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爬窗。”

&ep;&ep;向来儒雅的兄长,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ep;&ep;“书院中旬都休息两日,我听说那个许鹤宁来了,不想到前头去,就走后边门进来的。懒得绕路了。”

&ep;&ep;居然是为了避开许鹤宁。

&ep;&ep;云卿卿同情地看了兄长一眼,先前他被罚跪了一天的祠堂,膝盖都肿了,第二天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ep;&ep;“你在家做什么呢,丫鬟满院子跑。”云嘉玉把玉佩重新别到腰间,“我路过你爱吃的那家豆花铺子,今日开张了,索性今儿中午我们就到外头用饭吧,我还得上街买新的砚台。”

&ep;&ep;云卿卿听兄长是这么说,心里已经猜到他就是不愿意呆家里,再跟许鹤宁碰面。

&ep;&ep;至于因为探亲关张许久的豆花铺子……有近两个月没吃到他家的豆花。

&ep;&ep;她眨眨眼:“那我们还从后头走?”

&ep;&ep;她也不想被喊到前头去。

&ep;&ep;兄妹俩一拍即合,出了家门才让人去给长辈禀报一声,溜之大吉。

&ep;&ep;马车一路徐徐驶上大街。云卿卿有阵子没有上街,撩起帘子看市井热闹,等走马车到了豆花铺子附近,发现好长一条人龙。

&ep;&ep;“我去吧,你们姑娘家家的,没得跟人挤。”云嘉玉让停好车,拿了家里带的食盒和碗,自己朝豆花铺子去。

&ep;&ep;翠芽见他体贴,笑着道:“奴婢可是托了姑娘的福,躲懒了,少爷对您的事总是样样都要亲力亲为。”

&ep;&ep;云卿卿听着也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ep;&ep;不想云嘉玉一去就一刻钟,人不但没回来,车夫还扬声说前头好像吵起来了。

&ep;&ep;云卿卿一听当即打了帘子张望,果然见到兄长在人群中,和人争吵着什么。

&ep;&ep;她喊了声过去看看,让车夫和小厮帮着开道,等到凑前了,发现和兄长争吵的人她居然也识得。

&ep;&ep;“哥哥,霍公子,怎么了这是。”

&ep;&ep;她来到兄长身边,拽了拽他袖子。

&ep;&ep;云嘉玉一张俊脸不知是气得还是急的,涨得通红,一手指了那霍公子说:“霍老二忒没道理,他答应给人带豆花,按人头买回去就是了。他非得不让店家再卖了,说随时等着过来续,可后头还排那么些的人呢,难道大家都白排了不成?”

&ep;&ep;霍二公子把头一扬,拿着一双眼睨兄妹俩:“怎么,我花自家银子买东西还不能买了不成?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土匪霸道,怨不得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墨者黑啊。”

&ep;&ep;一番话讥讽刺耳,分明意有所指,直把云嘉玉说得脸都青了,下意识是把妹妹拉身后挡住。

&ep;&ep;任谁也听得出来那就近墨者黑是指云家和许家的亲事,许鹤宁可不就是个匪寇出身。

&ep;&ep;云卿卿脸色也变了变,当街当众被拿亲事来说事,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ep;&ep;这个霍二说起来,其实跟云家也有些关系。霍家跟闵家是表亲,云家大姑娘嫁到闵家,一连起来,也算沾亲带故了。

&ep;&ep;可霍二从小是混的,京城里谁人不知,这就是个没药救的纨绔子弟,一张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如果不是霍家有个姑娘在宫里承了恩宠,就霍二这个样子,早被人撕了。

&ep;&ep;兄妹俩一时都没有吭声,霍二更得意了,目光在云卿卿那张姣好的面容上打转,心里啧啧道着可惜。

&ep;&ep;看着长大的美人儿沾不上,总算酸的。

&ep;&ep;他就蔫坏一笑,朝云卿卿说:“妹妹想要吃豆花,跟哥哥走就是,你闵妹妹也跟着我们一块,就在前头新开的悦音阁里听戏呢。”

&ep;&ep;云卿卿听此一说,明白他和闵芷夕一伙人是一道的,怪不得会直接拿她婚事来埋汰。恐怕闵芷夕没少和他们表兄妹说道。

&ep;&ep;果然所谓的邀请,就是等着看她热闹呢。

&ep;&ep;长这么大,云卿卿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整个人一会像是泡进了沸腾的水里,一会又像掉进冰窟。又热又冷,脊背却寒意阵阵,连眼眶都气红了。

&ep;&ep;“要不小爷也跟你走?正好小爷我想吃豆脑了。”

&ep;&ep;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ep;&ep;云卿卿听着熟悉,抬头一看,就见到许鹤宁正坐在高马上,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戏谑看向霍二。

&ep;&ep;“嘿,小爷我请你一男的干嘛?”霍二也转头,结果看见一个不熟悉的面容。

&ep;&ep;那人有着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挑着眼角看你,比他更像玩世不恭的纨绔。

&ep;&ep;霍二一愣,视线又扫到许鹤宁腰间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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