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赶紧的,肉都烂了。”

&ep;&ep;张骁蛟拿了一双筷子,摆在桌面上。

&ep;&ep;高凛迟疑了一下,走到桌子旁坐下。

&ep;&ep;“来,先尝尝毛子的黑啤。”江浩递给他一杯微黑的啤酒,笑了笑,“暖暖身子,再慢慢说。”

&ep;&ep;高凛大口灌了两口,仔细回忆了一下,沉声道:

&ep;&ep;“克里契科夫,以前的经历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情报部门出身,干了十几年,后来调任海蓝泡当副市长。”

&ep;&ep;“这人城府极深,从我打听的消息中,许多人都对他风评不错,热情大方,行事果断,上任市长后大力整治吏治,推动城市建设,也算搞得有声有色。”

&ep;&ep;江浩闻言,不屑的撇撇嘴:“这人就是变色龙,口蜜腹剑,当初跟我见面,热情的不得了,转脸就捅我一刀。”

&ep;&ep;“狗日的。”张骁蛟也忿忿骂一句。

&ep;&ep;高凛继续道:“我按照您的吩咐,调查过他周围的女人,发现他果然好色成瘾。”

&ep;&ep;“好色成瘾?”张骁蛟小眼睛亮了。

&ep;&ep;高凛点头:“前天,他就参加一个酒会,跟其中一位交际花玩到通宵。”

&ep;&ep;“他老婆呢?”江浩有点费解。

&ep;&ep;高凛冷笑:“他老婆三年前去世了,只有两个儿子,都在摩丝克,一个参加工作了,一个读大学。”

&ep;&ep;“靠,太可惜了。”

&ep;&ep;张骁蛟一拍大腿,很遗憾的嚷嚷:“玛德,我还想着,像上次对付那个姓朱的厂长一样,挖坑让那老家伙跳……”

&ep;&ep;江浩也微微叹息。

&ep;&ep;男人有钱就变坏。

&ep;&ep;有权的男人更容易变坏。

&ep;&ep;从古至今,金钱和权力,是腐蚀男人最好的毒药。

&ep;&ep;江浩听安德烈说对方好色,心里就盘算,是不是利用这点做文章,但高凛的信息,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ep;&ep;对方都丧妻了,找个女人很正常吧?

&ep;&ep;就算脚踏几条船,可放在毛子国腐败的政局,还真不是一个事。

&ep;&ep;就在江浩皱眉沉思时,高凛缓缓道:“我打听过,克里契科夫,不仅爱参加商人举办的酒会,跟那些交际花有染,而且最近还勾搭了新来的秘书。”

&ep;&ep;“秘书?很漂亮吗?”

&ep;&ep;张骁蛟的小眼睛,炯炯有神。

&ep;&ep;高凛是个实诚人,一下被问住了,愣了一下:“漂亮不漂亮,我不知道,但感觉那女人身材不错。”

&ep;&ep;“形容一下……”

&ep;&ep;高凛努力回忆:“腿长,腰细,有料……”

&ep;&ep;咕噜咕噜~~

&ep;&ep;张骁蛟眼都直了,狂咽口水。

&ep;&ep;“德行,小心我告诉你女朋友收拾你……”江浩没好气的瞪了这货一眼,皱眉问道,“那秘书是单身吗?”

&ep;&ep;高凛摇了摇头:“那秘书叫叶莲娜,26岁,结婚两年了。”

&ep;&ep;“那她老公做什么的?”江浩好奇。

&ep;&ep;高凛:“她老公叫维克多,原来在军企当个小干部,后来单位效益下滑,就失业了。”

&ep;&ep;江浩撇撇嘴,心想不失业才怪了。

&ep;&ep;老毛子解体后,军队都穷的发不出工资了,当初有个高级军官,冲冠一怒,直接打开了军火库,清仓大甩卖,吸引了无数的军火商,最好上级领导干预也不了了之,没办法,谁叫他们半年都没领到薪水呢?

&ep;&ep;不是人人都能像安德烈一样,背后有家族撑腰。

&ep;&ep;想到这,江浩纳闷问:“那个维克多的老婆当了秘书,就没给老公谋一份差事?”

&ep;&ep;高凛摇头:“没有,那个维克多是军人出身,性情暴躁,失业后又经常酗酒,夫妻俩的感情很糟糕,昨天晚上十点我跟踪叶莲娜回家,还听到他两口子吵架……”

&ep;&ep;“靠,毛子男人都是暴脾气啊!”

&ep;&ep;张骁蛟嚼着一块牛肉,嘟囔道。

&ep;&ep;“暴脾气?”

&ep;&ep;江浩微微眯眼,摩挲下巴,脑海中渐渐浮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p;&ep;一旁的张骁蛟看到江浩的表情,立马兴奋的凑了过来,“老江,你是不是有对策了?”

&ep;&ep;“嗯。”

&ep;&ep;江浩点点头,不经意的嘴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的道:“也许,我们可以从这做文章。”

&ep;&ep;张骁蛟和高凛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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