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变得好奇怪。

&ep;&ep;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非常陌生。

&ep;&ep;所有的感官敏感的聚集在他频频抽动的手指上,粗糙的指肚搅弄抠挖出湿哒哒的蜜液,他呼吸灼热的趁机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ep;&ep;“嗯——”

&ep;&ep;齐晏想起身离开,可是双腿无助的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

&ep;&ep;逐渐被拓展开的甬道伴着明显的酸胀感,情动的液体越流越多,齐晏推了推他,怕弄脏他的衣服。

&ep;&ep;他身体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说出的话让人脸红心跳:“要我进去吗?”

&ep;&ep;齐晏仰头,双眼像浸在水里的葡萄湿漉漉的,呼吸不稳的咬着嘴唇,有些犹豫。

&ep;&ep;他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胯下涨的比刚才还要大,还是忍着征求她的意见。

&ep;&ep;就在齐晏快要松口时,礼堂的门忽然打开。

&ep;&ep;“陆先生!原来你在这啊!”

&ep;&ep;那个人松了口气,小跑进来。

&ep;&ep;是婚礼的司仪,齐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