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更何况,警察说他没有半点挣扎的痕迹,你想想,要是你跌进去不得使劲挣出来吗?”

&ep;&ep;“可那木桶周围非但没有脏污,更没有倒下,警察赶过去的时候,木桶还好端端的放在推车上呢。”

&ep;&ep;所以这赵老头死得可真是太古怪了。

&ep;&ep;这人听了啧啧称奇一番,又问:“咦,赵老头不是有个婆娘跟着他一起倒夜香吗?”

&ep;&ep;“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婆娘前两天就已经死咯,听说是一口气没上来,人就没了。”

&ep;&ep;“咋回事?”

&ep;&ep;“他婆娘身体早就不行了,劳累命。”

&ep;&ep;“哦。”这人道:“赵老头不是还有五个女儿?”

&ep;&ep;这年头都讲究多子多福,赵老头一心想要个儿子,却不曾想他婆娘一连五次怀孕,次次都是女儿。

&ep;&ep;“好像都嫁出去了。”

&ep;&ep;……

&ep;&ep;接下来简初柒没听着,因为有人来报,说长福寺的门外来了两人,一个要拜访慈生大师,一个在外面转了好几圈想进入寺庙,都被他们暂时拦了下来。

&ep;&ep;在灵山寺的和尚还未来前,长福寺暂由桓家接管。

&ep;&ep;简初柒好奇问道:“这两人不认识?”

&ep;&ep;怎么赶一天去长福寺了?

&ep;&ep;回禀的下人恭敬说:“并不认识,七少爷,他们一个自称是平远县周府的少爷,一个是从平远县外面来的,今天刚到县里,还不知晓慈生大师早已圆寂的事情。”

&ep;&ep;桓家的队伍里多出简初柒母子两人,甭管什么身份来历,只看陈二总管和陈三总管对他们以礼相待,尤其对这位小少爷恭敬的模样,就知晓他们得罪不起,言语行为上自然也得恭恭敬敬。

&ep;&ep;桓慕珩带着人过去长福寺。

&ep;&ep;确实有两人正在台阶上等待,一个穿着布衣,身后背着包裹,手里也提着一个东西,长长的,用布裹着,长相年轻,安静不语。

&ep;&ep;另外一个人也是二十多岁的模样,身穿西式马甲,头发向后梳,用发胶固定,穿着皮鞋,一看就是有钱人。

&ep;&ep;毕竟在这个年代是很新潮的打扮,难得在一个小地方的县城瞧见。

&ep;&ep;下人介绍,前者是今天刚从平远县外面过来,要拜访慈生大师,后者则是平远县周府的少爷,他说不知道寺庙里没有和尚了,想求一串佛珠。

&ep;&ep;这位周少爷被桓家的下人拦住,很是不满,简初柒到时,他正嚷嚷着知不知道他是谁,他父亲周老爷,可是连县长见了都礼让三分的人物,你们是谁?竟敢拦着他?!

&ep;&ep;周少爷面容苍白,眼底挂着青黑,有点油头粉面,虚浮、外强中干的样子。

&ep;&ep;他也就是喊一喊,瞥见桓家护卫腰间挂着的木仓套,不敢上前动手。

&ep;&ep;这会儿桓慕珩到来,见下人行礼,周少爷更是住了嘴,无他,实在是桓二爷的气势不似普通人,单一个眼神就把他给定在了原地,一时间噤若寒蝉,不敢再闹。

&ep;&ep;“不知几位怎么称呼?在下茅山派茅阳,特来平远县拜访慈生大师,但刚刚有人告诉我说,慈生大师圆寂了,这……不知是何时发生的事情?”见明显主人家的到来,茅阳上前询问道。

&ep;&ep;他可比周少爷礼貌多了。

&ep;&ep;简初柒眨眨眼,绕着茅阳转了两圈,语气新奇道:“你是茅山派的?”

&ep;&ep;道教分为五大派:经典、丹鼎、积善、占卜、符箓。

&ep;&ep;其中符箓又分为三大派,分别是龙虎山、阁皂山、茅山。

&ep;&ep;民国什么最出名,僵尸啊!

&ep;&ep;谁打僵尸,茅山道士啊!

&ep;&ep;“是,在下是出自茅山,这位小兄弟……难道也是玄门一派?”茅阳有些迟疑,不太断定。

&ep;&ep;毕竟眼前这位小兄弟的语气让他以为他认识茅山,说不准也是玄门中人,但瞅着模样,却又不太像了。

&ep;&ep;简初柒摇摇头,表情无辜:“不啊,我无门无派,就是听说过茅山。”

&ep;&ep;茅阳哦了声,或许是听过他师父的名号。

&ep;&ep;简初柒:我都是电视上了解的,现实都修仙了,茅山术法非常少见。

&ep;&ep;对啦,他手里提着的东西该不会是桃木剑吧?

&ep;&ep;待陈二简单解释清楚慈生大师圆寂后发生的事情,隐去阴阳雷击木不谈,茅阳也是一声感叹。

&ep;&ep;他道:“家师是有些东西想请慈生大师加持佛法,却没有想到……”

&ep;&ep;既然长福寺已无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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