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京城,郊外的一处古色古香的别墅,同样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个老人手持狼豪,俯在书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一个“田”字。

&ep;&ep;他气定神闲,运笔的动作看起来悠哉随意,可是他脸上却是严谨认真,像是正在处理什么军国大事似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马虎。

&ep;&ep;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温润如玉的佳公子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正一脸入神的欣赏着他的大作。

&ep;&ep;在书桌的下面。却跪着一个满脸悲愤的胖子。胖子没有申怨也没有叫屈,只是不停的用脑袋磕着地板。

&ep;&ep;字的最后一笔写好,老人丢下毛笔,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手。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磕了。好好的写字心情,就这么被你给破坏了。”

&ep;&ep;胖子停下了磕头,但还是满脸泪痕的看着老人说道:“请首长为家父申怨。”

&ep;&ep;“怎么,伤的很严重?”老人喝了一口茶,看着跪在地上的胖子说道。

&ep;&ep;“右臂粉碎性骨折,脑部受到了强烈的重击,医生说。以后可能就是植物人了。”胖子红着眼睛说道。

&ep;&ep;“植物人啊…”老人说道这里,居然笑了出来,继续说道:“这个袁刚,下手还是这么不留余地。”

&ep;&ep;“家父一生都在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不逾越,他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首长您了,没想到竟然遭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请首长一定为父亲讨回一个公道”胖子声音如泣的说道。石岭事件中,那个敢于直面袁刚的徐俊正便是哼哈二将之一胖子的父亲。可惜被袁刚一棍子打在脑门上,医院的检查结果是脑震荡,直到现在还没有苏醒,据说有变成植物人的危险。

&ep;&ep;“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老人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

&ep;&ep;胖子再次对着老人磕了三个头,才转身离开。

&ep;&ep;房间里其他的下人也被老人赶跑,房间里面只剩下了老人,还有那个佳公子,老人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说道:“段书,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田’这个字么?”

&ep;&ep;段书笑了笑。说道:“因为您姓田。”

&ep;&ep;“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田字有三横三竖组成,每一横每一竖都有不同的写法。长短、力道、意味、最重要的还是美观。写字,最重要的就是好看。没有这个前提,其它琢磨出来的东西全是白费。”老人依旧眯着眼睛,但是脸上却浮现出来了笑意。

&ep;&ep;“段书明白了。”段书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ep;&ep;老人睁开了眼睛,用老迈的手指,在段书的额头上轻轻一点,笑了笑,说道:“写字要好看。做事也要好看。这次的事情,你做的不好看啊。”

&ep;&ep;段书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说道:“是段书考虑不周,给您添麻烦了。”

&ep;&ep;“也不能算是麻烦。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够拿出来说话的借口。你这件事做的不够漂亮,却也没有破绽。可是袁刚,他做的事情即不漂亮,还有太多破绽。他的威风耍够了,我找他要个解释总是应该的吧?”

&ep;&ep;“您要出面?”段书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惊喜。

&ep;&ep;“我再不出面的话,你就要栽进去了。”老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ep;&ep;“时代不同了。没有冲锋陷阵的勇士,只有旁观望风的墙头草。这件事直到现在,大家都还保持沉默。他们就是在观望我的态度。我不表态。很多人会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ep;&ep;“这次有劳您了。”段书依然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ep;&ep;“每次写字前,我都会在心里打好腹稿,怎么样把这一横一竖给写的漂亮了才会着墨。以后行事琢磨琢磨吧。这个‘斗’字,有些人写了一辈子都没有写的漂亮。不可操之过急。”老人对着段书语重心长的说道。

&ep;&ep;“是的,多谢田老教诲。”段书躬身谢道。

&ep;&ep;“好了,你下去吧,先把徐家的人安抚好。现在还不到他们闹的时候,还有…”

&ep;&ep;说道这里,老人看了一眼段书,有些不满的说道:“下次,就不要自作聪明,把他给带我这儿来了。你这是给我示威呢,还是在将我的军?”

&ep;&ep;“是,田老,段书明白了,段书这次考虑不周,以后不会了。”段书的身上起了一层冷汗,然后弯腰答应道。

&ep;&ep;与此同时。在袁家,楚凌风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来到了袁刚的小院子,发现袁刚正拄着拐杖在进行晨练。

&ep;&ep;袁刚拄着双拐走的热汗淋漓。气喘吁吁。看到楚凌风进来,他才停了下来,走向摆放在门口的竹椅,这张竹椅是新制的。还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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