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殿下?!本宫只消知道三公主是否安全,后头的事权且交给本宫处理。”

&ep;&ep;“最后一遍,让开!”

&ep;&ep;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遇琮走之前只交代他说三公主和殿下在里头,让他好好守着。若是有人来,一律拦着不让进来,若是有人问了三公主,也一律说不在,却不曾想过这一茬。

&ep;&ep;但若是真有人觉得三公主失踪,大张旗鼓的在这猎场搜找,到最后却发现是在他们殿下这里,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ep;&ep;可是这三公主和他们殿下之间的事,也不敢让别人知道...

&ep;&ep;遇知眸子闪了闪,还在思忖许若伶和三公主的关系,虽说三公主住在伶妃宫中,瞧着关系也好,但谁能知道私下是不是真的好。

&ep;&ep;后而又想到了萧青音,那萧姑娘被他们殿下是好生护着的,伶妃与她向来亲近,瞧着和她们殿下的关系也不错,该是可以让她进来的吧?

&ep;&ep;这般一想,遇知便有些犹豫。

&ep;&ep;许若伶看他眼珠子转着似是在思忖,压根没时间等这榆木脑袋想明白,便就趁着遇知犹豫的这空档,便直接进了院子,身后传来的喊声也被她直接忽视掉。

&ep;&ep;这太子行宫她早些年去过一次,便直接朝着寝房过去。

&ep;&ep;只是方一凑近,便听见道含糊不清的哭声撞入耳膜。

&ep;&ep;那哭声似乎含着泪,带着娇软,带着抑制,断断续续又支离破碎。

&ep;&ep;紧接着,屋里头再次传来一声哽咽的啜泣,“你...你慢一些...”

&ep;&ep;许若伶身子一僵,脸色有些不可置信,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沈归荑。

&ep;&ep;她神色一凛,片刻也不敢停顿,便连忙提裙又折了回去,待走到遇知跟前停下,稳了稳心神,才看着他,眸色郑重,语气也极为严肃。

&ep;&ep;“本宫走后把门关紧,无论是谁,都决不能让他进来,若有人问到三公主,便说受惊已经睡下了。”

&ep;&ep;见遇知点了点头,她似是不放心一般,又嘱咐了一遍,“记清楚了。”

&ep;&ep;遇知再次点头,许若伶才匆匆离去。

&ep;&ep;她先是去找了鸦青,说沈归荑正在太子那里,暗自警告她把嘴巴闭紧,可她又不放心鸦青,便和她一起守在院子里住下。

&ep;&ep;期间也的确是有人来看望,都被许若伶以受累睡着了的借口送走。

&ep;&ep;直到第二天蒙蒙亮,刘平乐来吩咐鸦青带一件新的衣裳去太子行宫,许若伶这才舒了口气,悬着的心彻底是放了下来。

&ep;&ep;她拦着鸦青没让她去,而是让她将裙子包起递给了刘平乐,刘平乐即刻会意,也晓得鸦青去的话让人瞧见不好,拿了衣裳便匆匆回了行宫。

&ep;&ep;沈归荑昨儿个睡的有些晚,她累得很,脑子也沉的发懵,枕边又多出个人来,便怎么也睡不着。

&ep;&ep;她半压着眸子,窝在江宴行怀里,辗转反侧。

&ep;&ep;最后终是把江宴行折腾的烦了,他才睁开眼,眸子里是混沌的困意,声音也泛着倦,“怎么了?”

&ep;&ep;沈归荑小声低喃:“我睡不着。”

&ep;&ep;江宴行松开搂着沈归荑腰的手,问道:“又硌着你了?”

&ep;&ep;沈归荑这会儿正蒙着,江宴行的话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也没细听,只觉得腰间一空,她愣了愣,便抬手去拉江宴行的手,继续放回了自己腰间,又往他怀里凑了凑,低声道,“嗯....就是有些不舒服。”

&ep;&ep;这话说得有些不着边,江宴行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便下意识的去摸沈归荑的额头,“哪里不舒——”

&ep;&ep;刚碰到沈归荑的额头,说话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他蹙了眉,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沈归荑的额头,感受了片刻,这才撤开,“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ep;&ep;沈归荑唔了一声,低低道:“不知道。”

&ep;&ep;沈归荑身子向来比旁人要弱一些,之前在南齐稍受点凉风便要染风寒,或是烧上一两天,更别说被江宴行这般折腾一下午。

&ep;&ep;见此情景,江宴行也终究意识到这怀里窝成一团的姑娘竟是这般娇弱,回忆开始往前拉,不管是他亲自接和亲仪仗,还是前些日子沈归荑落水,她都烧了好些日子。

&ep;&ep;他拂上沈归荑的后颈下滑,轻轻拍着她的背,“先起来。”

&ep;&ep;沈归荑埋着脑袋摇头乱蹭,发出的声音含含糊糊,辨别不太清楚。

&ep;&ep;江宴行见她不动,便要坐起身,双手握着沈归荑的腰,作势要将她抱起。

&ep;&ep;沈归荑被他弄得不舒服,轻哼了一声,抬手去推他,只是那力道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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