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范东野也在一旁,浓眉紧蹙,还催促着问他,“她究竟怎么了?她来大姨妈了,不停地叫着肚子疼,你快点看看!”

&ep;&ep;“催什么催?死不了人的。”扁如海也变得很不耐烦,很不客气回他一句。

&ep;&ep;范东野脸色一黑,“她死了,我要你给她陪葬!”

&ep;&ep;扁如海,“……”他很无语,真心无语。什么叫实力护妻?这就叫实力护妻!

&ep;&ep;“行了范少帅,你就不要紧张了。她只是周期来了,有些痛经,缘故大概是今天有些着凉……”片刻后扁如海又说。

&ep;&ep;倏然,范东野的眉心压拧更紧。他也立马想起来了,那会儿他让她去洗澡,她便站在冷水下淋自己。

&ep;&ep;“是不是淋了冷水就会痛经?”他问。

&ep;&ep;扁如海又点头,?“对她来说,这次痛经肯定是淋了冷水引起的,女孩子来月经时是不能接触冷东西的,一定要做好保暖措施。”

&ep;&ep;范东野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变得有点后悔,后悔那会儿竟由着她淋冷水。现在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侧着身子抱着自己的肚子,冷汗森森。她那副可怜的模样,他看得连心都揪起来了。

&ep;&ep;“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她的痛苦?”他又问扁如海,语气整体上平和多了。

&ep;&ep;扁如海说,“好好照顾她吧。至少令她不觉得冷。”

&ep;&ep;范东野听完又轻轻点头,同时在心中思忖着什么。然后他又快步上前,伸出大掌温柔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再吻了吻她的秀发,哄慰着她:“等一会就不疼了,宝贝乖……”

&ep;&ep;程火青的意识依然浑浑噩噩、迷迷糊糊。好似在梦境中,她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声音。她还感觉到了,他好像在吻她。

&ep;&ep;也因为他的吻令她意识越来越清晰,倏然她伸出手猛地一挥!

&ep;&ep;“啪”的一个声响传来!

&ep;&ep;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了范东野的面容上!

&ep;&ep;同时伴随着她有点激动和愤怒的声音,“滚开别碰我!”

&ep;&ep;那两个声音交织,也响彻了整个房间。

&ep;&ep;扁如海听着发出“呦呵”一声叫,瞠目结舌,整个人惊呆了。

&ep;&ep;正拿着热水袋和红糖水进来的琼妈以及愣站在门边候命的齐副官,也哑然失语,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ep;&ep;请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ep;&ep;范少帅被人……被人打耳光了?

&ep;&ep;天啊!

&ep;&ep;而这一刻,范东野整个脸庞自然全部都变黑了,如同那乌云密布的天空。

&ep;&ep;要知道,这二十五年来,从来都没有人敢打他耳光!

&ep;&ep;今天这个女人……简直不想活了!

&ep;&ep;“程火青,你给我起来!”他好像真的愤怒了,伸手揪住她的衣领,想像老鹰揪小鸡一样将她揪起来,总之动作很大很大,风风火火且雷厉风行的。

&ep;&ep;见此,在场其他人又屏住了呼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心理。

&ep;&ep;程火青已经感觉到了杀意,可是她并没有力气起来。她的肚子依然好痛,委屈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ep;&ep;“55555……走开,肚子好疼,疼……”她说,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虚。

&ep;&ep;听见她一声又一声喊疼,那声音如莺鸟悲鸣,范东野腰腹一麻,整颗心再次变软。

&ep;&ep;在松了她的衣领后,他又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脸蛋,还是哄慰她,“好啦好啦,你的道歉我已经收到了,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次。不过……下次你若再敢打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ep;&ep;现在范东野的样子,就像一个幼稚的大人,在恐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在场其他人见此,又纷纷挑眉,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只觉怪异和稀罕极了。其中扁如海,他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ep;&ep;听见有人在笑,范东野又立马站起身来,目光冷然不悦的瞥着扁如海。

&ep;&ep;发现范东野正不悦的瞥着自己,扁如海又无奈而无辜的摆手耸肩,说:“sorry,我没有忍住,我尽量忍住!”说完之后他故意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再然后他笑得更欢了!

&ep;&ep;门边的齐副官和琼妈却还是回不了神,久久沉浸在“震惊”的状态中。

&ep;&ep;感受到他们的诡异,?范东野又蹙眉看向他们,语气好似压着强大的火爆,“你们愣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啊!”

&ep;&ep;齐副官和琼妈都是经验老道的江湖人,听见范东野不悦的话语,快速回过神来,而后全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琼妈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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