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却不想两人这般做竟是为了打探这隋州盐官的组织地,两人顺着蛛丝马迹甚至还查到了一所宅子。

&ep;&ep;虽说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据说那宅子是两年前折松仁下江南时所居住过的地方,如今早已荒废许久。

&ep;&ep;消息到了这便直接断了,亦或者说是,只是查到了折松仁的消息,后续的疑点完全无法跟进。

&ep;&ep;御史中丞也只是听两人这般说了,具体情况他也并不是特别清楚,自然也不知道江怀拓已经写信过来,告知了永硕帝。

&ep;&ep;他尚不知情况,后续这般结果,江怀拓也不曾告知他一声,虽有些尴尬,可折松仁这般当着如此多的人训斥他,到底叫他面色不太好看。

&ep;&ep;莫说之前,这折松仁一直以来都不如他的官儿大,作风还极有问题,当即便也斥了回去,那嗓门与之相比丝毫不逊色。

&ep;&ep;“你作何如此大声?若有误会说开也罢,你这般聒噪如牛的吼声是给谁听!”

&ep;&ep;这萧家人是京城出了门的泼辣嘴毒,上到早逝的萧夫人,下到萧青音,个个都是难惹的泼辣之人,连带着御史中丞也耳濡目染,嘴刁到无人能及。

&ep;&ep;折松仁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要作何反驳,只能揪着他这误会继续做文章,“你那理直气壮的豪言叫人听听,岂有丝毫误会之意?!”

&ep;&ep;“我说你那宝贝女儿这般让你亲手伺候、坦诚相见,关系不实、淫.乱常理,你又作何感想?!”

&ep;&ep;“你他娘的放屁!”御史中丞一听这话,便如点了火的炸药一般,看向折松仁的表情极为凶狠,“你这下作之人瞧什么都腌臜,说出这般污言秽语,必然要烂嘴穿肠,不得好死!”

&ep;&ep;这满殿的官员,皆知这萧青音乃御史中丞的忌讳,那什么关系不实,闲言碎语,端的是丝毫不敢御史中丞听见,自然也没人敢说。

&ep;&ep;这等腌臜的心思,说出来总会有损阴德,其实大多也是因为忌讳着有江宴行的这层关系,要是让江宴行听编排萧青音,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ep;&ep;莫说是这满朝的官员听了折松仁的话蹙起了眉头,便是江宴行的表情都有些难看,他眸色一冷,视线便转向了折松仁。

&ep;&ep;他还在同御史中丞骂骂咧咧,谁也不让谁,借此逼着御史中丞同他认错,还觉得自己那话说的分毫在理。

&ep;&ep;江宴行面色一沉,暗暗地喊了一声御史大夫,说话间警告的意味已经是非常明显了。

&ep;&ep;被江宴行这般喊了一声,折松仁这才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对着御史中丞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ep;&ep;两人这般你来我往的口舌,除了江宴行开口阻拦,那高堂上坐着的永硕帝,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话。

&ep;&ep;其余人也是觉得这般吵架的两人所关话题都有些敏感,便丝毫不敢上前,生怕惹祸上身。

&ep;&ep;因着两人吵了架,这朝倒上的有些剑拔弩张,永硕帝只见这上奏者无人,便直接挥了挥手,吩咐着退朝。

&ep;&ep;御史中丞心里有气,他被折松仁气的浑身发抖,连带着迁怒了江怀拓。

&ep;&ep;本来萧青音年少时与江怀拓关系走的近,他便格外不喜这江怀拓,后来萧青音生了病,江怀拓便外出寻药,偶尔会寄来药方,虽丝毫不管用,但也逐渐消减了对他的偏见。

&ep;&ep;直到江怀拓回来,春蒐时惹得他家阿音从四轮车上摔下,后又被皇帝安排两人一起下江南,到现在他偷偷来信却不同他商量。

&ep;&ep;至此,他对江怀拓的厌恶态度已经全然回到了之前,更又加大的趋势。

&ep;&ep;他气了一路,可却在回到萧府后,立刻摆正了表情,愤怒之色瞬间烟消云散。

&ep;&ep;而后他进了府中,却看到院子里坐着的萧青音,和站在旁边的江怀拓——

&ep;&ep;江怀拓在御史中丞被江宴行召回的时候,也一同回来了,只是不曾告诉任何人,就连永硕帝也不知道。

&ep;&ep;一见到江怀拓,御史中丞原本压下的怒气又开始蹭蹭猛涨,人还没到跟前,那声音便飘了过去,“江小儿!你还敢来我萧府?!”

&ep;&ep;江怀拓彼时手里正放着一根湘珠玉簪,还有一枚紫蝶花钿,他捏着那花钿正要往萧青音鬓上戴,只是那银饰还未曾别入发间,便被一声爆呵打断。

&ep;&ep;萧青音自小便喜欢紫色,还有蝴蝶。江怀拓每到她生辰便会送她不同的紫蝶花钿,只是这一别几年,那堆着的生辰礼便只留这一枚紫蝶花钿了。

&ep;&ep;听出了声音后,江怀拓连忙收回手,对着御史中丞一拱手,老老实实开口道:“萧伯伯。”

&ep;&ep;这一声萧伯伯倒叫御史中丞听的冷笑,他直接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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