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都形影不离的跟着麻老头。

&ep;&ep;我问:“你既然不想接那韦二爷的生意,怎么不干脆直接拒绝?”

&ep;&ep;我明知故问,他要是能拒绝,也不会这么个拖延法。那韦二爷来头不小,麻老头是得罪不起的。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麻老头不想接韦二爷的生意。

&ep;&ep;麻老头瞪着眼睛,鄙夷的瞥着我:“你去给我拒绝个试试?”

&ep;&ep;我懵懂的问:“麻老先生,你这么不情愿,难道这位韦二爷的生意有什么门道?”

&ep;&ep;“这些人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这韦二爷的生意都没头没尾的,一环连一环,又折腾又搞不明白,要不是得罪不起这龟孙,我@#*&a;*@¥%&a;%¥#@*&a;……”

&ep;&ep;麻老头一口气骂出了好长一串。

&ep;&ep;原来是有前车之鉴,估计之前那次把他折腾的够呛。这韦二爷的生意到底是什么。

&ep;&ep;我又问:“刑昕漫是什么情况?”

&ep;&ep;“不好说,有些古怪,一时也看不出来问题出在哪,等今晚在看看。”说这话时麻老头正经了不少。方才查看刑昕漫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这老头赖归赖,但是自己的分内之事还是会认真处理。

&ep;&ep;他手脚大张,占据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躺在床上,冲我招手:“把我包里的葫芦拿过来。”

&ep;&ep;葫芦?我打开他不大的背包,一眼就看见了一个葫芦,这葫芦沉甸甸的,一掏出来,整个背包顿时轻了不少,合着背包的重量全在它身上。

&ep;&ep;我把葫芦递给他,顺便把他的背包搁在床边。

&ep;&ep;麻老头打开葫芦口,一股薄荷混着香菜的怪味弥漫出来。我立刻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麻老头将葫芦口对着鼻子,轻轻把水往引进鼻子里,一脸畅快。

&ep;&ep;据说鼻饮的习惯一旦养成,要改变就很困难了。

&ep;&ep;我实在受不了这股混着香菜的怪味,索性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