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冲再问道:“快说。”

&ep;&ep;离帝却反而笑了,“你们找不到他们的,他们已经安全了。”

&ep;&ep;周冲大怒,眼看就要动手,荣贺却上前抓住剑柄。

&ep;&ep;周冲只好放下剑,荣贺抬手就甩了离帝一个耳光,“你竟然为了儿子杀了我女儿,你可知有今日。”

&ep;&ep;离帝在儿子面前面色还能平淡,可是看到荣贺,离帝却是威严顿显,他抬手拂开荣贺的手,语气威严的说道:“荣氏该死,朕倒是后悔当年对你们荣家太好。”

&ep;&ep;荣贺冷笑,叫人扣住离帝,呆会做为人质。

&ep;&ep;此时有将士过来传话,燕王带着兵马已经打进来了,他们溃不成军,毕竟曾经的京师营是燕王管着的,燕王来了,京师营的兵自然人心散了,而燕王带来的信阳国却是势如破竹,从宫门到三门,不过半个时辰。

&ep;&ep;晋王开始担忧起来,如今他们手上只有皇上,连着秦家的家眷也没有握在手中,而太子也寻不到,更是没有时间再审讯。

&ep;&ep;也就在荣贺布防了三门内外的士兵,燕王带着的信阳军就打了过来了。

&ep;&ep;燕王与秦楚一身铠甲,面色冷峻,从那大门进来,晋王见了,莫名心慌。

&ep;&ep;当燕王看到荣贺手中的父皇时,他心情就难以平复了。

&ep;&ep;“不准过来,你们若过来,我就杀了他。”

&ep;&ep;荣贺死死地盯着燕王。

&ep;&ep;此时离帝却是看向燕王与秦楚,当他看到燕王眼里的担忧时,他微微一怔。

&ep;&ep;燕王与秦楚下了马,不再上前。

&ep;&ep;荣贺见状,便下令道:“赶紧退开,放我们离开,否则别怪我手抖。”

&ep;&ep;燕王与秦楚对视一眼,真的叫身后的将士撤退,离帝连心说道:“不必顾及朕,齐儿,动手。”

&ep;&ep;燕王一听,眼神凌厉的看向荣贺,吓得荣贺将剑抵紧了离帝的脖子,怒道:“燕王,你这是要弑父么?如此你也别想坐稳江山。”

&ep;&ep;燕王还是止了步,他忽然伸出双手,向荣贺说道:“放了我父皇,我愿意为人质,信阳军与京师营的兵都只听我的,你们抓了我,他们就会撤下。”

&ep;&ep;离帝听到儿子这话,竟有些不敢置信,他一直都不曾仔细的看着这个儿子,先有晋王造反要弑父,如今却有燕王不顾生死而救父。

&ep;&ep;离帝叹了口气。

&ep;&ep;荣贺却是动心了。

&ep;&ep;晋王此时开口,“不可,燕王不畏生死,他若以一命抵我们两命,划不来。”

&ep;&ep;这倒是提醒了荣贺,燕王名声在外,从来不畏生死,如今为了救皇上,他不惜用自己来做诱饵,好在他们没有换。

&ep;&ep;于是两方僵持着,一步一步朝前,而燕王与秦楚却是一步一步后退。

&ep;&ep;再这么下去,他们就真的离开了皇宫,一但放任这两人离开京城,那离国将不得安宁。

&ep;&ep;他们发现了矿场,有矿场可想而知必有铸器场,先前晚回来的原因,就是带着信阳军捣毁了两处铸造场,原本跟着线索将荣家的铸器厂全部捣毁再回京城,哪知京城起了事。

&ep;&ep;秦楚朝左右看了一眼,随后看向燕王,两人对视了一眼,带着兵马却是迅速的撤走了。

&ep;&ep;一时间荣贺与晋王有些捉摸不定起来,原本对峙的两方人马,偌大的宫门前只有他们的残兵败将。

&ep;&ep;“他们要做什么?”

&ep;&ep;荣贺寒毛直竖,他朝左右看了看,晋王也担心起来。

&ep;&ep;却在这时,前头忽然起了烟,湿柴捂出来的烟,呛得这些残兵败将咳个不停,却是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ep;&ep;荣贺大惊,就要动手腕,杀了离帝,谁知手腕上忽然一痛,手指一松,剑落下,自己也被人踢飞。

&ep;&ep;晋王冲上前与燕王打在了一起。

&ep;&ep;秦楚却是上前扶了一把离帝,随即背上离帝就赶紧逃离。

&ep;&ep;荣贺才发现自己中计,爬起身来就要上前捉拿燕王,没想几支长矛却是抵住了他的脖子,荣贺发现大势已去,他没有想到燕王与秦楚不但没死,还从千里迢迢带来了信阳军,当真是不甘心,只差最后一点儿了。

&ep;&ep;晋王根本不是燕王的对手,燕王的手劲极大,大刀在手,重得令晋王接不住招,最后还是被捉了。

&ep;&ep;一战逼宫,终于结束,却是血染了宫门,死了不知多少战士。

&ep;&ep;秦楚扶着离帝在榻前坐下,经此一劫,离帝有些受不住,此时靠在榻上,却是拉着秦楚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周寅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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