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棉棉已经完全乱了,她颤抖的把照片一张张与笔记本上的资料比对,脸色惨白,呼吸不畅,一直到她看到自己的照片夹在最后,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ep;&ep;原来是这样。

&ep;&ep;怪不得他与自己相亲时,明明两个人年纪差那么大,他却说要和自己结婚。

&ep;&ep;那些天价聘礼,那些宠溺,全部是一种移情现象,她只是把自己当一个替身,这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替身。

&ep;&ep;这些事她从来不知道,她是有多愚蠢,才会全心全意的去相信着他,才会那么心安理得,坦然的去接受那些好意,那些宠爱。

&ep;&ep;她该怀疑的不是吗?因为他没道理对自己那么好。

&ep;&ep;她早该怀疑的。

&ep;&ep;顾棉棉坐在那里,抱着膝盖放声痛哭。

&ep;&ep;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ep;&ep;家里没有说到大顶端富豪的级别,但有些小钱,吃穿用度都不愁,爸爸和继母都很疼爱她,就连阮潇潇,表面上和她斗嘴斗的厉害,私下里也是疼爱她至极,不准许任何人欺负她。

&ep;&ep;她是这样的日子过的太舒坦,人生太顺畅活的太好了吧。

&ep;&ep;所以把好意当作理所应当,所以她才完全没有怀疑,所以彻底被欺骗,被伤害。

&ep;&ep;慕战辰一直在利用他,他不仅仅是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的问题,他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成了替身。

&ep;&ep;顾棉棉哭的很伤心。

&ep;&ep;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全心全意,而且自己还觉得小时候,自己可能也很喜欢这个人,可这个人,却这样残忍的利用了她。

&ep;&ep;顾棉棉不知道,这时候书房里的隐藏针孔摄像头,正对着他。

&ep;&ep;慕战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这样痛苦的顾棉棉,内心痛苦不已。

&ep;&ep;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人会在公司了,偌大的慕氏集团,只有他还有值班的保安。

&ep;&ep;没错,他哪里都没去,就呆在办公室里,看着家里的状况。

&ep;&ep;看到顾棉棉哭的那么伤心痛苦,慕战辰的拳头死死的攥着。

&ep;&ep;她有多痛,他就比她多痛千百倍。

&ep;&ep;亲手把自己最爱的人,推入绝望深渊,慕战辰恨死了自己。

&ep;&ep;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大一点,要是他能找到凶手,能解决掉对方,现在也不至让她如此痛不欲生。

&ep;&ep;这些乱七八糟的假象,他也不想的。

&ep;&ep;“对不起棉棉,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别哭……”慕战辰伸出手,颤抖的想擦干净屏幕那段顾棉棉的眼泪,可是他那么无力,根本触碰不到她的脸颊,无法擦拭她滚落的泪水。

&ep;&ep;他能做的,或许就是这样,坐在这里看着,自己清清楚楚的记着自己是怎么伤害慕顾棉棉的,到了以后他需要全部偿还,加倍的偿还。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ep;&ep;顾棉棉终于不哭了,她整理好东西才,重新放回了慕战辰的抽屉里,然后走了出去。

&ep;&ep;顾棉棉的房间里是没有的=摄像头的,所以慕战辰的窥探只到顾棉棉回到了卧室。

&ep;&ep;她关上了门,关掉了慕战辰的一切关心和牵挂。

&ep;&ep;慕战辰怅然的看着那个空荡荡的走廊,许久才关掉视频,起身打电话。

&ep;&ep;陈怀瑜在晚上接到他的电话,却并不怎么意外。

&ep;&ep;“慕先生,随时为您服务。”

&ep;&ep;“我在酒店之前那个房间,过来找我。”慕战辰深吸一口气,催促他:“快点。”

&ep;&ep;半小时以后,陈怀瑜赶到了酒店,慕战辰开门的时候一身酒气。

&ep;&ep;陈怀瑜一惊,只见房间里已经倒了三个威士忌酒瓶了。

&ep;&ep;慕战辰面无表情:“给我打镇定。”

&ep;&ep;陈怀瑜摇头:“不行,那东西不能常打。”

&ep;&ep;“我叫你给我打!我现在要疯了!”慕战辰暴躁到不行:“你有没有亲手伤害过你最爱的人?那种感觉,好像我在拿刀子一刀一刀向她心脏上扎,我几乎有实感!我现在恨不得扎自己几刀!总觉得扎几刀就好了!就能解脱了!”

&ep;&ep;陈怀瑜大吃一惊:“你自虐了?!”

&ep;&ep;慕战辰眼神阴郁:“还没有!所以叫你来解决!给我打镇定剂!”

&ep;&ep;陈怀瑜迟疑了下,但想到按照慕战辰所说的,以后伤害顾棉棉的地方还要更多,现在就依赖镇定剂,以后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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