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饥渴。”

&ep;&ep;肆晓时被“饥渴”这个词雷在原地,懊恼着吼起来:“你走开啊!什么前男友,什么肖想,你乱七八糟说的是什么!哪有你这样的神啊!你是从古希腊来的神吧!这么不正经!”

&ep;&ep;苏以轻轻笑了起来,仍以无形的压迫力将肆晓时控制在怀中:“我知道,你肯定是控制不住的,我长得很好看是么?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无法抗拒我的,我可以理解你。不过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也是有那么一丁点吸引我的,我喜欢纯洁的,脆弱的灵魂,你太软了,同时又复杂,要是再绝情一点就好了,这样我也许会更喜欢你。”

&ep;&ep;肆晓时完全听不懂苏以在说什么,只听他的声音,脑子便昏沉发胀。

&ep;&ep;苏以又说了好一会儿话,终于有些倦了,侧身松开肆晓时后,给她逃开的通道:“你可以选择睡沙发,或者和我睡。当然如果睡在床上的话,我会不老实的。”

&ep;&ep;肆晓时风也似地逃出对方怀抱,一路跑到门口后,顾及着望了眼天花板上的捕魂袋:“你只睡一晚就会走的吧?”

&ep;&ep;苏以将鞋子脱下,随手丢在地板上:“我倒是想多住一阵子呢,可是明天在十公里外有一场意外,公交汽车刹车失控,碾死了过马路的一堆人,哎!可怜啊。”

&ep;&ep;明天会发生的祸事,苏以就这样平静地说了出来。

&ep;&ep;肆晓时稍微别扭一下,又指了指天花板:“那你会放他出来吧?”

&ep;&ep;“当然啊,我带着他做什么?又不能转世投胎,我平白灭掉他,还会被惩罚的。虽然是死神,也不能随随便便杀鬼,和杀人犯法一样的道理。”

&ep;&ep;肆晓时稍微放了心,转身走出卧室时,还顺便帮苏以带上了门。

&ep;&ep;坐在客厅不安地画了会儿图后,太爷爷从角落里钻出来:“晓时啊!苏以睡了吗?”

&ep;&ep;“我怎么知道?你自己进去看看喽!”

&ep;&ep;太爷爷拍了拍脑袋:“开什么玩笑啊!他可是很有理由灭掉我的。”

&ep;&ep;肆晓时摇摇头,低头换了只彩铅,开始填色:“他说住了今晚就走了,希望他说话算话吧。”

&ep;&ep;“哎呦!这个苏以可真行,活人还在这里,也要占人家房子,不要他的神脸了,仗着自己好看了不起么!哼!”

&ep;&ep;肆晓时听着顺意,跟着帮腔:“就是啊!估计是个不爱岗敬业的神。”

&ep;&ep;“他就是不爱岗敬业啊!神器都能搞丢了,幸好那个人不懂神器的用法,不然的话,刚才梁正年就被搞死了。”

&ep;&ep;肆晓时才想起之前的事:“对了,太爷爷你知不知道,他们神…是怎么成为神的啊?苏以这样的人都能成神,这神,是不是也是传宗接代制的啊?”

&ep;&ep;太爷爷摇头:“不是啦!其实神有些时候,也是从鬼或者人变过去的,天上的那个……”太爷爷伸出鼠爪,往上头指了指:“那位掌管一切的神啊!会定期从平凡的生物中挑选,苏以就是从一个游魂野鬼变成神的,他本来和梁正年差不多的,做鬼的时候,他也这么过分,但是谁知道呢!神就是选定了他来做神。”

&ep;&ep;“这么说,上面的那个神三观不正啊!居然挑这种人做神,不挑你和梁正年?”

&ep;&ep;“是吧!我也觉得!”太爷爷说着,又嘀咕起苏以的坏话,未料说着说着,忽然在肆晓时眼前化成一股烟。

&ep;&ep;肆晓时吓了一跳,探出手去捉了下青烟,轻声呼唤:“太爷爷,你去哪了?”

&ep;&ep;卧室内苏以的声音,从墙壁那头钻过来:“再听他胡说八道,让你也化成一股青烟哦!”

&ep;&ep;肆晓时恐慌地捂住嘴巴,一动不动了好一会儿,见苏以不再开口,才悻悻坐回沙发上。

&ep;&ep;不敢进卧室拿条毯子,她只好用外套当被子,缩着四肢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没想到古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ep;&ep;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ep;&ep;正好奇时,卧室外传来清脆的音乐声,滴滴答…滴滴答……

&ep;&ep;大白天听起来,这音乐倒有点可爱。

&ep;&ep;瞄一眼天花板上的捕魂袋,肆晓时忙从床上下去,走到正在厨房忙活的苏以面前,怒声发问:“为什么我在床上?”

&ep;&ep;“为什么?”

&ep;&ep;“我在问你啊!”

&ep;&ep;苏以反问:“这里是你家吧?”

&ep;&ep;“对啊。”

&ep;&ep;“那是你的床吧?”

&ep;&ep;“对啊。”

&ep;&ep;“那你在自己家,睡在自己的床上,难道不对吗?还问我做什么?”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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