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监狱走出来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周天成开着面包车行驶到公路上,天下起蒙蒙细雨,从在路灯下向天望,能看见如针似的细密雨水源源不断的从天边落下。

&ep;&ep;路灯转红,他停下面包车静默地看着窗外的雨,想到方才与那位坐了十五年牢还差一月便出狱的男人的对话,他头痛的揉了揉额头,有些后悔当时的决定。

&ep;&ep;路灯转绿,他抿嘴,移动操纵杆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准备再去与那位算命老人见一面。

&ep;&ep;“您是说,那个人还没有死?”周天成道。

&ep;&ep;周天成与李昀的父亲、那位老人面对面的坐着,悬在头顶的灯泡照着暖色的光,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案几,上面铺着一张五行八卦图和老旧龟壳,还有从龟壳肚子里吐出的几枚铜钱。

&ep;&ep;老人缓缓地点头,指着周天成交给他的纸条,道:“这位友人乃火属相,火气虽被五行之外之物包围,但火天生难灭,越烧越烈,与这外力相互交融,无半点衰败痕迹,反而旺盛。”

&ep;&ep;周天成盘腿坐于蒲团,听到他这番话,无半点喜色。

&ep;&ep;“他与令妹五行相佐,木能生火,火多木焚,二者相互依赖,缺一不可,况且为火者戾气极盛,为人阴狠,良者为药,恶者为毒,吞者生死,难以预料。”

&ep;&ep;“那……那有什么方法能将他们分开?”

&ep;&ep;老人肃然地坐在蒲团上,手击桌面,道:“若冒然将其分离,则两败俱伤,如不分离,则互相纠缠,越缠越乱。”

&ep;&ep;“那是不是我将他抓住,一切都会恢复正轨?”周天成一只胳膊放到桌上,前倾上半身,急忙问道。

&ep;&ep;老人摸着下巴思索良久,在橘色的光源下,缓缓摇头,“未必可行。”

&ep;&ep;“日的。”周天成拍在桌面,侧身骂了句。

&ep;&ep;想到那混蛋他就冒火,没想到那小子命大,自杀坠海都没死,还要继续来纠着他妹妹,当时就应该直接开枪蹦了他,让他死在那座山上永远别想离开。

&ep;&ep;“那那小子会一直缠着我妹妹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想死当时就应该直接朝自己脑门上开枪,而不是胸口!”周天成拍桌,正起身体。

&ep;&ep;“那友人是什么意思我倒不知,但他会缠令妹多久,我倒知一二。”

&ep;&ep;周天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抬起下巴,道:“请说。”

&ep;&ep;“从卦象上看,友人应当是偏执的人,如果是他认定的,令妹可能一辈子都会被他缠身,一辈子都无法脱身,一辈子都无法分离,无休止的纠缠,没有尽头。”

&ep;&ep;周天成惶恐,道:“没、没有尽头?”

&ep;&ep;老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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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啊!”周忻妍尖叫,积在小腹处的水哗啦啦的流出,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畅快,而是超越危险边界的疼痛和不安。

&ep;&ep;她颤抖地哭起来,那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她恐慌难安,仿佛要吸走她的灵魂,将她拉入危境。

&ep;&ep;她托着肚子挣扎的要起身,但双腿又麻又软,当那棒子从穴里抽出半截,她膝下一滑重重的跌了下去,疼痛再次涌来,她咬着唇委屈到了极点,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ep;&ep;那种从心底涌上的崩溃感难以抑制,她缩着身子想要离开,但男人猛地起身将她拥入怀中,眉头微蹙,抱紧了她。

&ep;&ep;怀里的人瑟瑟发抖,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往外推,宋珩扶额,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懊恼,又对怀中娇态的女人感到无可奈何。

&ep;&ep;腰被女人环住,那淡淡的味道飘入他的鼻腔,在黑暗的房间里,他眼底浮起自己都未成察觉的柔软,低声道:“笨蛋。”

&ep;&ep;床靠近窗子,从帘下映出的柔光落在两人身上,忻妍双腿大开,腿心间含着一个赤红的巨物缩在男人怀里,她不想和他贴近,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腰肢被他揽住,淡淡的荷尔蒙气味从他身上传来。

&ep;&ep;她咬着唇瓣小声呜咽,鼓起的肚子隔着柔软的睡裙与他贴在一起,那扶在她腰上的手贪恋般的触碰着她的肌肤,她发痒的抖了抖,闷闷地道:“别碰我。”

&ep;&ep;将她肩上的长发撩开,那冷峻的男人笑着,幽暗的眼眸凝视着俏丽的女人,缓缓靠近,湿热的气流吹过她的耳骨,他张口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引起战栗。

&ep;&ep;周忻妍惊慌,连忙直起身子要躲开他,但那吻跟随着落在了她的耳后,又跟着来到了她的唇边,轻轻将她压下,手臂撑着身体,热烈的亲吻将她全部的拒绝堵在口中,无法发出。

&ep;&ep;白皙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令人脸红心跳的拥吻声从房内传来出来,周忻妍迷离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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