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到这儿,她仿佛寻到了一丝线索,快速回头看向林清,不止我知道,还有永和坊,永和坊也知道!

&ep;&ep;好似是怕林清不相信,她出声时的嗓音都有些沙哑,焦急万分。

&ep;&ep;但也在同时她猛然想通了,眼中的慌乱全散涌上一阵怒意,嘶喊着道:是永和坊,永和坊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是他们!

&ep;&ep;忆起方才手下汇报,查明递来消息的人是永和坊。

&ep;&ep;那时还不解为何永和坊会将如此大好的消息透露给自己,甚至还想着是不是永和坊已经有了一条鲛人所以不在乎第二条,想要同自己分一杯羹。

&ep;&ep;可依着现在来看她才明白,不是永和坊不要鲛人,而是永和坊拿自己当了靶子,让自己成为林清的靶子。

&ep;&ep;该死的永和坊!

&ep;&ep;永和坊?林清应着她的话疑惑地出了声。

&ep;&ep;傲月夫人见他听进去了,虽然此时她恨不得将整个永和坊都给屠了,可却也知晓得先从林清的手上挣脱。

&ep;&ep;她点了点头,道:前不久有人递了消息来说你手上有鲛人,并且还带着鲛人逃往南海,我便派人前往堵截,不过去的人都没有回来。

&ep;&ep;知晓那些人肯定都死在林清手上,所以她没有多提,而是说了前头查到的消息,之后你们就没了踪迹,我也寻不得,所以我命人去查那一日递来消息的人,一路查下来后发现是永和坊递来的。

&ep;&ep;刚开始我以为是永和坊想要同我分一杯羹,没想到竟是把我当挡箭牌,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ep;&ep;她一说到这儿那是愈发的恼怒,恨不得现在就冲上永和坊去。

&ep;&ep;而她的恨意林清又岂有不知,同时也从她的口中听出了些,竟是永和坊。

&ep;&ep;原也只是猜测同永和坊有关,但现在看来不仅仅有关,甚至还摆了梨花楼一道。

&ep;&ep;但他仍是不大相信傲月夫人的话,低眸看了一眼,道:人真的不是你抓的?

&ep;&ep;哼!傲月夫人这会儿也是被怒意冲昏了头,听着林清一番质疑,瞥了一眼,道:我若是真抓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听我说这些,此时我便已经在取鲛人血了。

&ep;&ep;这话一落,林清抓着她的头发猛地砸在了桌面上,看着桌上溢出来的血水,道:你若取鲛人血,磕在你头上的不是桌子而是我手上的剑,你不是想杀了永和坊嘛,给你个机会。说着就见献天缕猛然刺入了她的后颈。

&ep;&ep;献天缕犹如静脉穿入体内,最后直接缠上她的心口,猛然收紧。

&ep;&ep;啊!

&ep;&ep;一阵惨叫传来,傲月夫人被献天缕缠住心口痛的浑身抽搐,面色更是苍白一片有血水直接吐了出来。

&ep;&ep;她挣扎着试图将那条献天缕攥出来,以至于衣裳也被攥的凌乱破损,直到片刻后才渐渐消散。

&ep;&ep;可她却也已经被抽去了大半的力气,好一会儿后才哑着声道:你做了什么?

&ep;&ep;我不会杀你,你想灭了永和坊当然我也想,但我现在只要鲛人!林清知道白之如在他们手上定然会被折磨,就像先前那条鲛人一样。

&ep;&ep;既然傲月夫人想要灭了永和坊那就去灭,而他只要鲛人。

&ep;&ep;傲月夫人哪里不知何意,竟是同永和坊一样要她当靶子,而她的命此时就握在林清的手上,这个靶子是不当也得当。

&ep;&ep;她没有出声,直到片刻后才道:好。

&ep;&ep;林清见此收了剑,侧眸瞥了一眼屋门,示意了一番。

&ep;&ep;傲月夫人也从桌边站起了身,琵琶骨被刺穿的痛楚使得她有些站不稳,好半天后才坐在桌边。

&ep;&ep;但她坐在那儿许久没有动作,待片刻后才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发饰,黑夜下一双手不由得轻颤着,可见也被方才的一幕给惊着了。

&ep;&ep;直到衣裳都整理妥当,她才出了声,唤黑影来。

&ep;&ep;候在外头的侍女听到了声音,应了一声才离去。

&ep;&ep;很快先前那名黑衣者到了门前,在侍女推门后入了里头。

&ep;&ep;林清也在黑衣者入门的刹那退至暗处,冷眸看着傲月夫人,指尖一扯仿佛是在拉着什么。

&ep;&ep;可他的眼前却是什么都没有,就是连一根丝线都没有。

&ep;&ep;但傲月夫人知道有,而且就缠在她的心口,疼意使得她下意识又是一阵轻颤。

&ep;&ep;黑衣者并未发现她的异样,行至跟前后才行了礼,道:夫人唤属下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ep;&ep;恩。傲月夫人点了点头,眼眸轻闭了片刻又睁开,一抹厉色赫然出现,冷声道:调集人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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