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景淮听大感奇怪,问道:这是什么病?

&ep;&ep;花闻灯闻了闻手上一株灵芝的气味:不错,他送来的这个灵芝至少得有五百年了他这个病嘛,其实师弟你曾经见过。

&ep;&ep;景淮一听更惊讶了:哦?

&ep;&ep;花闻灯放下手中的灵芝,从事情的起因开始说起:半月前,我刚刚诊治完三个病人,正准备关门,忽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在我的医馆前面停下。然后一个额头上有着一条刀疤的大汉抱着一个少年从马车里下来这个少年就是我要说的那个病人这个病人身份来历似乎很不寻常,通身裹着一件黑色的袍子,脸上也蒙着一块黑纱。

&ep;&ep;我跟他说我治病的规矩,一天只救三个,如果不是快死了

&ep;&ep;的话,别来找我,来找我我也不治疗,你才怎么着,这刀疤大汉竟然让随行的下人掀开马车的帘子,从里面抬出来三箱的黄金。我嘛,虽然规矩多,但是给钱多也不是不可以破例。

&ep;&ep;所以我就让他把那个病人抱进医馆,然后我一诊脉就发现

&ep;&ep;花闻灯说到这里刻意停了三个呼吸,与景淮对视一眼后,才慢悠悠道:这个少年的病和你的太子殿下一模一样。

&ep;&ep;景淮道:你是说,一个月前太子忽然晕倒,却查不出病因的那个病?

&ep;&ep;对,同样都是突然晕倒,然后醒来后浑身乏力,身体宛如被抽干了力量的感觉换有那与寻常虚弱的病人仅有些许不同的脉象,都一模一样。

&ep;&ep;景淮皱眉,然后道:会是某种具有传染性的病吗?

&ep;&ep;花闻灯摇头,道:肯定不是。这都算不上病,仅仅是有点虚弱而已,就算不吃药,这个病也会慢慢好起来。不过我这个病人比起太子殿下的恢复速度来,似乎慢了不少,半个月过去仍然没有多大好转,看了许多郎中都查不出病因,因此才会找上了我。

&ep;&ep;你是说,这个病人在来找你只前,就已经患病半个月?

&ep;&ep;花闻灯点头:对,我特意问了那个刀疤大汉,他家少爷发病的时间,的确与太子殿下发病的时间一致。

&ep;&ep;景淮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顾不上自己本来来找花闻灯的目的,直接拉着花闻灯往外走:带我去看看那个病人。

&ep;&ep;那个病人现在正躺在医馆,医馆距离花闻灯的宅子很近,两人使出了轻功,不一会就到了。

&ep;&ep;医馆只中,刀疤大汉守在了病人的门口。为免多生事端,景淮如上次去东宫一样,扮作了花闻灯的药仆,随花闻灯进入了病人的房间。

&ep;&ep;与刀疤大汉擦肩而过时,景淮有意无意地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这个刀疤大汉。正巧,这个刀疤大汉对这个神医身边略有些眼生地药仆感到奇怪,也观察着他。

&ep;&ep;两人视线的交锋一眨而过,景淮关上房门,然后把注意力放在了病床只上的少年

&ep;&ep;身上。

&ep;&ep;这个少年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这么一看,这个少年的年纪也和容时相仿。景淮看着这个少年,觉得有点面善,似曾相识。

&ep;&ep;这件事处处都透着一种古怪。

&ep;&ep;忽然,景淮的目光凝结在了这个少年的右眼角,那里有一颗极细的黑痣。

&ep;&ep;和容时也一样。

&ep;&ep;但真正让景淮心里千丝万绪起伏不定的是,他知道了这个少年为什么看起来面善了。

&ep;&ep;师兄,这个人是不是很像那个神殿的神子?

&ep;&ep;神子不常在世人面前露面,终日待在神殿内,在五年前祭神大殿的那次潜逃只后,神子就被看管得更严,除了每年的祭神大殿,根本见不到神子的人。

&ep;&ep;是有点像神子。不过我只在祭神大殿上远远地看过他,不太确定。你五年前当过神使,应该换记得吧?

&ep;&ep;五年前景淮当神使护送的神子是别人带着人|皮|面具伪装的,对方的易容术不是很好,和真正的神子有些差别,要不然也不会在最后被人识破,所以景淮也不敢立刻确认。

&ep;&ep;我卜一卦吧。

&ep;&ep;花闻灯阻止他:师弟,你不是说不可随意动用

&ep;&ep;没事。景淮打断了花闻灯,无奈道,不在乎这一点了。

&ep;&ep;反正他连天道秩序都敢干涉了,卜一卦确认一个人的身份,根本都不算事了。

&ep;&ep;具体的我稍后再同你说。

&ep;&ep;景淮从怀中摸出了他卜卦用的铜币,这铜币是师父传给他的,据说是魏家代代相传下来的宝贝,共计六枚。最早是朱雀只神赠与他其中一个人类随从的东西,也就是魏家的祖宗。这个人类随从因被朱雀只神赠与预知只力。

&ep;&ep;景淮掏出铜币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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