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思及此,沈归荑脑海里忽而闪过一道白光。

&ep;&ep;不过下一秒便立刻被她否认,她觉得不可能,也极为不现实。

&ep;&ep;她有求于江宴行,所以将自己给他,对他百依百顺。

&ep;&ep;江宴行亦是如此。

&ep;&ep;若说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真是对她动了心,倒不如说她是痴心妄想。

&ep;&ep;沈归荑心下暗自摇头,连忙抽回思绪,她迎上江宴行的眸子,回应了他一个我自然晓得的表情。

&ep;&ep;而后,她凑近江宴行,学着江宴行方才的动作,自己的指尖落在他的唇上,“你这里也是,”说罢,她指尖又顺着江宴行的颈侧滑动,指尖朝着腿心的方向轻轻一点。

&ep;&ep;“还有这里,除我之外的女人,也都不许碰。”

&ep;&ep;说到这,她似乎还觉得不够,略微倾身,樱唇贴在江宴行的耳侧。

&ep;&ep;气息温热,声音咬的极软,“你也只能有我一个金丝雀。”

&ep;&ep;第66章追妻(十四)&ep;你快抱着我

&ep;&ep;沈归荑留在东宫用了膳,又陪着江宴行处理了好大一会儿公务后,腰便有些酸了。

&ep;&ep;她站起身在书房里原地走了几圈,下意识又揉了揉腰。

&ep;&ep;这般动作自然被江宴行看在了眼里,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放在了笔搁上,问了句,“怎的?腰不舒服?”

&ep;&ep;虽被江宴行这般问出来有些怪怪的,沈归荑却还是点了点头,“坐的久了便有些酸。”

&ep;&ep;闻言,江宴行便想起了昨晚,少女或撑着床面,或撑着墙壁,腰几近要折成了一道弯月。

&ep;&ep;与此同时,他又想起了前些日春蒐在太子行宫时,陈太医说的话——少行房事。

&ep;&ep;他这几日细想来,也觉得似乎有些并未照顾到沈归荑,虽说他都注意着尽量不让她着凉,却一时也忘了她身子弱这一茬。

&ep;&ep;江宴行垂眸瞧了一眼沈归荑手边的茶盏,已经见了底,茶蛊里的茶水也只剩下了小半壶,便吩咐刘平乐过来添茶。

&ep;&ep;于是,他就在沈归荑说要回百花殿时,便示意沈归荑将那茶喝完才能走。

&ep;&ep;沈归荑一愣,以为是她听错了,便疑惑的看向江宴行,问道:“你说——”

&ep;&ep;说话时,她抬手指了一下那茶蛊,迟疑道:“.....要我把这喝完?”

&ep;&ep;江宴行顺着沈归荑的手指看向那茶蛊,茶蛊是小巧的紫砂壶,并不大,大抵也只能将那茶盏倒满三回。

&ep;&ep;他想到那陈太医说沈归荑因为身体缺水才发了高烧,生怕她因着昨晚的事再引起高烧,就瞬间不觉得这三盏茶多了。

&ep;&ep;便迎上沈归荑的视线,而后点了点头。

&ep;&ep;看到江宴行一本正经的点头之后,沈归荑眼睛微微睁大,眸子里尽是难以置信。

&ep;&ep;少女显出的那副表情好似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样,倒叫江宴行看的不由得蹙了蹙眉。

&ep;&ep;沈归荑十分不理解江宴行这个奇怪的要求,“我不渴啊.....”

&ep;&ep;可江宴行哪里是怕她渴,而是怕她同上回一般再高烧好几天不退。

&ep;&ep;被沈归荑拒绝,江宴行倒也不好直接解释,便只是说让她喝了才能回去。

&ep;&ep;沈归荑实在是拗不过江宴行,硬是在他的“监视”下,喝完了三盏茶水,才终能出了东宫。

&ep;&ep;她本想去繁灵宫瞧瞧许若伶,便绕开了去百花殿的路,顺着那繁灵宫的方向走。

&ep;&ep;繁灵宫地方远了些,途中路过虞妃的宫里,便瞧见那宫门紧闭,外头跪着一个女子。

&ep;&ep;那女子沈归荑认得,正是害她惊马的姝贵人,陈莺瑶。

&ep;&ep;陈莺瑶正好跪在了那日头底下,阳光后洒在她背上,便在那地上拉出了一道极长的斜影。

&ep;&ep;她穿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连鬓上的簪子也不如曾经那般精致,卷着帕子捂在眼角,好似在擦泪。

&ep;&ep;旁边同她一块跪着的是她带进宫的丫鬟。

&ep;&ep;沈归荑虽好奇,却也没凑过去瞧她,隔了一段距离,便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嘴里说着什么表姐,陛下,莺瑶知错了云云。

&ep;&ep;她算了算日子,约莫已有一个半月不曾见过陈莺瑶了,若是照往常,她一个贵人打扮的竟是比妃子还要光鲜,哪里像今日一般素色。

&ep;&ep;陈莺瑶不喜欢她,她也不待见陈莺瑶,见她这般模样,沈归荑不过是多瞧了两眼,便不再过多停留。

&ep;&ep;到了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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