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和谐和欢乐。

&ep;&ep;再说老秦家那新入门的儿媳妇柳娘子,嫁进秦家的这三日来,柳娘子觉得她仿佛过了三年一般,每一日都是那般的难熬。且不提那样不通文墨的泥腿子家,不提家里那个粗鄙不堪的所谓婆母,不提那个闷声不响的看她受婆母责骂的公爹,不提那个顽劣不堪的小叔子,不提那个东施效颦般裹着三不像的金莲爱慕虚荣的小姑子,就单单是她枕边的那个胸无点墨蠢钝无知空有一身蛮力的粗野夫婿,就简直让她难以忍耐,哪怕从成亲至今他只是单单睡在她枕边并未有什么实际性的行动,可哪怕他单单只是挨着她睡着,她都厌恶的几欲作呕!不提他身上散发的浓重男人体味,不提他夜晚睡觉那荼毒她耳朵的如雷鼾声,单是她听着他的呼吸声,她都恨不得自插双耳才好!

&ep;&ep;忍着这般屈辱,心高气傲的柳娘子度过了漫长的一夜又一夜,从嫁进秦家起她几乎每时每刻都顾影自怜着,尤其是想着昔时曾经交好的姐妹怕是都门当户对的嫁到了殷实人家里,过着仆妇成群的舒坦日子不说也有个能和自个琴瑟和鸣的英俊夫婿,再对比着自己枕边的这个无知粗蠢的莽夫,柳娘子常悲愤的想着,她柳琴怎的就落到如今这种地步?每每想到如此,她就得发狂一番,要死要活的向秦家索要笔墨纸砚,她要吟诗作画,若是不依靠这种文雅的途径来发泄她的悲愤,那她迟早会疯掉!若是秦家敢不依她,那她就闹他个鸡犬不宁!

&ep;&ep;秦大虎头痛的叹气,给吧,不给又能如何呢?心里无不是自嘲着,瞧吧,秦大虎,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娶的识字的知书达理的婆娘,如今满意了不是?

&ep;&ep;因着柳娘子的这一闹,秦家上下被折腾的够呛,秦大虎自然是提不起精神来送她回门去。而柳娘子自然也不愿带着这么一个夫婿回去丢人现眼,回门一事自然是闭口不谈,于是于这事上,双方倒是达成了统一意见。

&ep;&ep;可第五日来临的时候,柳娘子却坐不住了,因为她的葵水已经迟了整整七日未至。

&ep;&ep;想起一个可能,柳娘子心跳加速,她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情,但她清楚的明白,此事若捅了出来,她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ep;&ep;这一夜,秦大虎刚躺下,一双光裸的玉臂就从身旁慢慢缠上了他的腰身。他心头一动,身体却纹丝不动,只是想看看身旁这个从成亲那日起就开始闹腾的女人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p;&ep;等那玉手慢慢沿着他壮实的腰腹开始往下移动的时候,秦大虎捉住她凉滑的玉手,猛地一翻身,犹如虎豹之态迅猛覆上了她的身。

&ep;&ep;秦大虎暗道,既然她想要,那他这个大老爷们的又岂会矫情的有便宜不占?

&ep;&ep;一夜的颠龙倒凤,可秦大虎完事后身心却不是舒畅的,想想也情有可原,明明事前是她先来勾搭暗示他的,等到办事的时候,她那方却双眼紧闭着脸狠狠的朝外撇着似乎一副饱受屈辱的姿态,搁在哪个男人身上也不能痛快了。

&ep;&ep;大清早起床的时候他眼尖的瞥见她身底下有血,她看见后大惊失色,却又随即极力掩饰了脸色,只是目光中却隐有晦暗之色滑过。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察觉。

&ep;&ep;见她身下出了血,秦大虎倒是没怎么在意,他只当是他昨晚动作粗暴了这才弄出了血。瞧着这一幕他不由得就想起了苏娘子,想的当初他第一次搂苏娘子的时候,貌似苏娘子身下也是出了血的,当时苏娘子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似乎想开口对他说些什么,可到底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ep;&ep;摇了摇头秦大虎将苏娘子的影子从脑海里晃走,貌似最近几天,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苏娘子。

&ep;&ep;皱着眉秦大虎去洗漱去了,待他洗漱回来,却惊见他娘难得面上有满意之色的拿着块染血的布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秦大虎不解,走近了一瞧才方看清那染血的布是什么,不由涨红了脸,气恼道:“娘,您这是做啥?”

&ep;&ep;秦母乐呵呵的:“你懂什么傻小子,你只消知道早点让娘抱上孙子,娘就心满意足喽。”说完也不理秦大虎,哼着小调往往屋里头而去。

&ep;&ep;秦大虎一肚子的不解,他娘自然不会跟他细说,而他那婆娘正沉着脸一脸怨气的躺在炕上看起来是不打算跟他有任何的交流。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后,秦大虎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转头就去找他的好哥们李二,对于这个问题,他不知怎的非常执着的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ep;&ep;李二听后目瞪口呆,他看怪物似的看着秦大虎,失声道:“不会吧大虎哥,女人的落红你竟不知道?!”这么大岁数了,连女人那点事都不知道,白活了这是!

&ep;&ep;秦大虎僵着脸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ep;&ep;李二忍住笑,凑到秦大虎耳边细细道来,随着李二的讲述,秦大虎的脸色慢慢的变了。这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苏娘子,想起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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