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军,还有一事。”易风在旁边欲言又止。

&ep;&ep;“说吧,怎么年纪长了一岁,还扭捏起来。”

&ep;&ep;百里子苓这一说,易风便凑到她旁边,“那个,昨日我去镇子上采买,顺道去了一趟同福酒楼。”

&ep;&ep;“你去那里做什么?”百里子苓打断了他的话。

&ep;&ep;“我原是想让柳掌柜回京的时候给老夫人带些五河口的特产。咱们临出门前,老夫人还与沈医官说起过,说是以前老将军在五河口的时候,总会捎一些特产回来。咱们这刚来,一半时会的肯定也回不去,这不是柳掌柜正好来了嘛,带回去正好。”

&ep;&ep;百里子苓点点头,示意易风接着说。

&ep;&ep;“我还没到同福酒楼,就见柳掌柜送了一人出来,二人在酒楼门口就上了马车,一直往五河口的关口去。”

&ep;&ep;“你的意思是说,菘蓝姐送了一人出关?”

&ep;&ep;“不是,柳掌柜跟那人一起出关的。”

&ep;&ep;一起出关?

&ep;&ep;百里子苓下意识地看了看桌上的信,柳菘蓝明明在信中说是回京了,但易风又说看到她出关了。

&ep;&ep;“你可看清楚了?”百里子苓又问。

&ep;&ep;“柳掌柜我哪能看错,虽然她是女装打扮,可是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把她给认错。”易强调道。

&ep;&ep;柳菘蓝为了行商方便,虽然是女儿身,但大多数时候都作男装打扮。倒不是故意<ahref="s:///tags_nan/nvbannanzhuang.ht"target="_blank">女扮男装,只是觉得那样在外面方便些。

&ep;&ep;“与她同行之人是谁?你可看清楚了?”百里子苓又问。

&ep;&ep;“将军,我就是想说这事。那人吧,看着还真有点眼熟,走路有一点瘸,虽然披了个斗篷,脸被遮住了一半,但我瞧着有点像……”易风迟疑了。

&ep;&ep;“像什么?”百里子苓忙追问道。

&ep;&ep;“像咱们在北楼关的时候,牢里关着的那人。”

&ep;&ep;北楼关牢里关着的人?

&ep;&ep;百里子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南颇。

&ep;&ep;“你没看错?”百里子苓想到南颇,顿时头皮一紧,很多信息在一瞬间给串了起来。

&ep;&ep;“我……我就看了一眼,我也听说他好像跑了,按说,也不应该在这里,所以,昨天回来之后,我想了又想,也没敢跟你说。但昨晚我翻来覆去的没睡着,觉得无论有没有看错,这事都应该跟你说说的。结果,一大早,同福酒楼那边就送信过来,还说柳掌柜回京了。我就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ep;&ep;“你小子,你怎么不……”

&ep;&ep;百里子苓指着易风的鼻子,但现在也不是骂易风的时候。

&ep;&ep;“你去关口,把昨天的出关记录拿来给我看。马上!”

&ep;&ep;百里子苓话音一落,易风便像箭一样地射了出去,正好与刚刚要进来的陆筝撞了个满怀。

&ep;&ep;‘嘭’的一声,陆筝还未进来,就先在门口听到了动静。

&ep;&ep;百里子苓一拳头砸在了桌上的信纸上。

&ep;&ep;“将军,怎么啦?”见百里子苓那么生气,旁边还放了一封信,陆筝直觉那信中不是什么好消息。

&ep;&ep;百里子苓捏了捏拳头,喘着粗气,但是没说话。

&ep;&ep;南颇从北楼关的牢里跑了,而她也从木苏和那里得知,南颇的出逃就是木苏和干的。

&ep;&ep;她想不通南颇为什么愿意跟木苏和走,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ep;&ep;原来,那个狼崽子替南颇找到了女儿,他当然愿意走。

&ep;&ep;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南颇能跟木苏和走的原由。

&ep;&ep;居然是柳菘蓝,她最初想找的人居然是柳菘蓝。

&ep;&ep;而且在南颇刚被抓的时候,柳菘蓝还来过北楼关。怎么会是柳菘蓝呢?

&ep;&ep;百里子苓这会儿是抓耳挠腮,有些想不明白。

&ep;&ep;她曾经让二哥百里策替她查过南颇的女儿是否还活着,但不久之后,二哥回信说,他不会替她查,也让她别费那个心思。

&ep;&ep;当时,她以为二哥是觉得浪费时间,找一个死人,没有意义。现在想一想,是不是二哥早就知道柳菘蓝就是南颇的小女儿。

&ep;&ep;因为知道是谁,所以二哥不找,也不让她不要找。

&ep;&ep;再想想看,当初她的父亲救下柳菘蓝之后,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特意替她查过身世。

&ep;&ep;但后来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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