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祁蔓心底翻滚喜悦泡泡,她搂着黎言之,头挨着她脖颈蹭了蹭,方巾上有淡淡香气,是黎言之惯用的香水,熟悉的味道,密闭的空间,车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电视机里的光忽明忽暗,祁蔓搂在黎言之腰间的手开始活动。

&ep;&ep;“别闹。”黎言之低头看平板,低声道:“马上到家了。”

&ep;&ep;她话刚说完车身一阵,是压在减速带上,祁蔓打开窗户内膜,外面天色黑兮兮的,雨水冲刷在玻璃上,砸的噼里啪啦响,她看几分钟,车停下了。

&ep;&ep;“到了。”祁蔓把电视关掉,氛围灯换成常用灯,后车厢顿时被照亮,黎言之眼神还落在平板上,祁蔓问道:“要等会吗?”

&ep;&ep;“不用。”黎言之点在平板上某一处,转头看她:“下车吧。”

&ep;&ep;车停在车库,保镖先下车,其次是司机,站了一排,低着头,祁蔓收拾座椅上散开的指套盒,还有店员赠送的一个小玩具,她拿在手里看几眼。

&ep;&ep;“是什么?”身边黎言之问道,祁蔓随手塞进袋子里:“不知道,店员送的。”

&ep;&ep;她说完低头整理衣摆,碎花裙子在刚刚那通折腾里有很小的皱褶,料子好,手一拉就抚平了,祁蔓收拾好自己踩着细高跟准备开车门下去,手腕被抓住,她转头。

&ep;&ep;“等会。”黎言之道:“外面下雨。”

&ep;&ep;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小西装外套,披在祁蔓的肩头:“别淋湿了。”

&ep;&ep;车内灯光打在黎言之脸上,眉如远黛,目若星河。

&ep;&ep;祁蔓愣了愣,温暖的感觉从外套里袭来,还有属于黎言之身上独特的香水味,香味裹着热气,贴上她肌肤,窜进身体里,祁蔓心尖陡然就柔软了。

&ep;&ep;她总是这样,不经意的小动作就能把她推入一个叫黎言之的深渊。

&ep;&ep;无法自拔。

&ep;&ep;“发什么呆?”黎言之拎公文包看祁蔓怔愣的样子,她目光落在她微抬的细颈上,虽然她刚刚特别小心力道,但祁蔓的敏感性肌肤还是留下淡淡红痕,她趁祁蔓还没反应伸手把她脖子处的衣领拢了拢,低声道:“下车。”

&ep;&ep;“嗯。”祁蔓踩着细高跟下车,外面站了几个人,身姿挺拔,雨丝落在他们衣服上,泛起一小块的水渍,他们就像是木头人浑然不觉,只是在黎言之下车时微微低头。

&ep;&ep;黎言之什么都要最好,保镖也不例外,训练有素的好像一支军队。

&ep;&ep;祁蔓从几个人面前走过,快步进了别墅。

&ep;&ep;别墅很大,光是会议厅就有三四个,只是从来用不到,前几年祁蔓把会议厅改成K歌房,电影院,健身房和书房,而原本的书房是在卧室隔壁,黎言之觉得房间不够大就打通改成大卧室,足足一百多平方,房间空旷到祁蔓每早醒来都要盯着天花板看很久。

&ep;&ep;“晚上吃什么?”祁蔓放下包转头看向黎言之:“冰箱里还有不少菜。”

&ep;&ep;“都行。”黎言之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祁蔓估摸她要处理公事,就低头进了厨房。

&ep;&ep;说也奇怪,黎言之对一切要求都很严格,近乎完美主义者,却对吃的不挑剔,她说是因为以前她特别挑食,家里厨师一个月换一次,她妈实在没辙就把她扔去乡下的孤儿院,那里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每天顶着一张玩乐之后脏兮兮的脸,她在那里被迫生活了三个月,回来后就改掉了挑食的坏习惯。

&ep;&ep;她说这话时还抬头问祁蔓:“你呢,挑食吗?”

&ep;&ep;挑食?祁蔓放好咖啡豆,垂眼,她小时候能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来的资格挑食。

&ep;&ep;咖啡的香气逐渐扩散,祁蔓倒了一杯后走进客厅,黎言之还在打电话。

&ep;&ep;“咖啡。”祁蔓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到黎言之挂了电话,眉宇间依旧疲惫不由道:“项目很棘手?”

&ep;&ep;她对黎言之公司的事情知道很少,因为她从来不说,而且她从不在别墅里处理公事,所以祁蔓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是来自新闻。

&ep;&ep;而最近,关于荣天的消息,就是黎言之代表G国参加NK国际金融大会。

&ep;&ep;差不多每天都占据财经新闻的头版。

&ep;&ep;“不算棘手。”黎言之说完抿唇,祁蔓知道她不想多谈,便起身道:“不棘手就好,那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去汗蒸房待一会。”

&ep;&ep;黎言之拿掉领口的方巾,点头。

&ep;&ep;汗蒸房是黎言之后来改建的,在浴室旁边,她以前半个月来这里一次,都会在里面待上一小时,缓解压力,后来她来的频繁,也就渐渐用不到了,祁蔓最近总是腿疼,医生说寒气重,推荐她没事做个汗蒸,所以才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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