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牙儿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或者两者兼之,双颊通红,两只眼睛愤愤的瞪着林槐之,双手紧紧地拿兽皮护着自己下身,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ep;&ep;林槐之想了想,大概是觉得受伤了不处理不好,伸手继续去扯那块兽皮,月牙儿紧紧地攥着就是不松手,两人挣扎间她就感觉自己下面像是流水一般,这让她更加的尴尬和难受了,偏偏眼前这个男人还不放过她,月牙儿难受憋屈一天的情绪再也憋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埋怨着:“你这个大坏蛋,我已经够难受了,你还来折磨我,我是女孩子,我还没有成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ep;&ep;说到后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林槐之不知是被她吓到了还是惊到了,倒是没有再跟她抢兽皮,愣愣的看着她哭,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是一大片的血迹还是让他无法放心,月牙儿又拒绝着他,他心里是又着急又担心。

&ep;&ep;月牙儿自己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些了,抬眼看见那男人还像个木头桩子似的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想他应该不明白女人家的这些事情,只是担心自己罢了,遂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解释着:“我没有受伤,我只是......这个是每个女人都会出现的状况,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次,过几天我就好了......”

&ep;&ep;让她一个闺阁中的姑娘解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是她实在是怕他再去掀她的兽皮。

&ep;&ep;15.拭去尘埃

&ep;&ep;林槐之不懂,十分的不懂,他不懂得为什么女人要定期的流血,但是流血总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个他是知道的。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月牙儿,见她两只眼睛受了惊般的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敢和他对视,他想了想,站起身出了山洞。

&ep;&ep;看着他出去了,月牙儿着实松了一大口气,这一放松,身上的不适又全都回来了,她哼哼了两声,忍着难受换了下面的树叶,看着被换下来的树叶上面大滩的血迹,想了想,拿一片干净的遮住了,还是不要再被林槐之看见的好,等明天吧,明天就会好些了,她再清理一下这些东西。

&ep;&ep;没有过多久,林槐之就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了一些止血的草,这些草都是他受伤的时候月牙儿采回来给他止血的,没想到他会记得它们的样子。但是月牙儿的情况和他并不一样,所以她绝对不会用这些草的。

&ep;&ep;林槐之却十分的坚持,他以为月牙儿是怕疼,使足了耐心要哄她敷草,月牙儿被他拽衣服拽的心烦,她现在吃饱了一点也不想动,一边甩着林槐之的手一边噘着嘴哼哼:“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没事儿了,你怎么还缠着我不放啊,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啊,我真的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啦,你快去睡你的,不要吵我。”

&ep;&ep;说着她扭过头去不再看林槐之。

&ep;&ep;林槐之没有办法,他看了看月牙儿的脸色尚好,就不再勉强了,只是转身躺在了她的身侧,以防照顾她。

&ep;&ep;月牙儿这次没有撵他,他在身旁的话,可以帮她抵挡一些山洞外面吹进来的夜风,虽然不冷,但是肚子被风吹了,会加重身体的不适的。

&ep;&ep;前几天是林槐之受了伤,整个山洞里弥漫着血腥味,好不容易散了两天,又轮到她了,真是烦人!

&ep;&ep;第二天月牙儿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身换了身下的树叶,想要把昨天的一并丢了去时,却发现那沾了血的树叶不见了,她左右看了看,连那件带血的衣服也不见了,月牙儿随便穿了件林槐之的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ep;&ep;刚出山洞就见那件衣服被洗干净了,晾在了一旁略矮的树枝上,看来是林槐之帮她清理了。月牙儿脸颊发烫,一个男人帮她处理那些私密的不能再私密的事情,那感觉实在是......没法说!

&ep;&ep;月牙儿现在都不想看见林槐之了,准确的来说,是不好意思看见他!

&ep;&ep;当事人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见月牙儿起身出了门,以为她已经好了,很高兴的跑到她面前,还把手里刚摘的槐花给她看,示意要给她做好吃的东西。

&ep;&ep;月牙儿别扭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一声不吭的回了山洞。

&ep;&ep;林槐之看的傻眼了,他几时见过这般沉默的小姑娘,之前的张牙舞爪都不见了,他很不习惯的皱了皱眉,想了想,也跟着走了进去。

&ep;&ep;月牙儿身子还没好,正躲在兽皮里面偷偷的要把下面的衣服脱了,继续躺着树叶上“流血”,她只要一动,就会控制不住的涌跃出来,这让她既窘迫又很难堪,虽然男人看不见。

&ep;&ep;林槐之进来了,她也只是瞄了他一眼,便扭过头闭目养神去了。

&ep;&ep;林槐之蹲在旁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见月牙儿依旧不回头看他,便十分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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