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宫娥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领着江宴行在沈归荑门前停下,便又默默的退下。

&ep;&ep;这一路上也瞧见什么人,进了这百花殿,人更是少的可怜,倒像是有人刻意吩咐避退一般。

&ep;&ep;江宴行虽有些狐疑,却还是推开了门。

&ep;&ep;屋内并未瞧见有人,江宴行蹙了眉,便往内室走,撩起珠帘,鼻息间便钻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幽香。

&ep;&ep;而后他便看到,那床榻之上窝着一团淡紫色的身影。

&ep;&ep;少女环着双膝窝在墙角,她今日穿的是齐胸的襦裙,外头罩了一层薄薄的软衫。如今那软衫已然被她褪下,搭在了臂弯。

&ep;&ep;裸露出的脖颈和雪肩还透着不正常的粉色。

&ep;&ep;沈归荑听见了声音便无措的循声望去,珠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撩起,而后江宴行便走了进来。

&ep;&ep;她浑身热的难受,连带着神智都有些混沌,她拼命的咬着下唇,试图以刺痛来唤醒她逐渐消逝的理智。

&ep;&ep;少女脸色和脖颈一般,泛着极为不正常的红晕,连带着眼尾都上挑,勾出了一道迷乱的神色。

&ep;&ep;下唇似乎被她咬出了血,混在一众的粉色之间便更加的妖冶。

&ep;&ep;江宴行微微蹙眉,靠近沈归荑,直到走到床榻边,那股幽香这才浓郁了一些。

&ep;&ep;他只是看了沈归荑片刻,这才开口,“你中药了?”说罢,他又靠近了沈归荑一些,幽香再次钻入鼻息,他拧眉道:“绮罗香?”

&ep;&ep;遇知是南齐的人,也是巫蛊山的,故此许多南齐的药物,亦或者是其他的东西,他都略有耳闻。那绮罗香乃是南齐有名的催.情.药,他又岂会不知。

&ep;&ep;就是在这般混沌的情况下,见到了江宴行,沈归荑脑海里仍旧是难以遏制的,又浮现了顾望惊那日衣衫不整的画面。

&ep;&ep;故此江宴行坐过来时,她便立刻往一边缩了缩,好似生怕江宴行要拽他似得,一副避之不及的的模样。

&ep;&ep;可这小动作却是让江宴行沉了眸子。

&ep;&ep;即便是中了药,也还要这般防着他躲着他么?

&ep;&ep;江宴行抿唇,不由分说的去拽沈归荑的手腕,将她拉直身边。

&ep;&ep;沈归荑的手臂被江宴行刚一碰到,她便抬手去打,江宴行的手被拍开,面色有些难看,连声音都沉了下来,“沈归荑!”

&ep;&ep;语气掺杂了些薄怒和无奈。

&ep;&ep;少女的眸子带着惊色和隐忍,柳眉蹙起,好似十分难受,她脸上的粉色已经转为了绯红,就连耳垂都被晕染了些许。

&ep;&ep;她声音带着哭腔,又带着轻微的颤意,“你别碰我!”

&ep;&ep;看着她这幅样子,江宴行便是有气也只得闷着,他耐着性子轻声哄道:“你这药若是不解,会伤到身子。”

&ep;&ep;沈归荑也不应,眼眶已经逐渐湿润,她默默的摇头,任由珠子顺着脸颊颗颗滚落。

&ep;&ep;也不知是这屋里有些闷热,还是那幽香过于浓郁,亦或者是被沈归荑气的,江宴行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看向沈归荑的时的眸子也幽深了许多。

&ep;&ep;看着沈归荑身上的颜色愈加浓重,江宴行的耐心也逐渐被耗尽。

&ep;&ep;他抬手用力的抓住了沈归荑,将她直接从床榻里侧拽了至身边。

&ep;&ep;沈归荑便哭着要挣脱开江宴行的桎梏,可任由她如何拍打和推搡,江宴行拽着她的手腕都不曾有丝毫的松动,她甚至都感受到了从腕上传递来的微弱的疼痛。

&ep;&ep;她十分抗拒,可手臂上传来的丝缕凉意又让她觉得极为舒爽。

&ep;&ep;这抹清凉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凑过去获取更多。

&ep;&ep;但她清楚的知道这源头是谁。

&ep;&ep;沈归荑挣扎的时候外衫已然脱落,眼泪也已经从脸颊落在了脖颈上,顺着那脖颈上的粉色一路下滚,然后没入了领间。

&ep;&ep;她不似那种崩溃的大哭,而是咬着唇抑制的啜泣,间或的吸着鼻子哽出声来,便有些旖旎的味道。

&ep;&ep;江宴行碰到沈归荑手臂的一瞬间,便觉得滚烫的可怕,他生怕这药效太过猛烈沈归荑根本受不住,便压根不顾沈归荑的挣扎和哭泣。

&ep;&ep;他抬手抓住的沈归荑挣扎的双臂,将她双手锁在了身后,以一只手固定。

&ep;&ep;而后他垂眸一扫,视线便落在了沈归荑胸前系着的丝带上。

&ep;&ep;他抬手,拽着那丝带轻扯,丝带顺势解开,可那襦裙也连带着脱落至腰间。

&ep;&ep;江宴行拿着那丝带,绕到沈归荑身后,将那乱动挣扎的纤细手腕,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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