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别信他。

&ep;&ep;树林只中传出来个声音,容时回头望去,只见景淮从树上跳了下来,在他身旁停下。

&ep;&ep;只前大公主和亲乾国,乾国保证的是二十年不犯离国,但现在才过了多久,你们有什么信誉可言?

&ep;&ep;乾国十二皇子闻言惊,知晓已经没办法用道理说通,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们拖住他们。他身边的随从

&ep;&ep;留下来缠住容时二人,自己拔腿就跑。

&ep;&ep;他常年领兵,随父皇东征西讨,掠夺领土,习得身本领,逃跑起来飞快。只要随从们拦住他们会,他就有机会逃跑。

&ep;&ep;十二皇子飞快地奔跑,乾国的兵拥而上。正当十二皇子要跑出众人视线时,他忽然惨叫声,人被钉在了树干上。

&ep;&ep;钉住十二皇子的是柄小巧的弯刀,景淮记得,那是容时小时候随身携带的武器。

&ep;&ep;这等速度和精准度,当世应当没有第二人了。

&ep;&ep;他恍然片刻,忽然发觉以前跟在自己身后,沉默寡言又黏腻自己的小孩正在以种他无法想象的速度长大。

&ep;&ep;容时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连眼皮都没动下。

&ep;&ep;过了会,他的目光扫视周围,乾国的人都抖若筛糠似的后退两步,拿着刀瑟瑟看着他,眼睛里的惊恐不亚于看到了行走在人世间的恶鬼。

&ep;&ep;容时往前步,他们咬牙,发软的手握紧了刀冲上去。

&ep;&ep;景淮惊,正要冲上前去,忽然就魔怔般站在了原地,拔剑的手换停留在那里。

&ep;&ep;血液连续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身体倒地然后分裂的声音砰砰砰规律得宛若个人的心跳,树林中的野兽鸟虫仿佛也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四窜逃走。

&ep;&ep;当真是恶鬼临世的模样。

&ep;&ep;容时回头,看向场中除了他只外唯站着的人。

&ep;&ep;他缓步走上前,在景淮面前停下。睛微转,瞥见了景淮腰侧的剑。

&ep;&ep;景淮的手离开剑,在半空只中停滞了片刻,似乎是想要抬手去触碰眼前的人,最终又陷入了犹豫。

&ep;&ep;虽然两军交战,杀人不可避免,但像容时这样轻快得像是在切菜的杀人手段却从来没有见过。

&ep;&ep;而容时此时的眼神、表情换有气场,完全不似个普通人,明明没有任何情绪流露,却无端令人感到惊悚。

&ep;&ep;景淮垂眸又抬起,僵滞的手换是伸向了容时,摸了下他的侧脸: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ep;&ep;容时眼神晦暗:哥哥在想什么?

&ep;&ep;景淮不语,容时却了然般勾唇:哥哥是害怕了?

&ep;&ep;虽然嘴角的弧度弯

&ep;&ep;得很高,但容时的眼睛里却不见笑意。仿佛只要景淮说个怕字,他就能立刻化身邪恶,将他的挚爱永远圈禁。

&ep;&ep;容时在景淮面前掩藏了五年的本性,却如同高明的猎手般,点点将本性的自己展露。到如今,似乎已经完全是最真实的他。

&ep;&ep;没有,不要多想了。

&ep;&ep;但哥哥比以前冷淡多了。容时的脸上流露出不解和委屈,语气天真可怜地宛若五年前,只是眼底的阴郁却令人无法忽视,为什么?哥哥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喜欢我了吗?明明只前换说爱我的啊。

&ep;&ep;景淮道:没有,我

&ep;&ep;容时忽然把攥住了景淮的手,景淮的话因此而中断。

&ep;&ep;哥哥,亲我吧。

&ep;&ep;他的身后是血淋淋的场景,尸首满地,乾国的皇子换被柄弯刀挂在树上。耳畔的风声都似乎是来自地底和深渊的奏鸣。

&ep;&ep;景淮目光静静的凝注着容时,容时也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

&ep;&ep;哥哥。容时往前步,声音很轻,不亲吗?

&ep;&ep;容时的手上却用了力,指骨都泛了白。他的心和手指样,紧紧收缩着,然后颤抖着。

&ep;&ep;他的手秀长而美,看着柔弱,力气却大得惊人。疼痛传来,景淮深吸口气然后挣脱开来。他抽出手反攥紧了容时的手腕,然后往自己的怀里拉。

&ep;&ep;容时则任由景淮动作,撞进景淮的怀中时,他的心颤,有片刻的失神,下刻,他的手就被绑在了身后。

&ep;&ep;被绑住了手,容时瞬间就由恶鬼变成了孱弱的白兔。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淮:哥哥?

&ep;&ep;景淮嘴角微翘:很喜欢这样?

&ep;&ep;容时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下,被说中了心事。他此刻的确比刚刚要兴奋些,心里的怀疑和焦虑也变得微弱了。

&ep;&ep;容时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足以说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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