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子假意呵斥,“住口,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ep;&ep;下人连忙恭敬的退回到太子身边,“奴才知错。”

&ep;&ep;太子若有所思的微笑着,“六弟,下人无礼,也不是有心的。想来六弟是不会和下人计较的,毕竟……”

&ep;&ep;太子的声音一冷,“不过就是一只无足轻重的畜牲而已,畜牲怎么能和人斗呢?”

&ep;&ep;“也是这畜牲命不好,遇到了六弟和本宫,不过不管它死于谁之手,这都是它的福气。”

&ep;&ep;听到这些狗屁不通的话,莫如九都要发狂了,但她竭力的忍着。

&ep;&ep;白狐做错了什么?本来可以活着的。

&ep;&ep;其实她没有那么多愁伤感的,她只是觉得自己和这白狐一样,命运完全不能由自己选择,所以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悲凉感。

&ep;&ep;楚天息的喉咙里滑出冷峭似冰的声音,“是吗?”

&ep;&ep;“六弟难道不认同本宫的话?”太子勾唇,眸色却如刀子一般锋快。

&ep;&ep;楚天息:“人在做,天在看。”

&ep;&ep;“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ep;&ep;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楚天息就招手让莫如九上马。

&ep;&ep;莫如九尽管很难过,但还是只能放下白狐上马。

&ep;&ep;楚天息带着她和太子一行人擦肩而过。

&ep;&ep;在两人擦肩而过那一刹那,空气里爆发出一场极大的风暴,好似飕风过境,天崩地裂。

&ep;&ep;太子。

&ep;&ep;楚天息。

&ep;&ep;谁都不肯后退一步,那到底谁才是王呢?

&ep;&ep;莫如九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楚天息输给太子了,太子看似温和,实际却心狠手辣,心胸狭窄。

&ep;&ep;她希望楚天息赢。

&ep;&ep;可楚天息到最后,能够赢太子吗?

&ep;&ep;她只记得,楚天息会被太子击败,是因为身边出了一个奸细。

&ep;&ep;可是那个奸细是谁?

&ep;&ep;她死得太早了,什么都不知道。

&ep;&ep;不过,既然能够轻易的倒戈摧毁楚天息,那必定是楚天息极为信任的人。

&ep;&ep;那个人,是谁呢?

&ep;&ep;谁是会让楚天息灭亡的奸细?

&ep;&ep;因为这一出,莫如九后来都是心不在焉的。

&ep;&ep;不过楚天息却像是发狠似的,见到猎物就射杀。

&ep;&ep;不过他没有对猎物下死手,每一箭都没有重伤。

&ep;&ep;在楚天息的眼里,这些猎物好像就是他,他也被众人围剿,狼狈负伤。

&ep;&ep;他给这些猎物一个机会,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

&ep;&ep;他就不信了!

&ep;&ep;他会输给太子。

&ep;&ep;他不能输,背负王府的灭门之祸,和满身的骂名,以及他母妃的死……

&ep;&ep;这一桩一壮的罪,都让他悲愤交加。

&ep;&ep;他必须要撑下去。

&ep;&ep;所以,当寒风呼呼的刮来,贯穿他的身体,那彻骨的寒意让他清醒。

&ep;&ep;楚天息一人射中的猎物太多了,其他的人对此颇有不满了,最开始只是风言风语,后面变成了咒骂。

&ep;&ep;“有什么好得意的!”

&ep;&ep;“就算把这里的猎物全部都射光了,他还是连男人都算不上!”

&ep;&ep;“他就算表现得再好,他还是害了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他是南唐皇朝的罪人……”

&ep;&ep;“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一起狩猎?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子仁心仁德,他却一个人把所有的猎物都射尽了,这是不是存心和我们过意不去?”

&ep;&ep;“死瘸子,死残废!算什么玩意!”

&ep;&ep;“等出了这猎场,我们也要他好看。”

&ep;&ep;莫如九听到这些人的咒骂声,忍不住回头看楚天息,她为他担心。

&ep;&ep;但他却充耳不闻,手里的箭依旧接二连三的射出去。

&ep;&ep;一个一个的猎物倒下去,楚天息已经杀红了眼睛,身后的咒骂声远去,被风雪淹没。

&ep;&ep;突然间,一声女子的娇喝响起。

&ep;&ep;“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废物,连一个真正的废物都比不过,你们还有脸骂人家废物,本郡主真的是替你们害臊。”

&ep;&ep;云迦蓝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自己没本事射不到猎物,在这里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你们真是丢尽了你们祖宗的脸。本郡主看你们不是来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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