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次日,璇玑楼。

&ep;&ep;沐昭容与侍玉说明来意请她去通传后,便站在楼前等待着。

&ep;&ep;昨夜的梦仍在脑海里回放,沐昭容咬着牙,心里迟迟无法平静下来。这种禁忌的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即便不愿意只要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场梦,沐昭容也能忍受下去。但隐约在记忆里出现的鬼脸面具却在提醒她那些不堪都不是梦。虽然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真的只是大梦一场。

&ep;&ep;看着高耸入云的璇玑楼,沐昭容攥了攥手。

&ep;&ep;玄泽注视着楼下的女子,拧了拧眉,“本尊说过了,不要擅自去寻她。”字句之间隐隐带着威压,楼中的物件随之颤动起来。

&ep;&ep;“你生气了,在生气什么?是在生气你没能亲身感受到她的身子却让我抢了先?呵,玄泽你可知她的滋味有多好,你要试试吗?”玄泽的威压逼迫不了另一人,只让他更加肆意。

&ep;&ep;听着那人的话,玄泽冷笑,翻手打出结印便把那人打退出去,那人也不介意,任由玄泽动作,只笑道:“玄泽,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便消失在了楼中。

&ep;&ep;沐昭容进楼的时候,男子正负手站在窗前,脚步顿了顿,低头,上前行礼“拜见大祭司。”

&ep;&ep;“嗯,起身。”难得的,今日男子竟是回应了她。沐昭容不由一愣,心中情绪变幻,转瞬又归于平静,笑了笑,说道:“昭容此次前来是有事相问,不知知禁司大人可否解惑。”

&ep;&ep;字句之间隐隐显露出一丝不平静,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如此。感受到来自内心的燥热,玄泽皱了下眉,掀唇,说道:“你是想问昨夜来望涯阁的那人?”

&ep;&ep;闻言,沐昭容藏在袖下的手攥了攥,他这话是何意,那蛇没死他是骗她的,还是,他是控制那蛇的人或者他就是那条蛇,她所做的梦境都与他有关!心中愤恨,但也知现下最好的办法是装作不懂。

&ep;&ep;沐昭容咬唇,面上适时地带上惊慌,故作镇定地问道:“那……那个人是谁,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ep;&ep;女子惊慌失措而又强自镇定的样子倒是符合一国公主遭遇不明贼人的反应。

&ep;&ep;玄泽扫了一眼她身前百花纹蝶的广袖,敛眸,说道:“他?他是一条已经化形的白蛟,他想要你身上的血脉传承,你的血脉可助他化蛟为龙。”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叙述着。

&ep;&ep;听着男子的话,沐昭容心中翻涌起一阵惊涛骇浪,白蛟,这世上竟有蛟龙。白蛟?白蛇?呵,云逍玄宫果然在骗他。现下她是该高兴了是吗?高兴他把真相告诉了她,她终于不用连让她做出那些梦都不知道是谁。沐昭容觉得讽刺,厌恨更浓,既是对云逍玄宫因为自身目的而对她进行的欺瞒也是对自己身上的一身血脉。若不是这血脉传承,她何至于回不了骊国更被人欺辱至此。一时心里满腹委屈,但也知再不甘也无用,云逍玄宫她还不能招惹,只能隐忍下来,不去询问白蛟和白蛇的联系。

&ep;&ep;“祭司大人,昭容在此请求您把白蛟斩杀。”沐昭容跪地叩首说道,他既然已经把事情挑明就说明不打算再放任,她的请求不会被拒。除非,他,便是那条白蛟。想到此,沐昭容眸色深了一瞬。

&ep;&ep;果然,她说完不久,男子便应下了,“既然我云逍玄宫答应了护住你,那必然不会让他人欺辱了你。”对于男子的话,沐昭容心内冷笑,对玄泽便是白蛟的猜测倒是淡了叁分,面上依旧恭顺,“昭容再次谢过祭司大人。”

&ep;&ep;玄泽没有错过女子在闻得白蛟之时眼里显露的愤恨与委屈以及现下那假装信服的柔顺模样倒像是一只受了欺负却无法反抗的高傲孔雀,皱了皱眉,压下这无端的想法,说道:“本尊定当尽力。只不过那白蛟已有几千年的修为,即便是本尊也只勉强与其一战。”

&ep;&ep;沐昭容闻言,柳眉轻感,道:“既是如此,那不知祭司大人有何办法。”

&ep;&ep;女子看着她,全然信任的样子,玄泽敛眸,轻拈了下指。许久,开口说道:“万物之中,蛟尤畏龙,既是如此,你身上的白龙鳞甲便是克化白蛟的最好武器。”说罢,心上燥热,喉间有些干痒去却看向女子。

&ep;&ep;闻得有对付那的蛟的法子,沐昭容不由一喜,但白龙磷甲是血脉传承,那她……皱眉,问道:“不知要如何做?”

&ep;&ep;扫了一眼女子下意识咬唇的动作,玄泽收目光,攥紧双手,片刻后克制住那阵子异样的感觉,启唇应道:“今月十六月圆之时是白蛟实力最弱的时候,你来璇玑楼,只需取你的一滴精血,本尊便有办法克化白蛟。”

&ep;&ep;沐昭容疑虑,仅是一滴精血?未免过于简单。但思及男子没必要骗她,而她也对白蛟再难容忍下去了,不管如何她都要试试。便欠身应“是,祭司大人,昭容但听吩咐。”

&ep;&ep;女子走后,玄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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