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同样身为中医协会会长的黄庆明几乎是立刻就读懂了车金斗这一举动的原因。

&ep;&ep;这一次的全省中医交流大会在蓉城市展开,但却同样受到省内一些领导们的关注。

&ep;&ep;早在通知众人参加这一次的中医交流大会的时候,黄庆明就曾告诉过大家,这一次的中医交流协会将会有省内前来的领导过来巡查。

&ep;&ep;“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你们都能参加中医交流大会,想来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必然可以为我儿子治病的。”

&ep;&ep;这妇人听到车金斗所说的商量,生怕此事会就此停下,当即就再次泪眼蒙蒙的求了起来。

&ep;&ep;她这句话一出,车金斗也是叹息一声无奈道:“你放心,既然你今日都出现在我们这中医大会现场,我们就决计不会置之不理的。”

&ep;&ep;叹息的同时,车金斗不由得转过眼悄然打量了凌薇一眼,当看到凌薇脸色无差的时候,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

&ep;&ep;他是中医协会会长没错,但是要真谈起中医术,这整个会议室内,拿得出手且绝对可以治愈这病患的,恐怕寥寥无几。

&ep;&ep;“凌……”

&ep;&ep;偏过头就想喊凌薇过来看看的车金斗话都没说完,柯树的声音倒是率先响了起来。

&ep;&ep;“阿姨,您不用担心您儿子的病情,我们中医协会的能人多着呢,看见没?这出现在中医交流大会上的,全部都是我们西南省有头有脸的中医界泰斗们,他们每一个可都是身负医术的,您今儿个带着儿子来到这里,算是来对了。”

&ep;&ep;柯树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却是说出了这样令车金斗不满意的话来。

&ep;&ep;不仅如此。

&ep;&ep;就在众人都诧异沉默了一上午的柯树怎地这时候开口时,他又说话了。

&ep;&ep;“诺,看见没?那个少女,她才不过十九岁的年纪,但是却已经医术过人,年纪轻轻就成为了西南省中医协会的会长呢。您就别哭了,赶紧去求她吧,您儿子的病情,其他人我不敢说,但是她一定能够治愈的。”

&ep;&ep;这话一出,几乎是所有前来参加中医交流大会的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柯树,眼神里有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探究。

&ep;&ep;这柯树到底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ep;&ep;怎么他这话听起来就让人觉得那么不舒服呢?

&ep;&ep;对,好像言语中处处都带着一股对凌薇的怨怼。

&ep;&ep;“真的吗?她真的可以医治我儿子吗?谢谢您谢谢您医生!”妇人听到柯树的话之后也是脸色一喜,立时间对他弯腰道谢,话落之后,立即来到了凌薇的面前,扯着凌薇的裤脚就趴在地上不起来:“您一定可以救我儿子的吧?求求您了。”

&ep;&ep;目光平静脸色冷静的直视着柯树几秒,凌薇面无表情的转移视线,垂下眼眸看向这位哭天喊地的妇人,眉峰处微不可见的跳了跳。

&ep;&ep;柯树有此一举,到底何意?

&ep;&ep;站在原地看到凌薇不动声色的柯树却是在心中暗自的得意了起来,唇角处更是扬起了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凌薇,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收场。

&ep;&ep;会议室内其他人不知道这位妇人和这个年轻的病患来自何处,但是柯树能不知道么?

&ep;&ep;这不正是他拨打了一通电话之后的杰作么?

&ep;&ep;之所以会给那家疑难杂症医院拨打电话,就是因为,整个蓉城市恐怕也就那家疑难杂症医院中的病患算是有点挑战性。

&ep;&ep;柯树可不相信,仅仅一个凌薇,会有那天大的本事,能将这位五年时间都没任何人能治愈的病患治愈。

&ep;&ep;在他看来,凌薇的确在针灸术方面有那么几下子。

&ep;&ep;可是在其他方面,可就难说咯。

&ep;&ep;“怎么了凌副会长?人家求你看病呢,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才你不是可厉害么?一个人就搞定了巫医门,现在怎么不说话?”瞥了一眼始终沉默的凌薇,柯树自以为她这是害怕胆怯了的表现,于是不由得再次煽风点火追问道。

&ep;&ep;看到这一幕,听着柯树所说的话,现场中的众人也是有些好奇。

&ep;&ep;虽然柯树这语气中的确有些怪异,但大家更好奇的,却是凌薇是否能够治愈这位妇人的儿子。

&ep;&ep;不久前才刚刚晋升成为西南省中医协会副院长的凌薇,该不会这会儿就束手无策了吧?

&ep;&ep;凌薇还是没有动。

&ep;&ep;不言不语的站在原地,眸光平静脸色沉着,她就那么站着,什么都不说,却是想要看看柯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ep;&ep;如果她没猜错,这位妇人与这病患的出现,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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