“妈!”聂问又喊了一声。

&ep;&ep;“小问,干嘛?”叶嘉漫不经心地问。

&ep;&ep;“蓉城第一军区发来调遣函。让我下周一准时去报到!”

&ep;&ep;“哦!”

&ep;&ep;聂问看着叶嘉魂不守舍地样子,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ep;&ep;叶嘉先是失去了丈夫。现在又不得不与儿子分隔两地,换做是谁,一时半会儿总有些难以接受。

&ep;&ep;“小问,是谁害得我们母子被迫分离?又是谁让你差点成为一个废人?不管将来你身在何处,都不可以忘记!”

&ep;&ep;“妈!我又怎么可能会忘记?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他们尝尝这样的痛苦。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待我归来之时,就是我报仇雪耻之日!”

&ep;&ep;离别的时候,下着蒙蒙细雨,为聂问送行的,只有叶嘉一人。

&ep;&ep;机场里,汹涌的人潮匆匆掠过这对母子的身旁,和他们没有任何眼神交汇,把二人孤立在外,周围的气氛显得尤为凄清。

&ep;&ep;“小问,记住你在家的时候跟我说过的话!”

&ep;&ep;叶嘉撂下一句只有母子才懂的忠告,头也不回地离开,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ep;&ep;飞机抵达蓉城,聂问形单影只地来到出租车候车区,周围的人说着他听不懂的乡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即将开始一段脱胎换骨般的崭新生活。

&ep;&ep;聂问背着沉重的行囊。来到蓉城第一军区的大门口,嘹亮的口号回荡在耳边,远远望去,一个个英姿飒爽的热血青年穿着绿油油的军装,顶着炎炎烈日,挥洒着属于青春的汗水。

&ep;&ep;难道,这就是自己以后生活的样子吗?

&ep;&ep;聂问站在门前,显得有些迟疑。

&ep;&ep;“军区重地,闲人请勿擅闯!”

&ep;&ep;站岗的士兵看到聂问充满好奇地望向军区大院。急忙上前制止。

&ep;&ep;“兄弟,您好!我是来自京城的聂问,今天来这里报到,这是我的调遣函。”

&ep;&ep;聂问向士兵介绍着自己的来历,然后匆忙地掏出调遣函,递给士兵。

&ep;&ep;“原来你叫聂问啊!跟我来吧!副司令正等着你呢。”

&ep;&ep;“等我?”

&ep;&ep;聂问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自己初来乍到,只好跟着这位站岗的士兵进去。

&ep;&ep;“副司令,聂问来了!”

&ep;&ep;聂问怯怯地来到副司令跟前。不敢直视这位看上去有些雷厉风行的领导。

&ep;&ep;“你就是聂问。”副司令问。

&ep;&ep;“嗯!副司令您好,我是聂问。”

&ep;&ep;“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我宇哥就好!”

&ep;&ep;聂问用余光看了一眼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副司令官白宇,发现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稳重的气息。

&ep;&ep;白宇让聂问坐下,又问:“你父亲叫聂书文?”

&ep;&ep;听到白宇提起自己的父亲。聂问一开始有些想不明白,后来觉得这也不算奇怪,毕竟自己写申请的时候,这些信息都是需要如实填写的。

&ep;&ep;但是,聂问还是故意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ep;&ep;“何止是认识,我还知道他是龙队的创始人!”

&ep;&ep;聂问大吃一惊,龙队属于机密组织,就算是在京城也鲜有人知,他怎么会知道?

&ep;&ep;白宇看出了聂问的疑虑。于是解释道:“当年我也是龙队的一名成员,你父亲去世以后,龙队内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也被迫离开京城,来到西南发展。”

&ep;&ep;聂问又问:“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您呢?”

&ep;&ep;“可能我离开龙队的时候,你还在上大学吧!要不是任远行和袁刚那两个老家伙赶尽杀绝。可能我现在也不会流落到西南这个鬼地方吧!”

&ep;&ep;“又是任远行和袁刚!!!”

&ep;&ep;聂问和白宇一见如故,两个人同病相怜,又同仇敌忾,所以认识不到一刻钟,便打开了彼此的话匣子。

&ep;&ep;“所以,我被调遣到这里,绝对不是偶然?”

&ep;&ep;“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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