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擅长辨伤,知茶擅长药物。我希望她能帮我,她一定能派上用场。”

&ep;&ep;姚玉容对此欣然应允。“可以。”

&ep;&ep;为了她们行动方便,她还给了封鸣一块夜卫百户的腰牌。

&ep;&ep;“调查之时,隐秘为主,但如果碰上什么问题,就以夜卫番子的名义行动。你们直接对我负责,除了我与陛下以外,不用将调查结果告诉任何人。”

&ep;&ep;她心中虽然怀疑是月明楼的人所为,但这点心思,却不能放在明面上。

&ep;&ep;相反,为了麻痹那可能的凶手,顺便震慑世家,姚玉容还要大肆借题发挥。她对负责司州城防的兵马司与管理内政的司州府衙下了严打的命令,勒令他们紧抓治安。

&ep;&ep;虽然没有一句话与侍女死亡的事情挂钩,但整个司州的人都知道,这恐怕是安公子在故意泄愤。

&ep;&ep;她不信自己的侍女是意外而死。

&ep;&ep;就算她真的是意外而死,安公子说不是,她也能变成是被人蓄意谋杀。

&ep;&ep;谁杀的?

&ep;&ep;那甚至也由安公子说了算。

&ep;&ep;说了是你,那就是你!

&ep;&ep;嗅到了一丝微妙气息的人们纷纷缩起脖子做人,谁也不愿意这时候当只出头鸟,硬往枪口上撞。

&ep;&ep;一时间,司州风气为之一肃。

&ep;&ep;而潭州郡主却在福王府里,坐立难安。

&ep;&ep;第一百三十一章

&ep;&ep;封鸣和知茶先检查了被封存起来的酒壶与灰烬,但她们只是看了看,就已经明白什么线索都找不出来了。

&ep;&ep;那酒壶被发现的时候,浮在岸边的水面上,里面的液体早已空了,就算有药,在水里泡了一个晚上,也早就被池水洗刷干净了。

&ep;&ep;而那些灰烬,既然已经看不出上面曾经写了什么字,就也无法知道上面有没有曾经附着其他东西。

&ep;&ep;好在封鸣与知茶,也并没有给予这两项“物证”太多希望。

&ep;&ep;她们放开酒壶与灰烬,知茶检查芳菲的屋子,而封鸣查探她落水的池畔。

&ep;&ep;封鸣一无所获,并未找到任何挣扎或者搏斗过的反抗痕迹。倒是知茶,在芳菲的妆奁里找到了一个香囊。

&ep;&ep;那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香囊,正是大多数女孩子都会喜欢的式样——粉色的,扇形的,绣着桃花,结着璎珞,还有长长的流苏。

&ep;&ep;不过,出于专业素养,知茶却对这个看似普通的香囊分外敏感。

&ep;&ep;她掏出手帕,裹住自己的手掌,才小心的拿起香囊,轻轻地嗅了嗅气味。很快,精通药术的少女便敏锐的察觉到了气味不对,她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仔细查看,然后轻轻的舒了口气,找到了可以交差的东西。

&ep;&ep;……

&ep;&ep;“蛊囊?”

&ep;&ep;这个结果,让姚玉容有些意外。

&ep;&ep;她看着桌案上,被知茶呈上来的粉色香囊,从外表来看,实在无法看出有任何不对来:“你是说,是巫蛊之术?”

&ep;&ep;“恐怕的确涉及到蛊术。我检查过了,这个香囊里面,的确藏着南疆巫蛊之术的蛊引。”知茶轻轻的抚着嘴唇,显得很是了解的沉吟道:“而芳菲的屋子里只有这么一件可疑的东西。也许是凶手觉得,旁人不会察觉这个有什么古怪,所以没有销毁证据。”

&ep;&ep;“因为除了南疆之人,中原人很少有人懂蛊吧?”封鸣道:“就算看见了香囊,也绝对不会发现什么古怪之处。”

&ep;&ep;“是啊。”知茶点了点头,“而南疆人一般是绝不会出现在中原地区的。他们仇视一切中原人。”

&ep;&ep;姚玉容却在想,难道不管哪个世界,南疆都擅蛊吗……

&ep;&ep;这会被人吐槽设定超级俗套的吧……

&ep;&ep;而见她盯着面前的香囊不说话,知茶便又补充道:“蛊引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它已经失效了,不必担忧。”

&ep;&ep;姚玉容这才张口问道:“这蛊……放在身边,会有什么后果?”

&ep;&ep;“这是催心蛊,若是配上特殊的蛊烟,能惑乱心智。”知茶非常专业道:“也就是说,要么是月明楼里修习了蛊术的人。要么,是南疆人前来复仇了。”

&ep;&ep;“复仇?”姚玉容不解道:“为什么是复仇?芳菲和南疆人有什么恩怨吗?”

&ep;&ep;“倒不是私人恩怨……”知茶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是月明楼与南疆人之间,仇深似海。不过,也可以说是南疆人单方面对月明楼仇深似海,因为没有任务的话,月明楼是不会因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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