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奴婢并不是有意动用库房的,而是郡主并非您的亲女,怎能让国公府的家财落在外姓人手中呢?”齐氏狡辩道。

&ep;&ep;师容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锐利。

&ep;&ep;这幅神色不辨的模样,让齐氏捉摸不透,内心更加慌乱。她深知,师容凛不是师施那个草包,是很难被人糊弄过去的。

&ep;&ep;屋里静得厉害。

&ep;&ep;半晌,师容凛才徐徐开口问:“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

&ep;&ep;他信了!

&ep;&ep;齐氏心口一松,她眼珠子一转道:“太后娘娘也知这事儿,还是太后吩咐奴婢看着公主,不让公主再做出此等丑事。”

&ep;&ep;她提起太后,言下之意便是师容凛若是动了她,那便是得罪了太后。

&ep;&ep;“奸夫是谁?”师容凛问。

&ep;&ep;“这……奴婢也不知。”齐氏哭道,“国公爷,都怪奴婢太过胆小怕事,不敢越过公主告知您此事。但您为了公主蹉跎多年,奴婢实在不忍心再让您被欺骗下去……”

&ep;&ep;她反复的提着自己的功劳,说自己是如何的迫不得已。

&ep;&ep;听罢,师容凛果然因此放了她,没有追究她的罪,放齐氏去了庄子。甚至还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ep;&ep;但其实私底下,师容凛派了人暗中跟着齐氏。

&ep;&ep;齐氏身为昌宁公主的奶嬷嬷,知道的事情绝不止于此。但其实狡猾,就算问了,怕得到的也不是真话。

&ep;&ep;况且,他更想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ep;&ep;却没想到,那么多人看着齐氏,竟也看丢了。师家的护卫皆是训练营出来的精锐,能够在他们手中抢人的,唯有皇家暗卫。

&ep;&ep;师容凛阴沉着脸,冷声道:“让人盯紧慈宁宫。”

&ep;&ep;“是!”

&ep;&ep;***

&ep;&ep;慈宁宫。

&ep;&ep;陈女官快步进了正殿,走到躺在软踏上的韦太后身边,轻声道:“娘娘,齐家十三口人已经尽数处理干净了。”

&ep;&ep;韦太后睁开了眼睛,“可有惊动师容凛?”

&ep;&ep;陈女官恭声回道:“并未,只是卫国公心思缜密,怕是会查到我们这边来。”

&ep;&ep;“所以,来不及了。”韦太后冷声道,“半月后,师容凛便要启程去岭南。必须在他去岭南之前,留下师施!”

&ep;&ep;“娘娘可是有了主意?”

&ep;&ep;他们本来之前想让齐氏给师施下毒,坏了师施的身子,谁知齐氏竟然先坏了事。如今卫国公府防守更加严密,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ep;&ep;韦太后阴冷一笑道:“传哀家旨意,五日后,宫中设宴,为卫国公践行。既然国公府动不了手,那便在宫里吧。”

&ep;&ep;陈女官眸光微闪,笑着应了声,“娘娘英明。宫宴人来人往,那般多得人,便是长乐郡主出了事也不算意外。”

&ep;&ep;“这一次不用留情,只要给那小贱人死不了便好。”

&ep;&ep;“是!”陈女官恭敬弯腰,“奴婢这就派人去办。”

&ep;&ep;***

&ep;&ep;宫中设宴为卫国公等人践行一事,很快便传遍了后宫与前朝。卫国公府自是最先得到消息。

&ep;&ep;彼时,师施刚结束了半日的训练,累得实在遭不住。

&ep;&ep;用午膳时,竟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ep;&ep;很快,如小猫儿一般轻柔的鼾声便响了起来。

&ep;&ep;少女尚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压在手上,她热得撩起了衣袖,露出了小半截玉白皓腕。

&ep;&ep;睡相纯良又无害。

&ep;&ep;屋里唯有师施与师桓两人。

&ep;&ep;女孩香甜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屋子里便越发的清晰,扰得人心生烦躁。

&ep;&ep;师桓放下了筷子,定定瞧了她一会儿,突然开口:“师施,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ep;&ep;趴在桌上的女孩动了动圆润的手指头,师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玉白可爱、煞是诱人,喉间微微有些发紧。

&ep;&ep;少年的神色晦暗不明。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师施:就算做一个草包,我也要做有梦想有野心、全天下最厉害的草包!草包也是有优点,除了脸!

&ep;&ep;是不是期末考到啦,大家都不热情啦!

&ep;&ep;第16章解药

&ep;&ep;屋中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了下来,正睡得香的师施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睡梦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药字,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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