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过了太久,李思郁错觉东方即白,才在高潮把他绞射,她腿根都是抖的,春潮渐缓,试图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ep;&ep;但江燃懒洋洋地揽住她,并没有退出来,捧着她的脸与她热吻,舌尖卷吮,一只手握住沉甸甸的胸脯随意玩弄。

&ep;&ep;李思郁心中警铃大作,她想说可以了吧,但刚撑起身子就昏昏沉沉,热意正盛,险些重新摔回床上。

&ep;&ep;这破药,显然一次不够。

&ep;&ep;好在李思郁还能思考,虽然现在更好的办法是缠着江燃再来一次,但江燃这个持久力,再来一次且不说受不受得住,备受时间折磨是一定的。

&ep;&ep;于是打算好聚好散,李思郁垂眸想着借口,却被迫与江燃对视,该死的鉴谎专家,在床上都要窥视她的想法:“用完就走?”

&ep;&ep;“别那样看我。”

&ep;&ep;李思郁没办法说谎,她讨厌江燃无时无刻不观察她,让她有身为犯人的不适感。

&ep;&ep;交流需要说谎,而江燃是那个总是寻找实话的人。

&ep;&ep;江燃在她肩头咬一口,齿尖几乎要刺破皮肤,引得李思郁呼痛。

&ep;&ep;“你不是说了吗,怎样都行。”他从背后把她抱起来,性器抽出一点,肆无忌惮地撞回去,重重地咬字,“是你先招我的,思郁,是你先。”

&ep;&ep;“啊!”

&ep;&ep;李思郁惊叫一声,原本就软的身子气力全失。

&ep;&ep;漫长的鞭挞又开始了,江燃把她抱到落地窗边,不住地吻她,上下的力道都极狠,

&ep;&ep;洁白的脊背印着深浅不一的齿痕,穴口更是乱七八糟,狰狞湿滑,先前射进去的白浊随着插弄挤在入口,淫靡绯艳。

&ep;&ep;“江燃,你轻点……”断断续续的低泣间或露出字句,“要烂了,真的烂了……”

&ep;&ep;硕大毫不停息,他甚至喜欢这个求饶。

&ep;&ep;“那就把你插烂好了。”

&ep;&ep;下腹传来的快感近乎灭顶,映在落地窗的模糊影子一刹那端正清隽,一刹那又淫邪乖谬,他越来越不像李思郁眼中的江燃,但他的确越来越接近真正的江燃。

&ep;&ep;李思郁手搭在窗边,短促地嘤咛。

&ep;&ep;她绝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身无长物,只一身皱巴巴的红裙溅射白点,贴在她的腰间,女生每一寸肌肤都雪白,都滑嫩,都沁着薄薄的汗渍,而俏脸娇艳欲滴,尽态极妍,像开到极致的牡丹。

&ep;&ep;牡丹翘着臀,好似要躲,好似又在迎合。

&ep;&ep;温暖紧致的腔道里溢出白色粘稠物,李思郁支离破碎地说不要,她不知第几次在狂暴的操弄里高潮,她快到崩溃的边缘:“够了,够了,会怀孕的……”

&ep;&ep;“那不更好?”江燃吻着她,说出的话色情极了,“被我干大肚子,然后大着肚子还要被我干,穴都烂了还勾引我,你是不是欠操?”

&ep;&ep;……李思郁要是早知道江燃在床上这德行,万万不敢招惹他。

&ep;&ep;可她这时也在混沌的快乐里失了判断力,不仅缠着他要亲,还委屈地质问他:“我凭什么给你干大肚子,你只想着抓我。”

&ep;&ep;他果然再次内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她腿间一堆狼藉。

&ep;&ep;要不是任务所需,李思郁一直服用避孕药,她真的会杀了江燃。

&ep;&ep;江燃失控地撬开她的唇齿,卷住她的舌头纠缠,勾勒她的形状,吸得她无法呼吸,拼命地咬他,快咬出血才挣出来:“江燃!”

&ep;&ep;“那我要是不抓你了呢?”

&ep;&ep;他表情有点纠结,明显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能说出这句话。

&ep;&ep;可语气是认真的:“我不抓你了,你乖乖给我干一辈子。”

&ep;&ep;这是什么奇怪的说辞?

&ep;&ep;但李思郁没有笑,她一双泪濛濛的眼睛,看着他,瞳仁流转,细碎的星光在其闪烁。

&ep;&ep;她问:“江燃,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ep;&ep;江燃垂下眸,沉默着,许久才在喉间低低地嗯了一声。

&ep;&ep;他真的是这样?李思郁很震惊,因为她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不是她迟钝,相反,李思郁对男性的好感捕捉很敏锐,有时她需要拿这点做任务的切入口。

&ep;&ep;但江燃,的的确确,李思郁完全看不到他的心动。

&ep;&ep;她觉得荒唐,心道你才两次就操上瘾了,但又怕真讽刺惹怒对方,只能说:“那你什么时候……”

&ep;&ep;江燃打断她,凝重道:“你为什么会中药?”

&ep;&ep;李思郁换了身衣服,趁着老爷子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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