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手上狠狠用力,身上的圣龙之气侵入冯子墨的身体,风卷残云般破坏着他体内的经脉。

&ep;&ep;冯子墨根本无法抵抗这股神秘强大的力量。

&ep;&ep;瞬间重伤!

&ep;&ep;冯子墨气息萎靡起来。

&ep;&ep;“竖子尔敢!”

&ep;&ep;冯元山冷哼一声,抬手一个拂袖,一道淡蓝色光晕席卷而出,迎风化作一柄大锤,将叶不凡砸飞出去,摔在石壁上。

&ep;&ep;叶不凡大口吐血,但眼中的凶光不减,宛如野狼般可怕。

&ep;&ep;他体内经脉在这一击下,已然尽数断裂,只有一息尚存!

&ep;&ep;正在冯元山要再次抬手时。

&ep;&ep;山洞外,一道身影骤然出现。

&ep;&ep;这道身影出现后,一股清凉之感,将叶不凡笼罩起来。

&ep;&ep;他体内的伤势,顿时停止了恶化。

&ep;&ep;虽然无法将断掉的经脉重新复原,却也减轻了叶不凡很多痛苦,他转头看向洞口那人。

&ep;&ep;那人身穿一袭青袍,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后。

&ep;&ep;儒雅的气质,和这座监牢之中的血腥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ep;&ep;而在这人身旁,还有一个穿着白色罗裙的绝美女子,那女子脸上尽是担心之色。

&ep;&ep;“灵儿!”叶不凡大惊,难道是灵儿被抓来了?

&ep;&ep;他心中怒气就要再次爆发时,他终于看清了那人。

&ep;&ep;原来是三长老!

&ep;&ep;原来,叶不凡被抓走时,杜灵儿看在眼里,她急得团团转。

&ep;&ep;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来叶不凡曾经说过什么三长老,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找三长老主持公道。

&ep;&ep;没想到三长老二话不说,马上便来搭救叶不凡。

&ep;&ep;杜灵儿看见叶不凡的样子,顿时哭成了泪人,来到监牢之中,抱住了叶不凡,“不凡,你没事儿吧?”

&ep;&ep;叶不凡摸了摸她的头,“我没事,放心!”

&ep;&ep;杜灵儿扑进他怀中,泣不成声:“如果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ep;&ep;“参见三长老。”

&ep;&ep;冯元山看到来人,眼睛微眯,却也恭敬行礼。

&ep;&ep;三长老可是隶属于内宗,比外宗的人高贵了不知道多少倍。

&ep;&ep;周围冯子墨等人,也纷纷向三长老行礼,这三长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刑堂监牢?

&ep;&ep;令人不解!

&ep;&ep;三长老看了眼叶不凡,淡淡道:“他犯了什么错?”

&ep;&ep;冯子墨打算开口,但被冯元山一个眼神给逼回去了。

&ep;&ep;他笑笑:“此人欲要屠杀同门,还打伤我刑堂多人。”

&ep;&ep;三长老点点头,看了眼叶不凡,语气仍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ep;&ep;“残杀同门,打伤刑堂弟子……这罪名,确实不小。”

&ep;&ep;“不过,你们刑堂的入堂标准,不是开元境吗?”

&ep;&ep;“一个淬体境九重的弟子,就能打伤你们刑堂多人,不该反思反思?”

&ep;&ep;冯元山心中冷笑,但脸上肃穆,再次道:“如果三长老想要保此人,那么便待他离去便可。”

&ep;&ep;三长老愣了下,看向冯元山。

&ep;&ep;他没想到这冯元山竟然如此狡猾,竟没顺着他的话说,上来二话不说将他架了起来。

&ep;&ep;现在他如果要将叶不凡带走,那便是欠下一个大人情,日后可能会被人当做把柄。

&ep;&ep;但若是不带走,那就代表着吃了瘪,颜面荡然无存。

&ep;&ep;这个老狐狸!

&ep;&ep;“我怎能无视宗规?冯长老这是要教唆我犯错呢。”三长老不急不缓。

&ep;&ep;冯元山脸色一变,连忙行礼,“老夫愚昧,险些害了三长老!但是若是这样,我不知三长老前来所谓何事。”

&ep;&ep;“你这老狗,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ep;&ep;监牢内叶不凡说话了,他看出三长老的处境,所以骂了起来,“你孙子冯子墨不分是非,不调查取证,便胡乱抓人,仅凭一个匕首,便认定要杀人的是我!”

&ep;&ep;“你身为长老不仅不为宗内弟子主持公道,还帮着自己孙子搞霸凌,你可真是个合格的长老啊?”

&ep;&ep;“杜天宇体内的血脉,便是从我体内挖过去的,他现在只不过还想挖我的地阶血脉罢了!这件事,去白羽城一问便知!”

&ep;&ep;……

&ep;&ep;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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