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对文葚沐的爱是突然的,那种好像是幼子对母亲的听从,执行命令一般。

&ep;&ep;若是没有猜错,文葚沐救了王傲隽,王傲隽不够谨慎送了她一只蛊来感谢救命之恩。只是文葚沐转手就把王傲隽卖了,应该不久就会死透透。

&ep;&ep;而那只蛊,自然就是现在在葵花手里地忘忧,最后被文葚沐种到了莫淮瑱的身上。

&ep;&ep;而如今看来,文葚沐因为重生一次,自己会养蛊,那么她背后还有养蛊的能人,十有八九,就是王傲隽试炼要对付的族人。

&ep;&ep;“既然于你不利,那就不用留着他,”王傲隽眸色转冷,“你若打不过他,我可以帮你。”

&ep;&ep;说着,王傲隽把右手伸出来,无名指变得殷红,一只小蝴蝶钻出来,对着弯月扇了扇红得透明的翅膀。

&ep;&ep;他抚摸了一下它,道:“它是血蛊,自我出生就养我的身体里,幼时不过是一条脆弱的小虫子。但是现在,它甚至可以吃掉一些顶级的蛊王。上次莫淮瑱身上的那只幼虫,还远不是对手,所以被吃掉了。就算你要莫淮瑱死,它也可以让他痛苦万分的死掉。”

&ep;&ep;时已深冬,屋顶上有朦胧的霜雾,葵花听得越发寒冷,索性问个透彻:“这蛊食人血肉,那你如何控制它?”

&ep;&ep;“东风不压倒西风,就会被西风压倒,”王傲隽笑笑,“以身饲蛊便是如此,上一次你救我时,它正好吞噬了另一欲加害于我的族人,它是力量大增,就有要控制我的意图。”

&ep;&ep;“若不是你给我灌了水,让我保持清明,也许我就被压倒了。”

&ep;&ep;“被自身的蛊控制了的人,在我族中并不是没有,其实这样的人对于养蛊非常有价值,会成为真正的药人。”

&ep;&ep;“像傀儡一样,被用来试各种蛊。只是那人,会很惨。”

&ep;&ep;被他说很惨的事,葵花打了个哆嗦,这个冬天好冷。

&ep;&ep;文葚沐计算着蛊在莫淮瑱身上的时间,只要半个月到一个月,就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他了。

&ep;&ep;就像上一世种在魔教护法身上那样。

&ep;&ep;她始终是胸有成竹的,重生一次,给她带来了无尽的便利。

&ep;&ep;她比赵梨花武功高,多经一次岁月让她睿智又别有风韵,而且,文葚沐在年轻一代人中,呼声是最高的。

&ep;&ep;前一世,她羡慕着的赵梨花所有的风光全都笼罩在她身上,而那个曾经高傲的女子,只配被她俯视。

&ep;&ep;但是,文葚沐期望着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并没有来找她。

&ep;&ep;莫淮瑱竟然回老巢去了!

&ep;&ep;她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发怒,揭开她十多年的和善面具,在师弟师妹一脸的惊愕中,狠狠地摔了好些青花瓷器。

&ep;&ep;文葚沐本来的性子是张扬毫无忌惮的,她娘早逝,文爹把她当宝一样带大。重生回来,她隐忍着,她复制着赵梨花的所作所为,比赵梨花更出色。

&ep;&ep;听到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走了,没有按照她的设想与赵梨花决裂,他没有与赵家成仇!文葚沐很生气,他不过是个棋子!

&ep;&ep;一个傀儡一样的棋子!

&ep;&ep;建设了十多年的形象不能继续毁掉,文葚沐回到房间,她捏着剑柄的手在发抖,白色的骨节都隐约可见,她不顾一切地在房子里胡乱砍杀,原本精致的闺房如同进过匪盗。

&ep;&ep;发泄过后,文葚沐终于安静下来。她伏在梳妆台上,眸色深沉,掩盖不住里边闪动的愤恨。

&ep;&ep;既然莫淮瑱不听话,那就让整个曾经嘲笑她的武林人听话!

&ep;&ep;抽屉的暗格里,整齐地摆着十几个白瓷瓶子,精致又美丽。

&ep;&ep;凡是武侠小说,总会有武林大会。

&ep;&ep;赵家父母从有了葵花以来便是隐士,请柬照收,人却不去,作为代表的只有赵梨花。

&ep;&ep;原剧情里,梨花为赵家挣了许多名声,但她的光华当然不如文葚沐耀眼。

&ep;&ep;而今梨花追随莫淮瑱而去,以往的惯例便没有了,葵花便与赵爹赵娘言明,想要去见见世面。

&ep;&ep;小女儿能开开心心的,赵爹赵娘当然乐意,又塞了两个近身服侍的丫头,葵花拒绝了。

&ep;&ep;即将纵横武林的巾帼不兴这一套。

&ep;&ep;原剧情里文葚沐最得意的是抢到了赵梨花所有的好运气,所有的风光。

&ep;&ep;要报复她,当然是把她自认的囊中物拿走,一点一点的让她急。

&ep;&ep;武林大会就在离文家堡,与赵家相隔并不远,葵花两天时间便赶到了,随行的还有王傲隽。

&ep;&ep;大会除了吃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