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刻,张骁蛟正坐在屋顶,一边磕着花生,一边跟江浩得意的炫耀:

&ep;&ep;“那烤鸡,我加了一点点料,放心,顶多就是拉两泡稀……”

&ep;&ep;“这就完了?”江浩不满。

&ep;&ep;张骁蛟神秘一笑:“我怕老头上厕所没纸,还给他准备了点餐巾纸,上面擦了最辣的那种小尖椒,包他痛不欲生……”

&ep;&ep;“哈哈哈……”

&ep;&ep;两人对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ep;&ep;该!

&ep;&ep;爽!

&ep;&ep;恶人自有恶人磨。

&ep;&ep;对付这种为老不尊的,就必须用非常的手段,江浩一点也没愧疚感。

&ep;&ep;叮铃铃~~

&ep;&ep;就在这时,腰间的手机响了。

&ep;&ep;在张骁蛟羡慕的眼神中,江浩接通了电话。

&ep;&ep;“喂……”

&ep;&ep;“江总,我是徐文清啊。”

&ep;&ep;“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江浩问。

&ep;&ep;“嗯,魏市长那边效率很高,马上就打电话过来,说联系了那边海蓝泡的市政府,到时让我们直接上门就行了。”

&ep;&ep;江浩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那向导呢?”

&ep;&ep;徐文清呵呵道:“巧了,咱们厂最近招了许多新员工,其中有一个叫郭飞的,前几年就在新西伯利亚帮毛子的农场打工,据说手下还管了几十号人。”

&ep;&ep;江浩愕然。

&ep;&ep;这么巧?

&ep;&ep;心中一喜,继续问:“那他会不会俄语,为什么辞职?”

&ep;&ep;徐文清道:“试过了,基本的俄语交流没问题,毕竟他手下还管着十几个毛子,之所以离职,是因为他原来的农场老板破产了。”

&ep;&ep;江浩闻言,顿时放心了。

&ep;&ep;会俄语,又懂种田,还会一点俄语,正是这次去毛子国的不二之选。

&ep;&ep;“行,就这个人吧。”江浩点点头,反正海蓝泡就在河对面,一里之遥,料想出不了什么事。

&ep;&ep;“那您还安排谁同行啊?什么时候走?我好安排护照签证。”

&ep;&ep;徐文清的话,提醒了江浩。

&ep;&ep;糟糕,忘了这茬了。

&ep;&ep;“我想初四走吧?来得及办吗?”

&ep;&ep;徐文清爽朗大笑:“别人肯定来不及,您一定没问题。”

&ep;&ep;在黑水市办签证,只要找对了人,三天搞定。

&ep;&ep;“老江,你要去毛子国?”

&ep;&ep;待江浩挂断电话,张骁蛟兴奋的问道,两只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ep;&ep;“嗯。”

&ep;&ep;“我陪你去吧?”

&ep;&ep;“你陪我去干嘛?你又不会俄语?”

&ep;&ep;江浩纳闷的看了一眼张骁蛟。

&ep;&ep;“我靠,我女朋友在黑水,顺便去拜个年啊?”张骁蛟一本正经的说道。

&ep;&ep;江浩歪着脑袋想了想。

&ep;&ep;海蓝泡这么近,应该不会出事吧?

&ep;&ep;他点点头道:“也行。”

&ep;&ep;“噎死!”张骁蛟兴奋的跳起来,“咱老张,以后遇到熟人,也能挺起胸膛吹一句,哥们也算是出过国的人了。”

&ep;&ep;德行!

&ep;&ep;江浩翻了一个白眼。

&ep;&ep;……

&ep;&ep;寒假的时间,过的飞快。

&ep;&ep;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

&ep;&ep;忙碌了一整年的工厂,也放假了。

&ep;&ep;轰鸣的机器,也安静下来了。

&ep;&ep;从大清早起,家家户户就开始筹备年夜饭。

&ep;&ep;一群孩子们,都蹲在小区宽敞的篮球场上,看着老爸老妈嘴里天天念叨的别人家的孩子“江总”,正拿着一根半米长祭祀烧香的香,点燃了地上竖立的一个大炮仗,然后快速的将一个搪瓷饭盆扣上。

&ep;&ep;嘭!

&ep;&ep;一声雷鸣般的闷响。

&ep;&ep;在孩子们欢呼雀跃声中,搪瓷饭盆被炸的飞上天,足足冲上了七八米高,才缓缓掉了下来,砸在坚硬的水泥坪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

&ep;&ep;这种大炮仗,叫“雷鸣”。

&ep;&ep;听名字,就知道它威力不俗。

&ep;&ep;一些顽皮的孩子,很喜欢这种大炮仗,发明了无数奇葩的玩法,比如炸搪瓷饭盆、炸鱼、炸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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