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永硕帝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是要去见三公主,那眸子里的好奇便随之散去,直接允了,吩咐左右领着她去繁灵宫见三公主。

&ep;&ep;待女官随着宫娥离开了引朝殿后,她始终如一的脸色这才有了些微妙的变化,闪过一丝疑惑。

&ep;&ep;这东越的皇帝不是半只脚踏入了棺材里了么?怎的又好了?

&ep;&ep;尤其是看他那气色红润,声音中气十足的样子,似乎并非传言那般病入膏肓。

&ep;&ep;那...这么一来,这东越掌权的人是要换了?

&ep;&ep;如此一思量,她忽然觉得,此次来这一趟,似乎有了重大的收获,她得赶紧回去告诉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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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却说猎场这边,直到红日西沉,沈归荑玩累了,这才同江宴行回行宫。

&ep;&ep;遇知和遇琮站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就是这么硬生生的的瞧着他们家殿下陪着这三公主玩了一下午。

&ep;&ep;待看到两人躺下后,都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转过身去。

&ep;&ep;沈归荑下午跑出了些汗,回到宫里便是连晚膳都没来及用,就要沐浴洗澡。

&ep;&ep;那陆陆续续端到门口停着的饭菜,连桌都没上便被江宴行撤了回去,然后吩咐烧些热水以备沈归荑沐浴。

&ep;&ep;这宫里有浴房,可等那水备好后,江宴行还是命人将浴桶抬入了内室。

&ep;&ep;沈归荑自然知道江宴行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么几天她自然也习惯了这人的行事,可习惯是一回事,但真到了江宴行亲自为她解衣时,她还是不由得红了脸。

&ep;&ep;她连忙抓紧自己的领口,另一只手去推江宴行,有些不自然的低语道:“我自己可以的......”

&ep;&ep;江宴行被她轻推了一把,便也不再乱动,将手收回背在身后。

&ep;&ep;然后,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沈归荑解衣。

&ep;&ep;这下她脸红的更彻底了。

&ep;&ep;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便干脆穿着衣服进了浴桶里。

&ep;&ep;那衣服起初被水托浮在水面上,等被水慢慢浸透后,这才逐渐与沈归荑的身子紧紧贴合。

&ep;&ep;白色的衣料贴在沈归荑的身上,隔着一层微荡的水面,便能将她型的曲线看的更加清晰。

&ep;&ep;江宴行只垂眸看了一眼,便极快的收回,他看着被他仍在地上沈归荑臂弯间的披帛,捡起来搭在了旁侧的屏风上。

&ep;&ep;然后又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抬手试了一下水温,这才开口道:“这水温不热,你穿着裙子洗澡,是还准备发烧?”

&ep;&ep;沈归荑抬眸看向江宴行,即便是坐在水里,她还是捂着胸口,一脸的防备,“那也比你给我洗发烧了强!”

&ep;&ep;闻言,江宴行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他看了沈归荑片刻,这才开口,“我可没说帮你洗。”

&ep;&ep;“......”沈归荑被他说的一噎,面色有些尴尬,却还是硬着头皮迎上江宴行的视线,“那你干嘛脱我衣服?!”

&ep;&ep;这话听的江宴行扯了唇角,勾出一抹淡笑,却也不说话。

&ep;&ep;他已经不想再和沈归荑周旋,这水本来就是温的,那衣料黏在身上不久便会凉掉,他便拢起了衣袖,指尖落在了沈归荑肩头。

&ep;&ep;他动了动唇,淡淡道:“听话。”

&ep;&ep;说着,便将她肩上的衣领勾下,随后指尖又绕到了她的后颈,解开了红色的系带。

&ep;&ep;她衣领微敞,衣服又被水浸透,颈间的束缚没了,那红色的系带便直接坠下,沉入了水中。

&ep;&ep;沈归荑便下意识的又往水里缩了缩,江宴行见势便笑了一声,幽幽问道:“裙子还用我帮你脱么?”

&ep;&ep;闻言,沈归荑连忙摇头,似是生怕江宴行动手似得,乖乖的抬手将腰间的系带给解开。

&ep;&ep;也就在这时,外头刘平乐又敲了门。

&ep;&ep;他先是喊了一声殿下,见屋里头并没有人应他,便回头去看旁边的遇知,遇知给他挤了挤眼,像是在说里头有人的,你声音大一点。

&ep;&ep;遇知晓得屋里头人在做什么,自己不敢进去,便窜搓着刘平乐进去。

&ep;&ep;刘平乐耳朵几乎要贴在了门上,才听见里头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进来。”

&ep;&ep;江宴行正在从木桶里捞沈归荑褪下的衣物,说完之后,手背便被沈归荑拍了一下,她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控诉,“你到底要干什么?”

&ep;&ep;江宴行也不说话,只是反手抓住了那拍打他的手,另一手将那衣服搭在浴桶边缘。

&ep;&ep;刘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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