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人查出来,日后谁能安心啊!”有别的公子插嘴。

&ep;&ep;“是啊!不把凶手揪出来,大伙儿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毁人容貌,这不等于毁人前程么?着实心狠手辣!”

&ep;&ep;“太狠了,一想到府里有这般狠毒之人,我这心里都发寒。”

&ep;&ep;……

&ep;&ep;穆元甫心中却是一沉。

&ep;&ep;也许毒未必下在饮食当中……

&ep;&ep;正在此时,吴嬷嬷从屋里出来,朝着陈、孙二人道:“大长公主殿下有话要问两位公子,请两位公子随我来。”

&ep;&ep;陈孙二人彼此对望一眼,连声称‘是’。

&ep;&ep;穆元甫不放心,忙上前几步,朝着吴嬷嬷诚恳道:“我与杨兄相交一场,此番他出了事,我这心里不安,意欲看望一番,还请嬷嬷行个方便。”

&ep;&ep;若是旁人,吴嬷嬷大抵会喝退了,只眼前这位却要给几分面子。再者,反正那杨公子此刻已经昏迷过去了,又有人在一旁侍候着,出不了差错,故而便道:“既如此,周公子亦随我来吧!”

&ep;&ep;看着三人跟在吴嬷嬷身后进了屋,屋外众人愈发心中忐忑,不禁低声交谈起来。

&ep;&ep;进了屋,穆元甫才知道杨公子的伤势比他想像中还要严重。

&ep;&ep;往日最是看重容貌的杨公子,此刻整张脸被白布条包得只剩下两只眼睛,那白白的布条甚至还渗着点点的黄色,也不知是沾到的药,还是渗出来的脓液。

&ep;&ep;除了脸,他的双手也被包成了馒头一般,可见中了招的不仅仅是脸,双手亦然。

&ep;&ep;看着昏迷当中的杨公子,穆元甫脸色愈发凝重。

&ep;&ep;那厢,已经向陈、孙二人问完话的永和大长公主,脸色相当的难看。

&ep;&ep;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府里下毒!

&ep;&ep;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要摒退陈、孙二人,便有仆妇快步进来禀报:“大长公主,找到源头了,毒是下在杨公子所用的面脂里头。”

&ep;&ep;正从里间走出来的穆元甫脚步一顿,顿时想到昨日他随手送给杨公子的那个锦盒。

&ep;&ep;“这面脂……”吴嬷嬷上前几步,仔细辨认了一下被下了毒的面脂,神情有几分迟疑。

&ep;&ep;“这面脂怎么了?”永和大长公主追问。

&ep;&ep;“这面脂应该是南院两位公子所用之物才是,怎的会在杨公子屋里头?”吴嬷嬷有些不解。

&ep;&ep;“是我转赠予杨公子的。”穆元甫接了她的话,又向永和大长公主行了礼。

&ep;&ep;不待永和大长公主问,便主动将昨日杨公子曾到他屋里一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道来。

&ep;&ep;末了,才道:“若当真是那盒里的面脂有毒,杨公子便是代我受过,受我连累,下毒之人真正要对付的,应该是我,容貌受损躺在病床上的也应该是我,而不是杨公子。”

&ep;&ep;“查!给我彻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胆敢在我府里害人!”永和大长公主勃然大怒,一拍长案,厉声喝道。

&ep;&ep;只要一想到下毒之人针对的是她的镇府之宝周季澄,假如周季澄没有恰好把东西转赠给了杨沐春,而是自己用了……

&ep;&ep;仅是这么一想那个可能,她的怒火便又加熊熊燃烧起来了。

&ep;&ep;“查!便是把府里翻个底朝天,也务必把这狠毒之人给我查出来!”

&ep;&ep;“凶手自然是要查,但如今更为重要的,还是把杨公子的伤治好。”穆元甫又道。

&ep;&ep;永和大长公主一顿,叹息一声:“大夫方才说了,虽然不是什么罕见的毒,但是伤在脸上却是个问题,纵是拔了毒,可脸上的伤……若想回复到从前,怕是难了。”

&ep;&ep;“多请几位大夫看看,总会有法子的,还请大长公主多多费心。”穆元甫诚恳地道。

&ep;&ep;永和大长公主颇有几分意外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道:“难为你有这份心,倒也不负沐春与你相识一场。”

&ep;&ep;穆元甫垂眸没有再多说,脑子却已在飞快地梳理起一切可疑人物。

&ep;&ep;毒是冲着他来的,是为仇,还是利益之争?

&ep;&ep;他想到了已经一命呜呼的原身周季澄。

&ep;&ep;或许,应该去找珠儿问一问。他有了主意,只是想到延昌郡主对这具身体的“垂涎”,又有点头皮发麻。

&ep;&ep;娘的,去找自家外甥女问句话,还要想方设法护着贞操,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暗骂了一声,只觉得这贼老天对自己着实是充满了浓浓的恶意。

&ep;&ep;既然有了决定,他便不再耽搁,只是当他真的去找延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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