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文易沉睡过去的那一日一夜,白狄王上的一队人马已经出了大梁界。

&ep;&ep;且说此时驿馆外,二十铁骑镇守,而他们的头儿,方才被王上命去煮汤圆了。

&ep;&ep;石忠临走前下令,任屋里人怎般的动静,也不许去叨扰。

&ep;&ep;众守卫谨遵指令,个个肃容警惕,满面…通红。

&ep;&ep;热血方刚的小伙子们,哪架得住身后门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吟。

&ep;&ep;行动控制的住,心思却早飞到门口了。那里头的,该是个怎样香艳的光景?

&ep;&ep;如此光景——

&ep;&ep;文易手执一块衣料的衣角,和扯着同件衣衫的男人对峙于床榻的两头。

&ep;&ep;她扯了几下半挂在肘窝的中衣,那男人全无撒手的意思。

&ep;&ep;她瞪他,他还笑。

&ep;&ep;小姑娘脾气硬,横着横着,鼻头一酸,挤了两滴金豆子下来。

&ep;&ep;将衣服撒气的往男人脸上一扬,“我不要了!”

&ep;&ep;男人快手接下扔到床底下,膝行一步将人捞进怀里,收紧手臂,要将文易勒入骨血中一般。

&ep;&ep;躲了半天不还是自己的,嘴上却说的是,“闹着玩呢不是?还急眼了?”

&ep;&ep;“我衣服都破了…”

&ep;&ep;文易没说完又委屈上了,噼里啪啦的掉眼泪。

&ep;&ep;也不全是因为衣服,就觉着哪哪不似实物,她昨日还要回家的,她决定再也不要见了他的,他风流成性不是良人,他有兴趣的是男儿身的她,她不想做自己的替身。

&ep;&ep;没人安慰,倒有人上来就扒她衣服。

&ep;&ep;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ep;&ep;被人像枕头一样掐掐捏捏的,还有点开心怎么回事?

&ep;&ep;矫情——是小姑娘在情人面前的专属权利。

&ep;&ep;“崽崽乖,不要衣服,这时候哪能要衣服?穿衣服叔叔怎么疼你。”破了就对了。“你看叔叔也没穿啊。”

&ep;&ep;赫连司吐出一口浊气,将小姑娘的体香深深吸入肺腑,这股单纯不谙世事的味道,他一人独享的味道,真让人着迷啊——

&ep;&ep;而他,将是亲手毁掉它的人。

&ep;&ep;男人浑身的肌肉都硬了起来,仿佛被强大的力量压制着,他喑哑着喉咙,“哭大声些。”叔叔爱听。

&ep;&ep;文易就不哭了。

&ep;&ep;赫连司单手拆开文易胸前绕着的白布,指尖不听使唤,喘息声愈渐混乱。

&ep;&ep;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么?

&ep;&ep;好像不是…

&ep;&ep;不是!

&ep;&ep;这才是他的女人!

&ep;&ep;他第一个女人!

&ep;&ep;那种即将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女人的激动,让一切都变得迫不及待起来!

&ep;&ep;湿吻从耳后落下,面对于这从天而降的礼物,赫连王上对天道无所敬畏之心,他拆开礼物的动作粗鲁蛮爆,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跳有多快,只见到女孩身上乌青的痕迹从耳后直到胸前。

&ep;&ep;文易一时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双目中男人的倒影波光徐徐。

&ep;&ep;她有些不知所措,“你...慢、慢点...我...唔——”

&ep;&ep;赫连司不听她的,文易一瘪嘴,赌气突然就不动了,像条死鱼。

&ep;&ep;可赫连司此刻根本不需要她的回应,只她乖乖躺在他身下这点,就足以点燃他要炸开了的欲望。

&ep;&ep;那种如获新生的辛酸无人可说,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ep;&ep;自娱便也能自乐。

&ep;&ep;待最后一节白布落地,赫连司被惊叹的半晌处于失语中。

&ep;&ep;“崽儿,你对它们太狠了,看看,啧——奶尖儿都陷进去了。”赫连司痴迷的望着两团雪乳,双眼如狼一样冒着绿光,“叔叔帮你吸出来。”

&ep;&ep;少女长了一对儿与年龄不符的酥胸,形状饱满软糯芬香。嫩的像两块颤巍巍的白豆腐,男人一猛子扎进去,恨不得一辈子都交代在里头。

&ep;&ep;顶头的红樱一嘬就硬了,搁在谁手里都定是如珠似宝的乳儿,赫连司却下了狠劲儿吮咬。

&ep;&ep;“…啊…疼…轻点…疼…”

&ep;&ep;文易扭着身子推他。

&ep;&ep;“崽儿,你这儿怎么能这么香!这么软!让老子嘬开看看里头是不是他娘的灌了奶!”舌尖真往奶孔里钻。

&ep;&ep;另一边奶肉也被赫连司抓在手里,从下往上推挤,这边的奶尖儿不等他吸,自己个儿就挺了,一团白色的肉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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