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恂被宁婉蹭的动情,大手顺着宁婉乌黑的头发一点点从发顶到后背,指尖似是带了火,每到一处便点燃一处:“无妨,爱妃开心便好。”

&ep;&ep;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身下觉醒的某处抵着宁婉的小腹。

&ep;&ep;宁婉垂首低笑,柔弱无骨的双手钻进夏恂的衣襟摸到他紧实有力的胸膛,她轻轻的摩挲他的肌肤,自己也十分动情。

&ep;&ep;夏恂不匆不忙的制住她作乱的手,“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然后宁婉娇呼一声,人已经被带到床榻上。

&ep;&ep;在沉寂的夜里,透过昏黄的窗,依稀能瞧见里面交缠的人影,里头的人情未可知,欲却不作假,如同炸裂的竹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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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另一边,立刻有人回报到徐环这边,轻语犹豫着,还是将皇帝留宿贵妃宫中的事情说了。

&ep;&ep;徐环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没有什么情绪,浅书担忧的看着自家娘娘,怕她把愁绪憋在心里弄坏了身子。

&ep;&ep;浅书是陪着徐环长大嫁人的,作为局外人她能看出皇帝心中是有娘娘的,但皇上心大,后宫里的主子们身后各个牵扯着前朝势力,皇帝想用这种办法牵制前朝,就必须雨露均沾。

&ep;&ep;娘娘未必不体谅他,但已故的老镇国公一辈子只娶了一个夫人,娘娘打小就心生羡慕,不止一次的跟她说过长大后要嫁给爹爹一样的好男子。

&ep;&ep;可惜她遇到的是夏恂,夏恂不光是个皇子,还是个野心家,万事都想两全,可惜这么多年的蹉跎下来再好的感情也要凉薄了。

&ep;&ep;而且这次娘娘是真伤心了。

&ep;&ep;皇上竟冒天下之大不韪,纳了前太子妃为贵妃。

&ep;&ep;浅书浅浅的叹了口气,斟酌着开口道:“娘娘莫要烦忧,听说宁国公要回京了,估计皇帝去贵妃那儿应该也是因为这事。”

&ep;&ep;徐环看了看她,兴致缺缺的说道:“贵妃有孕在身,去看看也是应该的,皇上自有权衡。不过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来,阿弟也要回来了吧。”

&ep;&ep;浅书应了一声,提起府里那位少爷也是不胜唏嘘,人品相貌都是上佳,就是比主子小上几岁,打小就被主子当成阿弟看待,不然以那位现在的心性,娘娘若是嫁过去定比现在好上许多。

&ep;&ep;比的不是吃喝穿戴,而是那份自由。

&ep;&ep;她垂首回话:“也就这两日吧,国公爷来信儿说已经从南疆班师回朝,这回国公爷平乱有功,皇上定会嘉奖的,娘娘就放心吧。”

&ep;&ep;徐环幽幽道:“只怕功高震主,引来祸患。”

&ep;&ep;浅书一惊,幸好左右没有宫人,不然可要坏事了!

&ep;&ep;“娘娘慎言。”她连忙道。

&ep;&ep;徐环点点头道:“是我失言了,这话传出去只怕要连累阿弟。”

&ep;&ep;不过皇帝倒也不会立刻收缴阿弟的兵权,宁国公卧于君侧虎视眈眈,夏恂不傻,即便真相宠爱宁婉也不会拿天下江山开玩笑。须得两方制衡才不能让一家独大以致于威胁君权。

&ep;&ep;“天色已晚,娘娘早些安置吧,忧思过多,对胎儿也不好。”浅书说道。

&ep;&ep;徐环喃喃说道:“对啊,我还有孩子……”

&ep;&ep;浅书欲语,却听她道:“可这孩子来的总不是时候,上回怀他时我身中剧毒,这一回他一生下来就要和别人争抢。”

&ep;&ep;浅语大惊失色道:“娘娘!”

&ep;&ep;徐环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心疼他命不好。”

&ep;&ep;“小皇子是中宫嫡子,命怎会不好呢?”

&ep;&ep;徐环幽幽说道:“生在皇宫……”她险险停住,随后失笑道:“我说这些做什么,终归是我的孩子,不论日后如何我只求他平安就好。”

&ep;&ep;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浅书服侍她拆去头上的坠饰,然后早早的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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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时间似乎过得极快,转瞬间又过去了半月。

&ep;&ep;这半个月中,夏恂依旧是每日来徐环这里坐坐,他本来忐忑,不过意外的是徐环仿佛想通的似的,对他不再像往常那么冷漠,见着他来也能笑脸迎接,这让他欣慰极了。

&ep;&ep;他情意绵绵的将她抱在怀里,“孩儿可还老实,昨晚没再折腾你吧?”

&ep;&ep;徐环笑意温柔的覆上微微凸起的小腹,笑容慈爱:“没有,他听话极了,还算知道心疼他娘。”

&ep;&ep;他顺势亲上她的脸颊,徐环反射性的往后一缩让她落了个空,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徐环反应过来连忙补上一枚香吻,他的脸色才好转了些。

&ep;&ep;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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