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病上一场,同时亦可与眼前这个疯子了了恩怨。

&ep;&ep;毕竟无论怎样,他就算曾经算计过对方,但也没有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相信此人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以牙还牙,让自己亦如他上回那般‘偶感风寒’一遭。

&ep;&ep;想明白了这一点,他一咬牙,恨恨地道:“好!我赌,不过,你先选!”

&ep;&ep;穆元甫并无不可,随意拿起了左侧那杯,仰首正要饮下,右手腕便被对方抓住了。

&ep;&ep;“我要你这杯!”蒋公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

&ep;&ep;他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做,可还未等他开口拒绝,蒋公子却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露出一个有几分得意的笑容:“周公子怎么不喝?难不成不敢了?”

&ep;&ep;穆元甫定定地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ep;&ep;蒋公子见状愈发放心了,步步紧逼:“周公子难不成想要反悔?当然,周公子若是要反悔也未尝不可,只是那本话本得交给我。”

&ep;&ep;穆元甫还是望着他一动也不动,蒋公子这下子更加确定剩下的这一杯是下了药的,愈发庆幸自己聪明,唇边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ep;&ep;可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僵住了,因为穆元甫眼睛眨也不眨,瞬间便将剩下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末了,还倒扣酒杯,示意自己真的把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ep;&ep;“你……”蒋公子想要说话,却发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唯有死死地扶住桌子,极力抵抗着那股难受感,咬牙切齿地问:“你、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

&ep;&ep;“下了什么?你自己体验一番便知,蒋、公、子!”穆元甫神情似笑非笑,看着对方气得脸都扭曲了几分,最终还是没抵挡住药力,‘咚’的一下便昏迷在地。

&ep;&ep;他淡淡地拂了拂袖角:“剩下的,便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ep;&ep;原身周季澄的死,谁才是罪魁祸首?蒋烁?还是延昌郡主?抑或两人均是,又或两人都不是。蒋烁只是提供了一种办法,真正下手的却是延昌郡主。

&ep;&ep;可延昌郡主却从未有害人之心,更没有想过要他的命?

&ep;&ep;可周季澄还是死了,换了他穆元甫的到来。于情于理,他占了人家的身份,怎么也得帮人家求一个公道。

&ep;&ep;想到如今还在昏迷着的蒋公子,穆元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望了望周遭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杨公子、陈公子与孙公子等人,摇摇晃晃地离席,往延昌郡主所在院落方向而去……

&ep;&ep;***

&ep;&ep;却说冯谕瑧从永和大长公主府离开后,便又到了南安王府观赏奇花盛开之景,早就知道自己被截胡了的南安王,虽然恼极了大侄女的不地道,但还是不死心,意欲为自己人争夺一下长明轩空置之位,只可惜却发现太后的兴趣竟然全在奇花盛放之上,便不得不息了别的心思。

&ep;&ep;冯太后离开南安王府时,顺便带走了那株奇花。

&ep;&ep;虽然没有成功把人举荐进宫,但好歹把“花”给荐了进去,这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南安王乐观地想。

&ep;&ep;太后身边终于又有了人侍候,连翘亦甚为满意,回宫后便立即吩咐太医院次日一早便派人到永和大长公主府,为府上的周季澄周公子诊查。

&ep;&ep;明德殿的命令,自然无人敢违抗。

&ep;&ep;次日卯时,负责此次诊查的沈太医便迈进了永和大长公主府门。

&ep;&ep;穆元甫还未来得及开始每日例行的锻炼,便被永和大长公主派人请了去,知道是太医院来人,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ep;&ep;听闻前朝有位皇帝,为防止宫人刺杀,便连召嫔妃侍寝,亦要让对方脱个清光卷入被子内,再由内侍抬着到寝殿侍寝。

&ep;&ep;他吓了一跳,瑧瑧不会也搞这一套吧?

&ep;&ep;应该不会吧?

&ep;&ep;他简直没法想像自己被扒得光溜溜,被人用被子卷着抬去与自己的皇后燕好……

&ep;&ep;只是这么一想,他的脸都青了。

&ep;&ep;来为他诊查的太医瞧着面生,穆元甫清楚对方大概是这几年新进的太医院,见礼落座后,便听对方温声道:“今日便由我来为公子诊查。”

&ep;&ep;“诊些什么?查些什么?”他问。

&ep;&ep;“自然是诊一诊公子是否有花柳等病症,查一查身子是否康健,可有隐疾,或可有什么或会污了贵人的。公子放心,不过是例行检查而已。瞧公子这美玉一般的模样,想来亦是个洁身自好的。”沈太医笑道。

&ep;&ep;穆元甫:“……”

&ep;&ep;就他娘的……挺不知啥滋味。

&ep;&ep;他满脸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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