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京市偏僻郊区山顶,华夏四大古武家族之一的独孤家族。

&ep;&ep;昨日,四大古武家族中的另外三个家族家主同时出现在独孤家族质问独孤家主独孤恒的消息很快就被老祖宗独孤真所熟知。

&ep;&ep;正如当时独孤真推赶独孤恒尽快前去前厅等待客人上门一样,早在他决定开始调查关于凌薇的事情时,就已经清楚的预测到了如今的各种可能性。

&ep;&ep;只是这三大家族的家主来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一些罢了。

&ep;&ep;“正如老祖宗所说,昨日,我离开你这里不久后,东方家主、南宫家主还有欧阳家主便一同出现在我们独孤家,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质问我为何要私自派人下山,但是这一次他们三个联手前来质问我也没能讨到好,因为我从南宫家主的口中套出了消息。”

&ep;&ep;因为昨日其他三位古武家族家主走上门来,所以今日独孤恒早早的将自己手中的事务处理了,直到现在才结束手头上的事情,一停下来他就立刻来到老祖宗的院落,只为一字不漏的将昨日的情形全部复述给他听。

&ep;&ep;在独孤恒所站位置对面处,独孤真正惬意无比的斜倚在一个摇椅上,英俊不凡的脸庞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耷拉在摇椅扶手上的手中把玩着一个核桃大小的极品帝王绿,听到独孤恒这番话后,他也仅仅只是掀起眼来,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p;&ep;独孤恒接收到他这一抹眼神却是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据南宫家主说,这一次他们三位之所以可以如此及时的知晓我们独孤家族有人私自下山的消息乃是因为一个邪修之人。”

&ep;&ep;独孤恒这话落下,独孤真忽然间从摇椅上坐了起来,脸上的散漫神色也收了起来。

&ep;&ep;他之所以会在这里等独孤恒前来禀报昨日前厅发生事情的细节,就是为了等待此刻他口中所说的邪修二字。

&ep;&ep;“昨日发生的事情,想必今日你也把那人的资料调查出来了吧?一个细节都不许放过,关于这个邪修之人的消息,我必须知道的彻底!”独孤真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边,随手拿起的却是不久前才拿到手的凌薇的照片。

&ep;&ep;微微垂首,男人精致的五官上却渐渐的覆盖了一层难以忽视的深情。

&ep;&ep;独孤真的脸上散发出这种神情的那一刻,独孤恒的心头咯噔一下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正在滋生。修真之人自然不可能无心无情,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必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ep;&ep;但独孤恒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独孤真。

&ep;&ep;多少年了,独孤真守护着独孤家族,却是一直都冷心冷情,碍于他是老祖宗的身份,独孤恒当然不敢亲口询问他,这一生都待在这个山顶会否感到可惜和遗憾这种问题。

&ep;&ep;可自大那个名叫凌薇的少女资料到手以后,老祖宗的脸上就经常会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感。

&ep;&ep;正如此刻这般,蓄满了深情。

&ep;&ep;“怎么?我问你的话你没有听见吗?”独孤真因为低头看着凌薇的照片而出神,可这许久,独孤恒却也一样没有动静。

&ep;&ep;难道这独孤恒也跟自己一样,在睹物思人?

&ep;&ep;“喔……没有,关于那位邪修之人的资料已经查到了,经过了一夜的时间,我们四家全力排查,这才调查清楚,那位邪修之人离我们不远,就在这京市东山寺的山顶,他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也是六十岁的样子,只是此人却是京市富人圈里极为有名的一位散医。传闻只要有钱,就没有他拿不出来的药。”

&ep;&ep;被独孤真这么一说,独孤恒立刻回神,收回了思绪的独孤恒再说起话来,也是同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ep;&ep;没有想到,在华夏这个国家,竟然还有如同他们一样的修真之人。

&ep;&ep;而这个修真之人竟然能瞒着上层,悄悄的在京市东山寺山顶安然无恙的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华夏的天地是否因为这个写写字之人而有所打破。

&ep;&ep;“他,叫什么名字。”

&ep;&ep;独孤真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抬起头来看独孤恒,一双英气的剑眉微微拧起,独孤真迷人的眼眸中缓缓染上了认真。

&ep;&ep;“他叫仇天。”

&ep;&ep;关于这邪修之人的消息,独孤恒不敢对独孤真有任何隐瞒。

&ep;&ep;毕竟若是独孤家族真想要先其他三大家族一部擒拿住这位名叫仇天的人,说不定最后还得老祖宗出马。

&ep;&ep;一个可以察觉到独孤家族中人的邪修之人,他的修为必然不低。

&ep;&ep;独孤恒的回答一时间在独孤真的耳边不断的来回循环,他撑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收紧,心口处却是为这个名叫仇天的人的名字而感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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