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宸安之前便见过萧敬之的字,而且还因为觉得他写字十分好看而将其给私下给收起来了,这个时候亲自见他亲笔书写下一个个文字顿时只觉得那文字好像是自然流淌到纸上一般,一笔一画皆是行云流水。

&ep;&ep;谢宸安看着萧敬之这手漂亮的字,再想到自己的字,顿时颇有几分感慨,这大概便是学霸与学渣的区别了。

&ep;&ep;萧敬之起身给谢宸安见礼,谢宸安匆忙喊他免礼。

&ep;&ep;谢宸轩这个时候也在小桌上写了一页的纸,他学写字不久,足可见其中稚嫩,不过却也是尽力一笔一画的写出来了。

&ep;&ep;谢宸轩写完之后便开心的接过谢宸安送来的糕点吃了起来。

&ep;&ep;而萧敬之只略陪着吃了块糕点便停下了,他净手之后便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ep;&ep;谢宸安顺着萧敬之的目光看了过去,窗外墙角下的一缸荷花开的正艳。

&ep;&ep;“若荷花还是永泰池那边的景色更好,你若是喜欢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

&ep;&ep;萧敬之微微点头,他也并非是喜欢荷花,像荷花这种只能托庇与荷叶之下的娇嫩生物,他本也没有太多的怜惜之心。

&ep;&ep;这世间本也没有人可以护着他,他想来只能做那寒冬腊月里的梅树,岁暑寒冬只能自己扛罢了。

&ep;&ep;谢宸安此时不知萧敬之的这番想法,顿时又将话题引到了花上。

&ep;&ep;说起来谢宸安倒是个喜欢花的,尤其喜欢花香。花的香味不似香水那般的浓烈,而给人一种淡淡的清新之感。

&ep;&ep;她以前的时候常在屋内插几枝花,如此整个房间之中便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ep;&ep;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宫侍过来说是凤后让白华侍君去到凤阳宫中。

&ep;&ep;白华侍君略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凤后今日宣我过去所谓何事?”

&ep;&ep;那宫侍明显不想多说,当即道:“也不止宣了白华侍君,各宫的小主如今应该也都过去了,白华侍君还是赶紧些吧,别让凤后和皇上久等了。”

&ep;&ep;白华侍君听说各宫的小主和皇上都在自然不好再推脱,于是答应了下来。让谢宸轩、萧敬之和谢宸安三人先待着,自己则跟着宫侍一同离开。

&ep;&ep;谢宸安看着白华侍君离开的方向,听刚才那宫侍说各宫的小主都过去了,不知道静宜侍君是否也被宣过去了,心中不免有些许不安。

&ep;&ep;谢宸安兀自道:“平日里也未见凤后宣众人一同过去,今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ep;&ep;谢宸轩对此很是懵懂,当即摇头道:“轩儿也不知道。”

&ep;&ep;谢宸安原本也只是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并未想让谢宸轩作答,于是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ep;&ep;萧敬之沉吟了片刻,随后道:“此次的事情敬之倒是略为知晓一二,听说是因为清平贵君时常与中书令私下通信,此事被告到了凤后和皇上的面前,今日凤后招人过去应当是用此事而警戒诸君,想来当是没有大碍,七皇女不必因此而担忧。”

&ep;&ep;谢宸安闻言诧异,她倒是没想到萧敬之的消息来源这么广,她和白华侍君、静宜侍君身在宫中都不知此事,没想到却被萧敬之先一步知道了。

&ep;&ep;不过谢宸安也只是寻思了片刻而已,她此时心中还是记挂着白华侍君和静宜侍君的。

&ep;&ep;她放才听萧敬之说清平贵君与中书令私下通信并未觉得如何,因为中书令薛潘本就是清平贵君的母亲,母子二人通信再平常不过,此时听萧敬之解释她方才知道,原来竟然还有宫中男眷不能私下跟外界通信一说,顿时觉得这些后宫里的人也当真是可怜。平日里见不到面也就算了,就是连通信也是被禁止的。

&ep;&ep;不过谢宸安对于此事倒也没怎么上心,知道白华侍君和静宜侍君没什么事之后她便已经放下了心。

&ep;&ep;今日这事应该是凤后针对清平贵君发难,其他人过去不过是个旁听罢了,说起来她本以为谢宸远如今远去衍州,而谢宸锦仍旧在禁足之内,他们会有很长的一段安生日子,至少也要等她们回来之后才会再起波澜,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这后宫之事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p;&ep;萧敬之见谢宸安不过片刻便将此事放在了脑后,又想到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凤阳宫中听到谢宸安说她曾经被狗追掉进池塘里是顿时心下微动。

&ep;&ep;他本不是个多言之人,此时却难得说道:“后宫之中跟家中有往来本来也是常事,一般都是由信得过的宫侍来传信,倒也嫌少出错,听说此次清平贵君之事之所以会闹得如此大便是因为他的贴身宫侍拿了他与中书令往来的信件主动到凤后面前告密。”

&ep;&ep;“凤后平日对这些事情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人状告此事,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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