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那样,低下头求她。

&ep;&ep;若不是别无办法,他绝不会。

&ep;&ep;虞锦觉得心上像是刺了一根钉子,随着他的下叩一分分刺得更深,让她难受到窒息。

&ep;&ep;她目光闪烁地看他,视线触及他下拜间覆于地面的广袖,又蓦地躲开。

&ep;&ep;他穿衣向来素简,一袭银灰缎子的直裾上不见什么繁复纹样,只袖口处有一圈的金线绣纹。

&ep;&ep;那圈绣纹极细,细得难以看清,此时她却觉得它刺眼灼目,堪堪勾勒出她刚被击成一片散沙的烦乱心事。

&ep;&ep;怎么会这样呢?她终于逼得他低了头,她怎么并不觉得畅快,更没有哪怕半分成就感?

&ep;&ep;她想硬撑着,冷脸以对,却最终还是撑不住开了口:“……够了!”

&ep;&ep;楚倾停住,摒着呼吸,额头顿在地上。

&ep;&ep;虞锦心里五味杂陈,别开目光,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楚枚所为罪无可恕,于公于私朕不能饶她。”

&ep;&ep;楚倾嗓音嘶哑:“可陛下……”

&ep;&ep;“等过了年关,朕会赐楚枚鸩酒,给她个痛快,也留个全尸。”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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