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的?!

&ep;&ep;“额......这个...”刘平乐突然卡壳,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ep;&ep;江宴行没有耐心听他磕磕绊绊学口吃,便淡淡道:“说。”

&ep;&ep;听江宴行语气隐有些不耐烦,刘平乐便连忙掩下眸子开口,“奴才听遇琮大人说了,那马匹发狂的原因是食了黄杜娟,那姝贵人如今正哭的厉害,说是正担心着三公主的...”

&ep;&ep;三公主?!

&ep;&ep;刘平乐说到这猛地一顿,眼睛也直接瞪大,这地上散落的可不就是三公主的衣物吗?

&ep;&ep;这这这,刘平乐一时间瞠目结舌,又有些惊喜交加,连后话都忘了。

&ep;&ep;江宴行自是知道沈归荑马惊不是意外,也存了心要处理,没管刘平乐话说没说完,便吩咐道:“孤知道了,去备些温水来。”

&ep;&ep;说罢,顿了顿,又道:“把窗户关上。”

&ep;&ep;刘平乐连忙应下,以最快的速度把半开的窗户一一合上关紧,又拉上了窗幔,这才退下。

&ep;&ep;听到了关门声后,江宴行才垂眸看沈归荑,淡淡问道:“会伺候么?”

&ep;&ep;沈归荑点点头,便坐起身,棉被从身上滑落,她薄唇轻抿,便去捡肚兜穿。

&ep;&ep;江宴行瞧着她白皙又纤弱的手臂和细腰,微微压下眸中的暗色,出声打断她的动作。

&ep;&ep;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光着。”

&ep;&ep;沈归荑动作一顿,抬眸去瞧江宴行,后者眸色毫无波澜。

&ep;&ep;对视几秒,沈归荑这才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的挂上纱帐,然后光着脚下床去衣橱给江宴行拿新的衣物。

&ep;&ep;如今正值春夏交替的季节,晒了一整日的屋子还算温和,关上了窗后,便唯独剩下那颗夜明珠。

&ep;&ep;温润的白光洒在少女的身上,如初春的绽开的花火,稚嫩又青涩。

&ep;&ep;沈归荑拿了几件衣物折了回来,一一给江宴行穿上,她穿的不算顺利,甚至是丝毫不知如何更衣。

&ep;&ep;江宴行便拉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一步步引导。

&ep;&ep;他语气极淡,又有些随意,“这也要我教你么?”

&ep;&ep;沈归荑从一开始不会的尴尬,直到听到这句终于是红了脸,她依稀还记得那时,江宴行勾着她的发丝,附在她耳边低语,“明明这般主动,又什么都不会,还要我教你。”

&ep;&ep;她半垂着眸子,试图掩下脸颊上的绯红。

&ep;&ep;江宴行看出了她的羞赧,却不戳破,也不再开口。

&ep;&ep;待给江宴行穿好衣裳后,外头刘平乐又敲门,说是温水和浴桶已经备好,可是要搬进屋来。

&ep;&ep;江宴行拉下纱帐,将沈归荑的身影隐在后头,吩咐道,“搬进来吧。”

&ep;&ep;刘平乐吩咐着人将浴桶搬进内室,还贴心的备了几株刚摘下的玫瑰花,待东西都放好备好,才又吩咐着人退出屋里把门关上。

&ep;&ep;那浴桶上冒着丝缕热气,飘着一层稀疏的玫瑰花瓣。

&ep;&ep;江宴行挂上纱帐,将沈归荑拦腰抱起,将她放到木桶之中。

&ep;&ep;水温刚好,沈归荑泡在水中宛如被洗礼了一半,通身的不适和乏累随之消散。

&ep;&ep;沈归荑坐在木桶,作势要将长发挽起,刚一抬手,却见江宴行一手拿了根花簪,一手撩起她身后的长发,给她松垮垮的挽了起来。

&ep;&ep;她有些吃惊,便抬眸去看江宴行,江宴行眸子平淡,将沈归荑长发挽起后,又撩了温水,拂向她的脖颈细细摩挲。

&ep;&ep;“我来洗。”语气有些理所当然。

&ep;&ep;.沈归荑垂眸看着那双打着替她洗澡的幌子却乱摸的手,默了片刻,却还是闭上了嘴。

&ep;&ep;外头刘平乐刚出去没走两步,才想起来刚刚有事忘了禀报。他不敢折回去,可又不敢不禀,站在原地挣扎半晌,终究是鼓起了勇气再次叩响房门。

&ep;&ep;“殿下,”他语气微虚,听见里头没人应他,便又继续道,“奴才还有事要禀。”

&ep;&ep;江宴行顿了顿,才道,“进来吧。”

&ep;&ep;闻言,沈归荑眼睛猛地瞪大,张嘴要制止,却被江宴行指尖摁住了下唇,她檀口微张,那指尖便顺势探入了她的口中。

&ep;&ep;带着温热湿漉的水迹,随后是冰凉的触感。

&ep;&ep;“唔。”沈归荑压下出口的话。

&ep;&ep;刘平乐进来后,余光微瞟,便看到内室那稀疏的珠帘之后,江宴行背对着他站立,将那宽硕的木桶中间部位给挡的严实,除了余下的两边,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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