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预感,脸上却还撑着,“总不能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带了药过来吧?”

&ep;&ep;想到他一贯这么个性子,让他体贴着实有些为难他,陆佳惜才勉强压下心中的失望,他既然派了人来,就说明他还是惦记着她的。

&ep;&ep;陆佳惜劝了自己半天,好不容易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些,却听丫鬟道:“秦管家是……陆太妃派来的,不是景王,她听说您在景王府受了伤,便让他走了这一趟。”

&ep;&ep;陆佳惜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陆太妃?不是景王派的人?”

&ep;&ep;丫鬟胆怯地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她。

&ep;&ep;陆佳惜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了起来,死死抓住了丫鬟的肩膀,“怎么可能不是他,你是不是听错了?”

&ep;&ep;丫鬟白着一张脸,无措的站在原地,显然没有听错,陆佳惜心中腾地冒起一股火气,一把将丫鬟推倒在了地上,“都给我滚出去!”

&ep;&ep;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出,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ep;&ep;推完人,陆佳惜仍旧不解气,她又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砸到了地上,趴在床上又呜呜哭了起来。怕被人听到,连声音都压得极低,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只觉得脚上的伤更疼了。

&ep;&ep;陆佳惜哭得可怜,却不知除了四公主,今日在场的根本就没人同情她。

&ep;&ep;玉灵与小蕊还在八卦她,“你是没瞧到在亭子里时,她那副神情,当真是巴不得王爷立马过去瞧她,该回去了,还磨磨蹭蹭的,就仿佛多赖一会儿就能等到王爷似的,脚都瘸了,还想去跟王爷道别,四公主也是,竟然还夸她识礼数,谁不知道她是单纯地惦记王爷。什么贵女,一点都不矜持,真不知道外人都什么眼光,竟然还觉得她身上自带一股仙气。”

&ep;&ep;苏皖来到时,恰好听到她最后一句,“在说什么,兴致这么高?”

&ep;&ep;瞧到她,玉灵吐了吐舌,“在说今日这位陆姑娘,方姐姐今日一直在照顾六皇子和小主子,估计也没留意到她,你是不知道她今日的做派,走到哪儿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ep;&ep;苏皖自然也注意到了,与陆佳慧的沉默少言不同,这位陆佳惜有些过于清高,难免有瞧不起人的感觉。

&ep;&ep;玉灵又道:“不少人竟都觉得她自带仙气,依我看,她这种性格反倒不好相处,以后若真是嫁入了景王府,只怕大家都别想好过,姐姐好心让她冰敷,她却不领情,典型的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当丫鬟的,她也不过命好,出身好一些罢了,清高个什么劲儿。”

&ep;&ep;以前国公府没倒台时,苏皖身边有不少丫鬟,还真不知道,私底下她们什么样,与玉灵和小蕊处久了,她方知她们胆子有多大,私下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上到王孙贵族,下到平民百姓,就没有她们不敢议论的,也不怕祸从口出。

&ep;&ep;清楚她们也只是私下议论一番,在外时一向规矩,苏皖只是笑了笑,不得不说,从她们的八卦中,她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今日过来,她也是有事要问她们。

&ep;&ep;听她们念叨了几句闲话,苏皖便切入了主题,“我听说永宁侯府的老夫人生辰快要到了,你们可知道她老人家有什么忌讳没?”

&ep;&ep;永宁侯府便是陆太妃的娘家,老夫人是楚宴的外祖母,说来也巧,她老人家的生辰,跟苏宝的竟然只错了三日。苏宝才刚回府,长辈生辰他理应过去贺寿,少不得要见她老人家一面。

&ep;&ep;苏皖不太了解永宁侯府的事,这才想找她们打探一二,想提前做准备,玉灵笑道:“我正想过两日与方姐姐说呢,你正好问了,我就现在说了吧,说起来还真有几点需要记住的,老夫人喜静,最见不得孩子吵闹,小孩子到了她跟前都要乖乖的才行,若是哭闹了,准会让她不喜,不过咱们小主子这么懂事,自然不会哭闹,老夫人肯定会喜欢他,方姐姐不必担心。”

&ep;&ep;玉灵又说了两点老夫人的忌讳,接下来便说起了她的喜好,“她最喜欢孩子穿的鲜艳些,觉得这样有精神气儿,到那一日,就让小公子穿红衣吧。”

&ep;&ep;苏皖一一记在了心上。

&ep;&ep;接下来一连三日,楚宴都在养伤,很多时候都是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偏偏府里他最大,没人敢多说一句,倒让他睡了不少懒觉,等后背没那么疼后,他才想起苏宝来,天气凉快起来时,他就去了奉水苑。

&ep;&ep;他来到奉水苑时,率先看到的是苏皖的背影。

&ep;&ep;她拿着个棒槌坐在井水旁,正在敲敲打打,苏皖本来穿的是宽松的粗布衣,将纤细的腰肢藏在了宽衣下,随着她的动作,那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却露出了原有的模样。

&ep;&ep;楚宴盯着她看了两眼,突然想起了初见她时的场景,那个时候苏皖才不过十三岁,已经有了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上一个有京城第一美人称号的是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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