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号令,拉着弓.弩仰射城楼,利箭稠密如网,密密射向守城士兵。

&ep;&ep;李赫着实吃惊,都不记得是何时开始围攻京城的了。

&ep;&ep;随着渡濠车成功连接护城河,齐国士兵已推着撞车开始撞击城门。

&ep;&ep;城门大开的那刻,李赫终于清醒过来,驰马奔入,往皇宫而去。

&ep;&ep;宫人四处逃散,他无心去寻玉玺,直奔长信殿。

&ep;&ep;她还在,一身女装打扮,坐在镜前梳妆。

&ep;&ep;他心内松口气,放轻脚步,渐渐靠近她。

&ep;&ep;她回首,一张妆容鲜妍的脸娇艳欲滴,仰望着他,眸中流转着妩媚,“你想怎么处置我?”

&ep;&ep;李赫不语,单膝跪在她身旁,掬起她一把乌发,放在鼻尖深深地嗅。

&ep;&ep;她躲了一下,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捏住下巴:“做我的女人。”

&ep;&ep;“但你发誓,只有我一人。”

&ep;&ep;李赫毫不犹豫地答:“好。”

&ep;&ep;她吃吃地笑:“不怕臧婉月撺掇梁王与你反目?”

&ep;&ep;李赫不再敛着心思,直接说出心中所想,“我已是九州之主,谁能阻止我要你。”

&ep;&ep;她妩媚地笑,纤手缠上他脖颈,主动送吻。

&ep;&ep;“咣当”!

&ep;&ep;李赫手中长剑跌落在地,双手抱住怀中的娇美少女,发了狠地吻她,宣泄着他对她的占有。

&ep;&ep;随着少女的声音越来越让他把持不住,他“刷”地抱起她,大步朝床榻走去。

&ep;&ep;……

&ep;&ep;身体达到极致的快乐时,忽地传来一阵锥心的痛,似有热流汩汩流出。

&ep;&ep;低首望向痛处,她的手正攥在插.入他腹中的匕首柄上。

&ep;&ep;她狰狞地笑:“李赫,我怎会放过你呢?我们去地下继续斗吧!看谁能当活阎王?”

&ep;&ep;……

&ep;&ep;李赫猛地惊醒。

&ep;&ep;看外面天色,已是微亮。

&ep;&ep;他平复片刻,去换了套中衣裤,又着人将床褥撤换掉。

&ep;&ep;没入浴池微凉的水中,他才彻底冷静下来。

&ep;&ep;梦境,有时竟会将人心中最隐秘龌龊的心思放大、展现出来。

&ep;&ep;难怪,梦有警示之用。

&ep;&ep;李赫调息,长舒了口气。

&ep;&ep;所幸,他并未陷入。

&ep;&ep;*

&ep;&ep;宫宴那日,李赫在宫人的引领下,往金华殿而去。

&ep;&ep;他出身王侯世家,规矩自小养成,一路上目不斜视,只沉默前行。

&ep;&ep;忽听得花园中传来轻笑声。

&ep;&ep;李赫耳朵微动,却没有侧首,依旧身姿挺拔地前行。

&ep;&ep;那细碎的说话声透过繁茂的枝叶传来,少女在跟男子密密说着甚么,接连不断。

&ep;&ep;男子不时回应一声,听上去很是温柔。

&ep;&ep;在快要拐过去时,李赫装作不经意地往那一瞥,从枝叶缝隙间,见龙玉清和梅鹤亭走在一起,像是在商讨甚么。

&ep;&ep;一路向前走,梅鹤亭不时为龙玉清拨开挡在面前的枝桠,而龙玉清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ep;&ep;李赫无声冷笑,似是再次验证了甚么,不屑地转首,不再多瞧一眼,快步离开。

&ep;&ep;此次宫宴,还是同上次一样,并没有外人,除了淳贞女帝母子三人,便是李赫。

&ep;&ep;龙玉清来晚了些时候,一来便抱歉:“我方才有事耽搁了,让母皇和李王兄久等,实在不该,我先自罚一杯。”

&ep;&ep;淳贞女帝半开玩笑道:“我们倒没甚么,你去求你恩人谅解罢!”

&ep;&ep;龙玉清便斟了半杯酒,来到李赫面前,诚心道:“李王兄,我非故意怠慢,只是事急脱不了身。我干了这杯,向你赔罪,如何?”

&ep;&ep;胡话张口就来。方才与梅鹤亭说话那样子,哪里像急事。

&ep;&ep;李赫唇角牵动,淡笑:“这有何妨。殿下忙的都是要事,自然是先顾要事。”

&ep;&ep;他将酒杯低放,与龙玉清的酒杯轻碰,仰首将酒喝干。

&ep;&ep;“还是李王兄爽快!”龙玉清面露欣喜,也将那半杯一饮而尽。

&ep;&ep;中山王却不明白,问:“阿姐,你为何只饮半杯?”

&ep;&ep;龙玉清自有她的道理,“今日宴请李王兄,是为了向他表谢对我的救护之恩,一会还要去敬李王兄,方才这杯只是为我迟到致歉,若全满上那谢救护之恩时,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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