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媒体爆炒第二天,江浩才坐上虎头奔,离开幸福饮料厂,前往潭州第一人民医院。

&ep;&ep;“这些人,真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ep;&ep;江浩坐在后排,看着反光镜中追来的几辆小车,嘴角微微弯起一抹冷笑。

&ep;&ep;“要不要我甩开他们?”司机兼保镖高凛沉声道。

&ep;&ep;老校长推荐了两个保镖,高凛性格沉默,办事稳妥,而且还当过侦察兵,深受江浩信任。

&ep;&ep;“不用,我还巴不得他们来参加这场聚会。”江浩微微一笑。

&ep;&ep;整整一天,幸福饮料都保持沉默,没有对外宣布任何信息,让所有媒体都大跌眼镜。

&ep;&ep;于是,一些记者就蹲在幸福饮料厂门口,守株待兔,希望能挖掘一点猛料。

&ep;&ep;到了潭州第一人民医院,还没下车,记者们就收到风声,如潮水般涌到门口,寄望拿到第一手独家新闻。

&ep;&ep;幸福饮料的消息,早就传播了整个海州,“小江厂长”又是天南省力捧的创业标杆,现在出了这等丑闻,许多人跑来看笑话。

&ep;&ep;江浩一下车,记者们立马堵了上来,疯狂拍照,同时伸出话筒,不停抛出各种尖锐刁难的问题。

&ep;&ep;“病人已经转危为安,从icu转到302病房监护。”高凛强势推开记者,护着江浩进入住院楼。

&ep;&ep;江浩冷峻着脸,在高凛的开道下,一言不发地踏入住院部。

&ep;&ep;他的沉默,让一路跟随的记者们误会为心虚,愈发愤怒,问题也越来越尖锐。

&ep;&ep;一进病房,江浩就看到了患者。

&ep;&ep;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纤细的右臂上还扎着针管。

&ep;&ep;旁边,站在一对中年夫妇,面色憔悴,眼圈乌黑,无比紧张地守护着女儿。

&ep;&ep;见到江浩进门,中年夫妇第一时间认出了江浩,满脸愤慨,孩子母亲激动下就想扑上来,却被孩子父亲强行拉住。

&ep;&ep;“对不起,我来晚了。”

&ep;&ep;这是江浩进门说的第一句话。

&ep;&ep;声音不大,表情却很诚恳。

&ep;&ep;感受到江浩的歉意,孩子母亲扬起的手掌,变得无力,渐渐放了下来,悲悯地扑在床上,嚎啕大哭。

&ep;&ep;一时间,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ep;&ep;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尖锐声音,在江浩背后响起来。

&ep;&ep;“江总,你为什么今天才露面?”

&ep;&ep;“健康果汁变成夺命毒药,幸福公司为什么迟迟不回应公众?是做贼心虚?还是准备瞒天过海、推卸责任?你们赚这种黑心钱,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ep;&ep;一个长相猥琐,下巴尖尖的男子,冲破高凛的阻拦,举着话筒对准江浩,抛出一堆尖酸刻薄的问题。

&ep;&ep;江浩瞥了他一眼:“你哪家媒体?”

&ep;&ep;猥琐记者一脸傲然:“我们是上京报!”

&ep;&ep;“哦……”江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对于上京报,他从来没有好感。

&ep;&ep;这家媒体,喜欢做标题党,每每用骇人听闻的标题,吸引读者,最爱哗众取宠,行事毫无下限。

&ep;&ep;“对不起,我不接受你们的采访。”江浩轻描淡写的说完,朝高凛摆摆手,示意放其他记者进来。

&ep;&ep;猥琐记者一听,冷笑道:“公众有知情权,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ep;&ep;江浩摇头:“不,是你嘴太臭了,麻烦你刷完牙再来提问,这是基本的礼节,谢谢。”

&ep;&ep;猥琐记者:“……”

&ep;&ep;哈哈哈!

&ep;&ep;其他记者一阵哄笑,对于上京报的恶劣行径,哪怕是同行也深感羞耻。

&ep;&ep;就在此时,江浩的老朋友,孙晓燕举起话筒,问道:

&ep;&ep;“江总,对于此次的中毒事件,幸福饮料下一步打算如何处理?”

&ep;&ep;这个话题问的好!

&ep;&ep;江浩朝老朋友微微颔首,沉声道:

&ep;&ep;“首先,对于这次中毒事件的受难者和家属,幸福饮料致以真诚的歉意,并承诺,所有治疗费用由我们承担。”

&ep;&ep;这话一出,那对中年夫妇如释重负,脸色明显缓和不少。

&ep;&ep;重症监护室的天价医药费,压得这对拮据的夫妇几乎喘不过气来。

&ep;&ep;记者们的脸色也缓和两分。

&ep;&ep;但仍不满意。

&ep;&ep;孙晓燕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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