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了,女人的脸面何等重要,有几个能够承受自己脸孔被毁的下场,林凡心思就是再缜密,再冷静,也受不了这种打击啊。

&ep;&ep;端木殊看着缩着肩膀,哭的上接不接下气的林凡,目光在其脸上转了一圈,到底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的,便柔声道:“好了,别哭了,你的忠心朕记下了,以后也不会亏待你的!”

&ep;&ep;林凡漱漱的流着眼泪,满是泪水的脸孔连番变换着颜色,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ep;&ep;“宫里还有却痕的神药,你用上,脸上的疤痕想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的。”端木殊拍了拍她的后背。

&ep;&ep;林凡可怜兮兮的哽咽几声,低头道:“是臣妾失礼了,皇上莫怪。”

&ep;&ep;端木殊便道:“你是有功之臣,朕怎么可能会怪你。”

&ep;&ep;“皇上真的不嫌弃臣妾如今的面貌吗?”林凡浑身都在颤抖,就像是一只孤独无倚的小兔子,本来就消瘦不少的身体,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柔弱了。

&ep;&ep;“好了,别胡思乱想。安心养病便是。”端木殊如此说道。

&ep;&ep;次日天明,端木殊在几个暗卫的护持下,追着皇驾策马而去。林凡哭了半宿,终是平静下了情绪。事已至此,再多伤心也是无用,还不如想一想,怎么化劣势为优势,抓紧这次机会呢。

&ep;&ep;“玲儿伺候不利,本宫以后不想再见到她了!”林凡这话说的极其冷酷。也似是忘了,再她身染重病的时候,是玲儿不怕被染上,尽心尽力的在床前伺候。然而,脸上的疤痕终是让她意难平,照顾不周的玲儿就成了出气筒,很快的,就有人把吓的哭哭啼啼的玲儿拽走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怕是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了。

&ep;&ep;后宫——【漪萱殿】内。

&ep;&ep;苏海棠失手打碎了一只茶盏,惊呼道:“你说什么,德妃娘娘,她、她怎么了?”

&ep;&ep;安德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一字一字清楚的回答道:“主子您没听错,德妃娘娘换了内侍的衣裳,企图混出宫门,却被守门的侍卫发现,两方打了起来,现在已是闯出了宫门,往外面去了。”

&ep;&ep;苏海棠:“…………”

&ep;&ep;宫妃——打伤侍卫——夺门而逃。

&ep;&ep;这简直就是前古未有的奇谈。

&ep;&ep;“虽曾听闻德妃娘娘会武功,却没有想到,她的武功竟然这么高强,连宫门都能够闯出去。”苏海棠捂着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激动,好似那些话本中的女英雄、女镖头、女飞贼亲自出现了一样。

&ep;&ep;“依奴婢看,是侍卫们顾忌德妃娘娘的身份,畏首畏尾,所以才不敌的吧!”

&ep;&ep;娘娘是主子,又是女人,谁赶上手去碰。

&ep;&ep;苏海棠抽搐了下嘴角,心想:说的也是。

&ep;&ep;“娘娘,您说德妃娘娘是往哪去了?”一旁的微瑕跳着眼角问道。

&ep;&ep;“呵,那还用说。”苏海棠十分肯定的开口道:“指定是奔着皇上去的呗!”

&ep;&ep;陛下病重的消息传来,如此“深爱”陛下的德娘娘,哪里还能坐的住,夺宫而逃这种事,以她的性子,也定是能够做的出来的。德妃冲出宫门的事情,在后宫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皇后娘娘大怒,已是下了凤旨要缉拿德妃。只可惜,她是策马奔出去的,又有人帮她遮掩了行迹,一时半会儿的是找不回人了。

&ep;&ep;苏州那一头,经了五天五夜的策马疾驰,端木殊终是赶上了南巡的皇驾,和自己的替身换了回来。

&ep;&ep;“此番,多劳母后费心了。!”

&ep;&ep;太后看着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皇帝,一颗悬挂许久的心终是缓缓落到了肚子里:“皇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担惊受怕了这么些日子,一旦放松了下来,脑袋中那根弦,便断了开来,太后抹了两下眼角处的泪痕,拉着皇帝的手直说道:“病可是大好了?皇帝看上起,可是清瘦的太多了。”

&ep;&ep;“能捡回一条命,已是邀天之幸了。”端木殊倒是无谓的笑了笑:“此番多亏了孙医生的妙手回春。”

&ep;&ep;“既然他救了皇帝的命,自是要大加封赏一番的。”

&ep;&ep;“孙医圣,品性高洁,不爱金银俗物也不爱高官厚禄,如今朕身体已愈,他便上路继续云游去了。”

&ep;&ep;“这样啊!”太后点了点头,高人们都有些这样那样的“毛病。”也是可以理解的。皇帝与太后叙话多时,方才悄无声息的出了屋内,去了书房处,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呢。

&ep;&ep;“参见皇上——”突地,一道人影恰似刚好从对面走来,端木殊抬眼一看,原来是温君瑶。清冷的月光下,她穿着件乳白色的长裙,腰间系着条红色的涤丝腰带,长发垂腰,莹莹的小脸在月光下更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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