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又看向月锳,月锳收起剑:“小师妹无须担忧,你清瑶师姐毛发无损,我终究技不如人输她一招。”

&ep;&ep;扶玉听釉黎说过月锳好斗的脾性,据说她斗了百余年,还从来没输过,这会子居然输在清瑶手里,多半心情不好受。

&ep;&ep;“月锳师姐也不必介怀,我家师姐她本来修为就深不可测,你输给她也没什么。”

&ep;&ep;月锳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她也就修为比我高,其他方面不如我,所以你要不要与我试试?”

&ep;&ep;扶玉心里揪成一团,怎么又绕回这问题了,她还道她们打架,把这问题给忘了。

&ep;&ep;扶玉走到她跟前,郑重道:“多谢月锳师姐抬爱,扶玉年纪尚轻,连两仪四象谷也未曾去过,一般修士都将去两仪四象谷看作成人礼的存在,是以现下扶玉还不想讨论这事儿。”言下之意,俺才读高三,要以学业为重。

&ep;&ep;月锳也听明白了,随后绽放一朵笑颜,她是极少笑的,一旦笑起来,两颊梨涡温婉清甜,很是迷人:“那等你进过两仪四象谷后我再问你一次。”

&ep;&ep;扶玉有些为难:“其实不是进不进两仪四象谷的问题……”

&ep;&ep;月锳伸手比了个噤声:“好了,我懂,你以为我真是木头啊。”

&ep;&ep;扶玉咬咬唇,内心惭愧不已。

&ep;&ep;“我走了,过几天见,至于乌龟蛋,你留着,它很好养的,你几乎可以不管它。”

&ep;&ep;月锳转身,白衣在夜风里翻飞,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p;&ep;扶玉回到院中,各处房舍门窗漆黑,都没点灯,料想清瑶已回卧房,便走去卧房门口:“师姐,你有没有受伤?”

&ep;&ep;意料之中的,问出去的话并没有得到回信。

&ep;&ep;“月锳师姐已经走了,她伤得不重,多谢师姐留情。”

&ep;&ep;“师姐,要是半夜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啊。”

&ep;&ep;“那我走了哦师姐。”

&ep;&ep;扒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安静无比,就好像没有人一样。

&ep;&ep;扶玉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房间,她简单洗漱后仰倒床上,迟迟没有睡,深怕清瑶会找她。

&ep;&ep;应该是没有受伤的,月锳说了,她根本没伤到师姐分毫。这样想了一阵,才浅浅睡去了。

&ep;&ep;月光如水倾泻在庭院里,透过窗纱潜入晦暗房间。

&ep;&ep;掌门卧房内,仙羽流光裙在月华里轻闪着珍珠华彩,清瑶盘膝危坐,闭眼调息,原本一切平静。

&ep;&ep;可忽然,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喷出一口血来,撒在她月白流光裙上,似一冬寒梅,妖冶绽放。

&ep;&ep;灵府内,浊瑶也跟着喷出一口血,撒在纯白雪地上,远处又有冰川坍塌一角。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周一很忙,没摸到鱼,趁中午摸一下。

&ep;&ep;不过,怎么每出现一个配角就喜欢一个,哼花心的你们。

&ep;&ep;清瑶:我不可爱??

&ep;&ep;第64章师尊来了

&ep;&ep;◎无法定义◎

&ep;&ep;清瑶召唤出银霜剑,剑身通体泛着淡雅华彩,如她这个人一般。

&ep;&ep;她将剑身打量一番,目光停留在一丝细如毫发的裂痕上,不禁蹙眉。

&ep;&ep;阿芳从床头盒子里探出头:“女儿,你没事吧?”

&ep;&ep;清瑶摸出丝帕将嘴角血渍擦掉:“无碍。”

&ep;&ep;阿芳哪里肯信:“你都吐血了你给老娘说没事?是不是方才那个和你有点像的木头打伤的你?”

&ep;&ep;清瑶起身,将沾血的外衫脱掉,扔进床尾装了一篓子仙羽流光裙的竹篓里。

&ep;&ep;“她还不配。”

&ep;&ep;阿芳被这话噎住,“我说你能不能谦逊一些,我与你爹谦卑恭顺一辈子,为何会生出你这种没心没肺没感情的东西?”骂一通后还是不忘关心她身体,“所以是谁伤的你?伤得重不重?”

&ep;&ep;清瑶躺上床榻:“没大碍。”

&ep;&ep;阿芳说:“既然不是刚刚那木头姑娘伤的你,那你这伤怎么来的?难不成你还真像扶玉说的那样,练功练走火入魔了啊?”

&ep;&ep;清瑶闭上眼:“闭嘴了,我要休息。”

&ep;&ep;阿芳:“你这锯嘴葫芦性格很讨厌知不知道,你这性格将来可是要吃大亏的!”

&ep;&ep;清瑶没理她。

&ep;&ep;“你什么也不说,将来若是受委屈,谁会知道?你怎么这么嘴犟啊!”

&ep;&ep;“你怎么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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