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被人扒了一公里的铁轨?”

&ep;&ep;清晨,铁道部。

&ep;&ep;刚上班的林诺得知铁路又被扒了后脸色一黑,他想了想,发现他今天没什么工作和会议安排,便站起来说:“走,去看看,那些铁匠的破炉子要熔铁轨得浪费多少炭和药剂?那些铁匠肯定会加倍收钱的,他们还不如去买一把新的农具。”

&ep;&ep;说完林诺带着一群保镖急匆匆地下楼了,那个前来通知林诺等人的铁道部官员跟在林诺身边,而几个保镖有意无意地在他和林诺之间形成了一道人墙。

&ep;&ep;下楼途中,林诺问那个官员:“有人受伤么?”

&ep;&ep;“就巡路的人被他们打晕了绑了起来,没有人死。”

&ep;&ep;林诺点了点头,他来到位于办公大楼后院的马厩,专门负责管理官员们的坐骑的马夫见林诺要用马,赶紧把一匹拥有单独马棚的黑色骏马牵了出来。

&ep;&ep;这匹马是林诺跟着法尔基去救葛利玛的时候一个城主送的,听说是两匹名马杂交后的稀有品种,林诺的骑术正是在去救葛利玛的路上学的,当时他们每人都跑废了好几匹马,这匹马运气好,换上它不久就救出了葛利玛,回程路上他们就不赶时间了。

&ep;&ep;林诺正要骑上那匹马,十一号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ep;&ep;林诺不解地看向十一号,只见十一号用精神力小心地从马鞍上那些缝上去的花纹的针孔里取出了一大堆细如牛毫,只有一毫米长的短针,那些短针在太阳下散发一股绿幽幽的光。

&ep;&ep;其实那股毒药的苦杏仁味道一号早就闻到了,不过他没有提醒,在藏拙,他相信他的战友会发现的。

&ep;&ep;这时七号上前小心地闻了闻,过了十几秒才说:“几种剧毒药剂的混合品,即便是老板你,被它们刺进屁股和大腿里至少也要落得一个半身不遂的下场,还要用精神力帮你把毒针从血管里弄出来。”

&ep;&ep;听到七号这么说,马夫扑通一声向林诺跪了下来,不断磕头,求饶道:“顾问,不是我干的啊!真的不是我干的!”

&ep;&ep;“好了好了,起来吧,没你的事,我知道不是你干的。”林诺让马夫起来,安慰了他一番,告诉他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好,他不会怪他的。

&ep;&ep;说完林诺就没再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骑上了马,这次没有谁拦着了,因为设置这个陷阱的人无法确保林诺会骑马还是说坐马车,为了陷阱不被发现,他不会蠢对那匹马动手脚。

&ep;&ep;接着十一号和十二号例行公事地帮所有保镖的坐骑都用精神力扫描了一下,确认安全后一群人才骑上马冲出了后院,在街道上慢跑。

&ep;&ep;等出了王都,一群人开始提速,然后沿着铁路往前奔驰。

&ep;&ep;路上林诺发现有些地方的铁轨又是不见了,显然周围的村民屡教不改,就是要偷。

&ep;&ep;作为铁道部的顾问,以及铁道部实际上的掌舵人,林诺知道一些缺少铁轨的路段铁道部已经修了三遍了,林诺曾打报告给腓特烈十三,用他的手令调来了一个营的城防军,抓了一大批人。

&ep;&ep;当时林诺专门派人去给他们讲了铁路将给他们的生活带来的变革,要想富先修路是至理名言,就算他们这里没有什么特产,卖山货和去其他发达地区出卖劳动力也能赚钱,何必盯着那么一点蝇头小利不放。

&ep;&ep;当时如果不是林诺一再坚持关在监狱里教育几天后就放了他们,并保证会处理好他们,不让他们再扒铁轨,那些人都会被那些勃然大怒的副部长找关系关上几年,没想到这些人一再保证不会偷铁轨了后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ep;&ep;此刻林诺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不好意思面对那些副部长了。

&ep;&ep;“一群没出息的家伙,都苦口婆心地跟你们讲了,还他么不听,还是说你们不相信我能做到,认为贵族老爷就知道骗人?”

&ep;&ep;林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怒气,可又无可奈何,他知道一味的树立典型,重拳震慑是没用的。

&ep;&ep;托约邓宁在《工联和罢工》(1860年伦敦版第35、36页)里说:“《评论家季刊》说:‘资本逃避动乱和纷争,它的本性是胆怯的。这是真的,但还不是全部真理。

&ep;&ep;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ep;&ep;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证明。’”

&ep;&ep;扒铁轨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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