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遍别再叫我夫人,姑娘小姐的叫什么都成,总是别再拿这个来烦我!”

&ep;&ep;“那今天这批布料怎么办,库房都要堆不下了。”

&ep;&ep;“赏给你们了,随你们怎么处置!”徐环瘫软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喊道。

&ep;&ep;屋外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再多问,手脚利落的抬着东西回自己屋了。

&ep;&ep;而严攀这边画风就截然不同。

&ep;&ep;景明到书房禀报:“公子,皇宫里面传来消息……”

&ep;&ep;“赏!”严攀兴高采烈的取出自己的佩剑,开始擦第七遍。

&ep;&ep;景明:???

&ep;&ep;他斟酌着又问道:“不知公子要赏谁,要赏什么”

&ep;&ep;严攀稍微慢下动作,认真想了想,说道:“办这件事情的人统统都赏,就赏……二十两白银吧。”

&ep;&ep;景明又道:“尙先生那边派人过来……”

&ep;&ep;“统统都赏!”第八遍了。

&ep;&ep;景明:!!!

&ep;&ep;这回他没再多问,连忙告辞退下。

&ep;&ep;出了书房他还时不时担忧的回头看看,只见书房的门大大的敞开着,严攀还在兴致勃勃的擦拭自己的宝剑。景明叹了口气。

&ep;&ep;公子这一高兴就擦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好啊。

&ep;&ep;唉。

&ep;&ep;*

&ep;&ep;入夜。

&ep;&ep;“你真的想好了要与我合作?出于道义,我得先提醒你这条路可不好走。”书房中夏淮依旧带着面具端坐着,手持一盏茶水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姿态悠然自得,一举一动都优雅的像是一幅画。

&ep;&ep;严攀则随意的多,他负手立在窗前,眼睛望向窗外的一轮明月,月光照到他的黑袍上为他镀上一层清辉,他拧紧了俊眉,道:“即使我不这么做,夏恂又能容我多久?”

&ep;&ep;提到夏恂,夏淮动作一顿,讥讽的说道:“他生性多疑又心狠手辣,你跟着他能活到现在还要感谢宁志勇,他不安分夏恂才用得到你。”

&ep;&ep;严攀似笑非笑的看他,沉声说道:“那你呢,若你成功举事,又能容我到几时?”

&ep;&ep;夏淮冷哼一声:“拿他跟我比,他也配?一个苟合之下生出来的野种而已。”

&ep;&ep;“成王败寇,你被一个野种打败了,差点死在一个野种手下,岂不是连他都不如。”严攀挑眉道,眼拙兴味之意十足。

&ep;&ep;夏淮默了默,苦笑道:“你不用拿这种话激我,我被贼人所害,多亏了你出手相助才得以活到现在。我若真是那种人,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ep;&ep;“别这么说,其实我当初救你,也有自己的私心。”严攀缓缓说道。

&ep;&ep;“为了徐环?”

&ep;&ep;严攀默认,他又说道:“你对她还真是一往情深。”

&ep;&ep;提起徐环,严攀的脸色如冰雪消融:“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ep;&ep;“你是真喜爱她,还是因为离不开她。”夏淮认真的问道。

&ep;&ep;“这话她今天也问了我。”严攀的神情逐渐迷离起来,似乎沉浸在回忆里面,“我当然离不开她,我第一次写字是她手把手教的,第一次拿剑是她指导的,就连挨打也是她被我气急了,撵着我满院子跑。你能想象吗,她那么端庄的一个人,被气得像个疯子,但是我觉得那时候她是最美的,她的喜怒都是因为我。”

&ep;&ep;“所以还是习惯使然?”

&ep;&ep;“若有一个习惯能让你保持十几年,用尽方法也戒不了,连睡觉做梦都逃不掉,你觉得这还是习惯吗?”

&ep;&ep;夏淮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了严攀的感情,徐环于他而言已不是习惯二字能够说尽的,而是早已刻进了他的生命里,除非削骨剔肉,否则永远也不可能放下。

&ep;&ep;“原来你的执念已经这样深了。”他悲悯的看着严攀,这个人被一座牢笼锁住了,钥匙只在徐环的手里,严攀逃不掉也不想逃,徐环若是想甩开他必须将笼子和人一起用利剑毁掉。

&ep;&ep;此时夏淮已经想不清是要心疼严攀还是徐环了。

&ep;&ep;在这座囚笼里谁能逃掉呢?笼中人不觉的自己被困住,那笼子就是家,而不是束缚。

&ep;&ep;“你呢,你没有执念吗?”严攀看着他问道。

&ep;&ep;夏淮沉吟两声,然后坚定的说道:“我的执念就是拿回皇位。”

&ep;&ep;“真的?”严攀讥诮的笑了笑,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别怪我不提醒你,臧卿月已经找到我这儿,你来府里这么频繁,指不定哪天就要碰上。”

&ep;&ep;夏淮的身子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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